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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一拍脑门儿,“我懂了。原来夏公子不死在我家客栈被杀的。一定是那个女人干的。”
“还有一种可能。他说谎。”袁欢欢指着掌柜,提醒道。
掌柜叫屈道:“我为什么要说谎啊?我是嫌自家的生意太好了?”
秦云梦笑着拍掌柜的肩膀,“放心,她给你开玩笑呢。客栈所处的正是人多眼杂的地方。人死之前都会本能地叫出声音。夏公子本是武功高强的人。即使我想要制伏他,也要费一番功夫。若要杀他,一定要选个偏僻安静之处。”
“掌柜的,附近有什么偏僻安静又让夏公子不生疑的地方?你带我们去,我再给你一锭银子。”秦云梦又掏出一锭银子递到掌柜的面前。
掌柜双眼如看到兔子的饿狼,“好说,走起。”
掌柜所说的地方是在城郊的一片荒地上。袁欢欢暗中提醒秦云梦小心。
掌柜见四下无人,让马车夫回去,“各位,并非是我想坑害你们。这里就是专为做见不得光的事的最佳去处。多年前,我曾从一个客人口中得知,来过几次、若你们愿意相信我,就放心地随着我来吧。”
秦云梦微笑道:“尽管带路。”
马车夫在落叶堆里扒找了小半天,蹲下,朝地面用力敲。
不多时,从地下传来敲击的声音。
“我是来和别人做交易的。”掌柜喊道。
轰隆隆。地面从内向外被掀开。从地下发出光亮。
掌柜对秦云梦等人低声说道:“待会儿进去,就说我们交易几件情报。”
秦云梦等人点头。
“下来吧。”从洞下传来一声高喊。
秦云梦探头往下一瞧,见洞口有个巨大的篮子。
掌柜二话不说,跳进篮子里。秦云梦等人飞落下去。
掌柜用力摇系在篮子上的铃铛。秦云梦感觉篮子缓慢地往下降。
片刻后,篮子触碰到地面。掌柜将篮子壁上的一根蓝色绳子解开,用力往外一推。秦云梦这才发现这是个门,随着掌柜出去。
篮子外站着两排手持刀剑的壮汉。
秦云梦走进洞里,忙遮住双眼。那是个巨大的洞穴,足以容纳千人,洞壁上几乎布满正燃烧的蜡烛,还留有十个通向别处的洞口。但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妇人坐在桌子旁,正在翻看账本。
妇人抬起头,含笑盯着他们,“各位应该知道规矩吧?”
“付佣金十成。我懂。买家付银子。十两。”掌柜躬身笑着说道。
秦云梦掏出十两银子,大步过去,要把银子放到桌子上。
“止步。我向来不容许别人出现在我一丈范围之内。把银子放下。你们各选一个洞。”妇人声音满含强硬。
秦云梦微笑着将银子放下,缓缓地往后退。
掌柜领着秦云梦到一个黑暗的洞口,随手从洞壁中取出一支蜡烛,边往前走边点燃沿路的蜡烛。两壁的蜡烛较少,每百步只有一支。
秦云梦心中算着步子。当他数到一千零五时,掌柜突然停在一个洞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