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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继续问下去,然而这个问题,在诺兰微微的试探之后,他在心中是有答案的,也正巧这个腹稿,他可以在贤王面前对答如流。
“贤王,在这场战斗中,我的船一直在队伍的最前方,我是第一个看见那片滔天的大海,它们简直是狂卷的天地之墙,我在看到这个自然环境时,第一时间我就知道,我不可能还能找到任何制胜的方法,一丝一毫都找不到。”
“然后因为我的命令,你继续命令着战士们冲进狂暴之海?”
“不,那个时候我的想法,是用最小的代价完成你的命令,如果要准确的讲述我当时的心境,在大海上的奥西里斯对你的忠臣远远弱小于我对战士们的维护,我当时的唯一的想法是,我们要失败,我们必须失败,但是我要用最小的代价来给贤王一个失败。
“于是我独自驶进了风暴之海,我在那个时候改变了战争的方向,我认为在这样的环境下进攻沙特阿卡是痴心妄想,于是,我认可的战果是,让更多的战士回航就是双斧的万骑长,奥西里斯的胜利。
“所以我的打算是在正式进攻之前,用我的生命来终止这场战斗,我要死在大海之中,要第一个死,我要让战士们看到万骑长死后成为无头的野马,往回航的路上乱撞。就算心灰意冷也好,就算诅咒我没有带领他们建功立业也好,总之,我最初的想法就是用我的死来挽回这些战士。”
“那为什么结果恰恰相反了?”
“我也不知道,我琢磨不透自然,它不能征服,也寻找不出规律,我回过神来时就是趴在一块木板上,呆在宁静的海面之中,周围就是被龙卷翻起来的战士。这就是整个过程,贤王。”
古斯塔夫侧着头听完了奥西里斯的整个经历,贤王没有去揣测其中是否有逻辑上的漏洞,这个脾气和奔驰的飞马一样,笔直又不回头的骑士不会撒谎,从多智的札维克交给古斯塔夫的每位万骑长的心理图形中有过显示,奥西里斯他的思维是容不下一环接一环的谎言模样。
贤王更多的怀疑都在诺兰身上,奥西里斯都是真话,那诺兰的存在就是一个悖论,他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把奥西里斯平安的带回?这两个人在进入宫殿时,身上就隐隐散发的狂野的邪魔之气又是怎么回事?
诺兰注意到了古斯塔夫的眼神,“我曾经获得过海民的友谊,”诺兰解释着,“一个在战斗中死去的小孩想要回到沙特阿卡,孤岛上的人告诉,他的灵魂一直在整片大洋之上都由我在背负,所以我轻松的渡过了狂暴之海,因为他们的奥多把我误认为了海民。”
古斯塔夫认可这个解释,越荒芜的地方就越有充沛的内心世界,这个世界是神灵居住的绝佳场合。
可是这个理由不能解释他是通过什么方法带回了风暴之中的奥西里斯,难道——诺兰的铠甲之下,就算是古斯塔夫也只有一个不敢深入的猜测,他有了一个不安的想法,现在的铠甲里面,是不是也住了一个沙特阿卡人?
“诺兰。”古斯塔夫走到了秘银骑士的对面,“取下你的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