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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康觉得自己能感受到他，她无处不在，她也本应如此。
维罗妮卡也死了，这样，他的朋友就真的都死光了。
死了，而自己没法保护他们的灵魂，把他们留在自己的身边。
或者，这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再过去，魔法最尖刻的亵渎，就像是这世界给你定下的天规铁律，而你却向他尖叫着说不，并报之以嘘声。
这真他妈的刺激。
卫康依然记得，早些年在乐队的那些日子。每晚那些兽性满溢又缺少人味儿的人们，无需责怪他们，卫康可是自然之力的象征。
他们要亲吻每一个男孩、女孩，和每一个五官端正的恶魔。他们想要探索各种奥秘，并为之添砖加瓦。
而那时候他希望能跟着他一起完成这一切的是个女人，维罗妮卡。
她唱歌的水准很菜，而且那时候卫康这个主唱就已经够菜了。
那天晚上，她不慎与一只游吟魔鬼发生争执，厮打总扯下了他的一只角。
即便到现在卫康还记得，站在舞台上的她，记得自己知道了真相，深刻而真实。
他们那时候是如此的美丽，世界杯他们玩弄于鼓掌，即便他有意见也只是忍着。
卫康一个人在唱片店里喝酒，但是店员上来阻止他，这里是禁止喝酒的。
“我知道，你只是在尽忠职守，这但我尊重，特别是在这里。如果碰到过我你就知道，从前我每周来这里三次。但我希望你好好看看我这张俊脸，给我搞清楚，我他妈的想在哪里喝酒，就在哪里喝酒，所以你给我滚边儿去！”
店员很气愤，但是不想惹麻烦，于是边走开边骂卫康是煞笔。
赵鸣劝他：“你喝醉了。”
“我绝对是醉了，我这是在庆祝，知道吗？”
庆祝？赵鸣知道这是他的疯话，现在有什么好庆祝的？
“所有的事情我都搞砸了，所有的死亡都归咎于我，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就只管喝酒好了。”
那些灵魂正在消亡，普通人甚至根本看不到他们。现在卫康正在为自己的旧情人把自己弄得烂醉如泥，完全忘了他原本是要干什么的。
卫康的想法却是，他的心里住着一个小天使，不管那些灵魂遇到了什么麻烦，自己都对他们心怀同情。
于是他就躺进了这趟浑水里，然后把一切都改造了，突然之间，老好人卫康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大章鱼怪，想来点灵魂吗？快来这边，这里很多呢。”
还是有灵魂在跟着他，他就这样大叫起来。
店员站在柜台后面，像看疯子一样看他，他决定要报警了。
不过卫康已经打算走了，他要去下一个地方。
在一场魔术演出上，台上的人丑态百出，逗得观众们哈哈大笑。
卫康和维罗妮卡也出现在了这场演出商，他报名了，还带着维罗妮卡。
他打算等会再台上施展一个小小的站幻术，他还掏了五英镑跟小金打赌，打赌他可以让以为老太太在台上吐出自己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