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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他的双腿显然不能支撑住整个身体的重量,哈利无望的挣扎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想要挣脱困住他的魔咒。
“在我看到了事实之后,我明白了,”邓不利多说,“我确信那个人就是你。”
“那么,你为什么不阻止我?”马尔福问道。
“我试过了,德拉科。我命令斯内普教授监视你。”
“他没有听你的命令,他答应我母亲——”
“当然,他是那样跟你说的,德拉科,但是——”
“他是一个两面派,你这个愚蠢的老人,他并没有在为你做事,那你却认为他是!”
“我们必须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有分歧,德拉科。我信任斯内普教授——”
“很好,你现在根本无法控制局势!”马尔福冷笑道。“他给予我很多帮助——想要为他自己争得荣誉——想要参加一些行动——你在做什么?你在研究项链吗?那是愚蠢的,它能够吹开所有东西——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在有求必应屋里做什么,他明天早上才会醒来,那时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他再也不会是黑魔头最看重的人了,他没有任何东西能与我相比,没有任何东西!”
“非常令人满足,”邓不利多温和的说。“当然,我们都喜欢欣赏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出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你一定有同谋……霍格莫德的某个人,那个能伤害凯蒂的人是那个——那个——”邓不利多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就好像他睡着了一样,“……当然……罗斯默塔。她被摄魂咒控制多久了?”
“你最后才知道的吗?”马尔福嘲笑他说。
楼下又传来另一声大叫,比上一次更响。马尔福不安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又看向邓不利多。邓不利多继续说了下去,“所以可怜罗斯默塔的被迫埋伏在她自己的盥洗室里把项链交给任何一个独自进来的霍格沃兹的学生?至于有毒的蜂蜜酒……罗斯默塔自然能够在把它交给斯拉格霍恩之前下毒,相信那是我的圣诞礼物……是的,很巧妙……非常巧妙……当然,可怜的费尔奇不会想要检查一瓶从罗斯默塔的店里卖来的东西……告诉我,你怎样和罗斯默塔交流?我认为我们监控了所有学校内外交流的方法。”
“魔法钱币,”马尔福说,就好像他被强迫着说话一样,虽然他拿着魔杖的手在剧烈的晃动。“我拥有一个而她拥有另一个,我可以给她传递信息——”
“这是不是去年那个自称为邓不利多军的组织使用的秘密联络方法?”邓不利多问。他的声音听上去很轻,并且他似乎很健谈,但是哈利看到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向下滑了两英尺。
“是的,我从他们那里得到启发,”马尔福说,露出扭曲的笑。“我从泥巴种格兰杰那里得到启发,想到在蜂蜜酒里下毒,因为我听到她在图书馆里讨论费尔奇不能识别魔药的事……”
“不要在我面前使用那个无礼的词,”邓不利多说。
马尔福发出刺耳的笑声。
“我要杀你的时候你还介意我说‘泥巴种’?”
“是的,”邓不利多说,哈利看到邓不利多的脚又向前滑了一点,但他仍然努力的想要站直。“但是如果你要杀我,德拉科,现在你已经友好几分钟的时间了。我们俩单独在这儿。我比你更无助,你可以轻易的解决我,但是你仍然没有行动……”
马尔福的嘴不知不觉的扭曲了,好像他尝到了什么很苦的东西。
“现在,关于今晚,”邓不利多继续说,“我有一些迷惑这些事情是怎样发生的……你知道我离开了学校?但是,当然,”他回答了自己的问题,“罗斯默塔看到我离开了,我确信她用魔法钱币通知你了……”
“是的,”马尔福说。“但是他说你只是要去喝一杯,你会回来的……”
“我的确是喝了一些东西……然后我回来了……在经过一些改变之后。”
邓不利多喃喃的说。“所以你决定为我设计一个陷阱?”
“我们决定把黑魔标记放在占星塔的上空,让你尽快赶到这里来看谁被杀了,”马尔福说。“并且这个方法奏效了。”
“……是的,厄,不……”邓不利多说。“但是是我将被杀吗,那么,还没有人被谋杀吗?”
“某个人的死,”马尔福说,他的声音似乎提高了八度。“一个你们的人……我不知道是谁,那里很黑……我从尸体上垮了过去……我想在那里等你回来,可是只有你的凤凰社的人闯了进来……”
“是的,他们这样做了,”邓不利多说。
下面传来了一声巨响和一些尖叫声,比前两次更响,那声音听上去是人们在螺旋形楼梯上战斗的声音,那楼梯通向邓不利多,马尔福和哈利站的地方,哈利心脏在他无形的胸腔里猛烈的跳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有人死了……马尔福从他的尸体上走过……但是他是谁?
“没有时间了,一条路或者另一条,”邓不利多说。“所以让我们讨论一下你的选择,德拉科。”
“我的选择!”马尔福大声叫道。“我手里拿着魔杖站在这里——我要杀了你——”
“我亲爱的孩子,让我们不要再有任何伪装了。如果你要杀了我,你会在你解除了我的武装之后立刻杀了我,你不会停下来和我进行这次关于方法和手段的愉快的谈话。”
“我没有任何选择!”马尔福说,他突然变得和邓不利多一样苍白。“我必须这样做!他会杀了我的!他会杀了我们全家的!”
“我明白你的立场很艰难,”邓不利多说。“为什么你没有想过我以前不揭穿你的原因?因为我知道如果伏地魔知道我怀疑你的话他会杀了你的。”
马尔福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有点退缩。
“我不怕跟你谈论你的任务,我知道你是被委托的,事实上他用摄魂术与你对抗,”邓不利多继续说。“但是现在在最后的时间里,我们可以坦诚的对话……没有任何伤害事件,你没有杀任何人,可是你非常幸运,你无心伤害的受害人幸免遇难……我可以帮助你,德拉科。”
“不,你不可能。”马尔福说,他的魔杖颤抖的厉害。“没人能做到,他让我这样做否则就杀了我。我别无选择。”
“如果你死了他就没法再杀你了。快到正确的一方来,德拉科,我们能把你藏起来,比你想得还要好。我还可以今晚就让凤凰社的成员到你母亲那里同样的保护她。你父亲现在在阿兹卡班是安全的……在需要的时候,我们也可以保护他……到正确的一方来,德拉科……你不是一个杀手……”
马尔福盯着邓不利多。
“但是现在太晚了,不是吗?”他缓缓的说着,“他们认为我会死的,但是我还在这儿……而你在我的控制之下……我是唯一一个拿着魔杖的人……你在我的控制之下……”
“不,德拉科,”邓不利多平静的说。“这是我控制的,而不是你的,这就是现在的问题。”
马尔福没有说话。他的最微微的张开,他拿着魔杖的手仍在颤抖着。哈利觉得他看见魔杖几乎掉了下来。
但是雷鸣般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几秒钟之后,当四个穿着褐色长袍的人从大门冲进来的时候,马尔福让开了路。哈利仍然不能动,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恐怖的四个陌生人:他们看上去向是在楼下赢得战斗胜利的食死徒。
一个看起来很粗笨的男人永他那双不成对的眼睛凶恶的看了一眼,然后开始哈哈大笑。
“邓不利多被逼到绝境了!”他说,然后看向一个结实矮小的女人,她看上去向是他的姐姐,她笑的更为开心。“邓不利多没有魔杖,邓不利多正孤单一人!做得好,德拉科,做的很好!”
“晚上好,Amycus。”邓不利多平静的说,好像他在欢迎那个男人参加一个茶会。“你也带来了Alecto……她很迷人……”
那个女人似乎有些生气的偷偷笑着。
“你认为你的小玩笑将在你走向死亡的时候帮助你吗?”她嘲笑说。
“玩笑?不,不,这些是礼貌,”邓不利多回答说。
“干掉他,”站的离哈利最近的陌生人说道,那是一个身材庞大,四肢瘦长的男人,他拥有一头黯淡无光的灰发和胡须,他黑色的食死徒的长袍看上去让人有压抑感,很不舒服。他的声音和哈利所听到过的所有的声音都不同:一种令人焦躁的声音。哈利闻到很浓的混合着泥土、汗水和容易混淆的血液的味道。
他肮脏的手上有长长的泛黄的指甲。
"是你?Fenrir?"邓布利多问。
"是的,"他的声音刺激着其他人。"高兴看到我吗?邓布利多"
"不,我不能说我……"
FenrirGreyback笑了,露出了锋利的牙齿。血流过他的下巴,他慢慢舔着嘴唇,极其恶心。
"但是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小孩,邓布利多"
"我现在感受到了,你也在不是满月的时候攻击对吗?这是很不寻常的……你已经发现人类的味道很新鲜所以一月一次都不能满足?"
"非常正确,"FenrirGreyback说到,"那吓到你了是吗?邓布利多,你害怕了?"
"好吧,我不能假装那没有令我觉得恶心,"邓布利多说到"同时,是的,我有点震惊德拉科此时会邀请你到这个都是人的,他朋友所在的学校……"
"我没有,"马尔福有气无力地说到,他没有看FenrirGreyback,甚至不愿多瞥一眼,"我不知道他会来——"
"我不想错过一趟霍格沃兹的旅行,邓布利多",FenrirGreyback刺耳的说到,不等他喉咙狠狠地发出"美味,美味……"的声音。
他抬起黄色的手指甲,拉着自己的前牙,斜视着邓布利多。
"我可以把你当作餐后甜点,邓布利多……"
"不行,"第四个食死徒尖锐的说到,他有着一张看起来笨重残忍的脸,"我们有命令,德拉科来做。现在,德拉科,快点。"
马尔福到底露怯了,他看着邓布利多有些惊恐,尽管他现在十分苍白,比平时虚弱很多,他已经在支撑着的墙上滑下了许多。
"总之他活不了多久了,如果你问我!"不平衡的男人对着她咯咯傻笑的姐姐说道,"看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Dumby?"
"哦,无用的反抗,迟钝的反应,Amycus,"邓布利多说道"晚年,简而言之……有一天,也许,你会发现……如果你够幸运……"
"那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食死徒忽然激烈的呼喊着"都一样,Dumby,别动,什么都别作,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黑魔头会烦恼杀了你!来吧,德拉科,动手!"
但在那一瞬间,下面的混乱中传来一个声音呼喊道"他们封锁了楼梯——Reducto!Reducto!"
哈利的心开始跳,四个人没有消灭全部对手,仅仅爆发了塔顶的战斗。
"现在,德拉科,快点!"残忍脸的男子怒道。
但是马尔福的手抖得如此厉害以至于他都无法瞄准。
"我来,"FenrirGreyback咆哮道,他伸出手移向邓布利多,牙齿都露了出来。
"我说过不行!"残忍脸的男子喊道,一道闪光,狼人狂怒地退到一边,他打中了城墙。哈利的心跳得如此激烈以至于他觉得不可能没人听见他站在这里,被邓布利多的咒语定住了——如果他能动,他就可以从隐身袍底下射出一个魔咒——
"德拉科,快行动!要不然你就靠边站让我们其中一人——"那女人尖叫道,但就在这时,通向壁垒的门再一次被撞开了,斯内普站在那里,手里紧握着他的魔杖,他用他黑黑的眼睛扫视着眼前的场景,从倒在墙边的邓布利多,到那四个食死徒,包括发怒的狼人,和马尔福。
"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斯内普,"矮胖的Amycus说,他的眼睛和魔杖都直指着邓布利多,"这男孩似乎无法——"
但是另外一个人在叫着斯内普的名字,声音非常微弱。
"西弗勒斯……"
这个声音比今晚经历的任何事都更能使哈利感到害怕。第一次,邓布利多在恳求。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前走去,粗暴地把马尔福推到了一边。三个食死徒无语地退后了。甚至连狼人也好像被吓到了。
斯内普凝视着邓布利多,反感和仇恨蚀刻在他粗糙的脸部线条上。
"西弗勒斯……请……"
斯内普举起了他的魔杖直指着邓布利多。
"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光从斯内普的魔杖的尾端射出,直接击中了邓布利多的胸部。哈利的恐惧的惨叫没有喊出声;陷入沉默而无法动弹的他,不得不看着邓布利多被抛向空中:一瞬间他似乎在闪着光的骷髅头上方悬浮着,而后他缓缓地落下,像是一个用碎布做的玩偶,越过了城垛离开了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