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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明远点点头：“关于那个姓杜的小子的伤口，我还有点儿事想跟你们问一问。”
因为董明远的表情太过严肃，张晓晓直觉的认为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是不是手术这方面还有什么别的问题？”
董明远瞪了他一眼，摆手说道：“你这小子当我的医术就这么信不过吗？我做的手术我自己心里有数，不是这个问题。我是想问你们知不知道，那个姓杜的小子头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的这个问题让张晓晓和凌尘都是一怔。两人对于杜泽堂后脑勺受伤这件事，都以为他是在河水中被冲走的时候受到异物撞击而造成的，怎么听董明远的这意思不是这么回事儿呢？
董明远观察了一下他们俩的反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你们也不知道。”
在张晓晓的催促中，董明远继续说下去，“那个姓杜的小子，他脑袋上伤口可不像是在河水里被什么东西撞击出来的，反而像是被人反复的用硬物击打后脑造成的伤口。”
张晓晓听了董明远的解释，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有些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呢？”
董明远恢复了他那副笑呵呵的表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是个医生，我只能做到这些。至于他那个伤口是被谁打的，什么时候打的，就要你们自己去调查了。”
告别了董明远，凌尘和张晓晓两个人心事重重地走在阴暗的走廊上。张晓晓有点难以相信，“大叔，你觉得董明远说的会是真的吗？真的有人对杜泽堂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吗？”
凌尘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但他还是不得不说：“董明远没必要骗我们。而且他说的对，这些伤口的问题他比我们要清楚得多。”
张晓晓顿时发了愁，“那我们这可要怎么办啊？”
凌尘倒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思路整理清晰了，“我们再去那个县医院一趟，看看是谁把杜泽堂送到医院去的，也许那边会有线索。”
离开医院的时候，凌尘跟张晓晓并没有把董明远说的这些事情告诉其他人，毕竟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现在说只是让更多人一头雾水而已。也正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他们俩回县医院的时候便是凌尘开车，而没有找司机。
两人赶夜路去到县医院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半夜了。县医院里很安静，张晓晓一进去就觉得这个气氛有点像恐怖片。她搓了搓胳膊，凑近到凌尘身边：“大叔，我们是不是应该白天过来，这个时候来也没有什么人能回答我们的问题吧？”
凌尘笑看着她，揪了揪她的头发，“我看你因为半夜来医院害怕了吧。”
张晓晓瞥他一眼，强装镇定，主动往前走了两步：“谁害怕了？我才不会害怕呢！不就是来医院吗？我又不是没进来过。”
她话音刚落，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恰好从旁边的楼道里走上来。张晓晓当场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一声，回身就扑到了凌尘的身上，嘴里还在喊：“大叔救命！有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