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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
伙的了，会不会是他们那次本来计划着什么，但是并没能用得上照片，所以就留到了这个时候？”
张晓晓扶着额头，太阳穴一抽一抽的，有些疲惫：“他们俩为什么都这么阴魂不散的？”
照片的事情解释清楚，本来凌尘也没有怀疑过张晓晓，就是逗逗她，话题就这么带过去了。
倒是谢向安那边说的卧底的事情，让他们更为重视。
说到这里，玛丽安就撅嘴说道：“那个人太狡猾了，我觉得他现在还没有完全相信我，所以并不肯告诉我那个卧底到底是谁。”
“但是，他承认了那份设计图是春晓的人偷出去的。”张晓晓的脸色是少见的阴沉，她一直努力说服自己，设计图可能是从别的什么渠道被偷走的，可现在，谢向安却给这件事情盖了章。
春晓内部就是有个内鬼，张晓晓所有的信任都像是一个笑话。
凌尘看她情绪低落，安慰：“这件事还不能完全确定，没准是谢向安为了能和玛丽亚合作在说假话也不一定。”
这个安慰也算聊胜于无，在不能肯定某个目标之前，张晓晓也只好先让自己这么想了。
接下来的几天，玛丽安依照原定计划开始和谢向安以及安清欢在私下频繁接触，安清欢又给了玛丽安不少疑似张晓晓的绯闻照片，不过每一张都让玛丽安在看到的时候特别想笑。
这些照片里和张晓晓接触最多的人就是理奇，玛丽安和张晓晓说安清欢对她暗示狄克可能是理奇和张晓晓的私生子的时候，笑得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
不过，就像是玛丽安一开始认为的那样，谢向安比安清欢要难缠的多，也狡猾的多。
他后来又给玛丽安看了一些春晓内部的设计图，证明他在春晓的确有卧底，但是始终留着这张底牌，没有告诉玛丽安那个人到底是谁。
时间飞快过去，很快就到了春晓原定做新设计发布会的前一天晚上。
“晓晓，要不然明天就让王子维去发布会，你在家里休息吧。”
凌尘心疼的看着张晓晓累到快要魂魄出窍的模样，对她劝道。
“不行，我不能不去。成老师是不会出席这种公众场合的，这次的设计全都是我俩弄的，王子维要是在发布会一问三不知就丢人了。”张晓晓眼神空洞的趴在沙发里，有气无力的开口，“大叔，我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第二天的发布会现场，张晓晓为了遮掩自己憔悴疲惫的神色，少见的画了个浓妆。
他们这次发布会使用的场地是金光酒店的顶楼宴会厅，模特走秀过后，张晓晓作为总设计师上台。
“感谢大家今天能够来参加春晓的发布会。接下来，我们将通过拍卖的形式将今晚所有的时装卖掉，而这些收入则会全部捐给慈善机构，我在这里由衷地感谢大家的善心。”
聚光灯下，披散着一头妩媚波浪长发的张晓晓神采飞扬，完全看不出半点疲惫之色。
凌尘坐在台下，只觉得时光倏忽而过，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那个扎着马尾背着书包的小姑娘就一下子长大了，变得如此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