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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又冷血。”顾云轩说道。
世家的准则，正是他们经历了数万年沧海桑田的变革，总结出来的生存法则。
这样的准则，充满了功利性与残酷性，同时也保证了世家的传承，确保了一族的延续。
不过相对的，你也别想在世家中感受到脉脉温情之类的东西了，那太过奢侈了。
现在的情况是，只要你武道天资足够高，或者说必须要足够高，才能获得这些东西，明码标价一样的东西。
“话说上古战舞是个什么东西，没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顾云轩不想就就世家的行事作风再聊下去了，看向下方的舞蹈，换了一个话题。
周画眉也觉得一直聊这些东西挺累人的，随即也随着顾云轩的目光看向了下方。
“上古战舞，据说起源于人族部落时期，是上古先民出征前的仪式，蕴含着对出征战士的祝福与期望。”周画眉很是郑重地说道。
“这算是封建迷信吗，皇室山穷水尽到这种地步了？”顾云轩挑眉。
开宴前来段这种寓意的舞蹈，总感觉有一些临时抱佛脚的意思，似乎是皇族想要抓住任何一根稻草的样子。
顾云轩话一说出，就看到了周画眉古怪的眼神，就连躲到一边的温菡薇也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怎…怎么了，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顾云轩有些尴尬地问道。
“你真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周画眉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上古战舞是历朝历代每一次都用斩运大术的开幕。”
说到这，周画眉的脸突然贴到了顾云轩眼前，盯着他说道：“上古战舞可以沸腾战士的战意，让个人气运最大限度地激烈活动起来。”
顾云轩陡然醒悟了过来，斩龙截运之术需要借助庞大的气运，但是气运这种东西一般情况下是十分稳定的，唯有在天骄激烈交锋下，才会活跃起来。
不过如果是点到为止的切磋的话，就没什么卵用了，所以战舞的激励效果就极为重要了。
至于激烈战斗可能导致的伤亡，不是还有裁判和皇室高手嘛，至于如果没来得及制止的话，那不是更好吗，但这是别人家的孩子。
想通了这点之后，顾云轩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见此周画眉坐回了位置，貌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为什么你会对上古战舞毫无感觉呢，明明连我都觉得心潮澎湃。”
顾云轩这才想起来，因为斗战圣体错误地接受了历代圣体不灭战意的灌顶传承，导致圣体进化超越了自己现有的境界。
越级圣体让顾云轩的战力获得了质的提升，但与此相对的，圣体携带的强大战意也渐渐影响到了顾云轩，让他的形式慢慢向着不用想就是干这种莽夫的思维靠拢。
所以为了习惯这份战意，顾云轩一直都将自身斗战圣体的战意流露出一些，然后靠着自己的坚韧心性去渐渐习惯。
上古战舞所激起的战意，不论是质还是量都远逊于顾云轩正在笑话的不灭战意，所以顾云轩才会对此毫无所觉。
面对周画眉状似无意的发问，顾云轩却是如临大敌，在他不动声色地思考如何回答的时候，对方却是陡然转换了话题。
“唉，他怎么动了。”
周画眉突然的话，让顾云轩下意识地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股绝强的气机，真正的怪物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