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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气氛僵硬了起来。
陆寒沉淡淡的说：“我也很想知道，我们陆家谁这么有本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陆寒沉的视线落在了黎曼的身上。
黎曼蹙眉。
难道是因为GPS暴露了她的方位？
两个人全都知道黑掉了五十个亿的人是她了？
怪不得今天一大早陆寒沉的黑化值高涨，原来是怀疑她的身份有问题？
日！下次就应该把CPS重组，真是败笔。
一系列脑补过程后，黎曼说道：“我想人你估计是见不到了。”
“哦？”
霍北捷十分有兴趣的看着黎曼：“为什么？”
黎曼很认真的说：“因为人不在陆家了。”
“你什么意思？”
霍北捷和陆寒沉的视线都落在了黎曼的身上。
黎曼说道：“人是顾泛舟在陆家的眼线，他大概是想要替我出一口恶气，所以才黑掉了你们企业的账户，唉，说起还真是惭愧，我本来希望顾总随便黑一点出口气也就算了，谁知道顾总出手这么阔绰，害的我现在都不好意思收那三千万酬金。”
落后，黎曼很诚恳的说：“真是抱歉了霍爷，让你损失不少吧？”
程默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家太太还真是杀人不见血。
“是顾泛舟？”
霍北捷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
黎曼点头，毫无良心的一口咬定：“恩！是顾泛舟！”
——————
“阿嚏——！”
顾泛舟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化妆间就只有顾泛舟还有秘书两个人。
秘书疑惑的问：“顾总，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
顾泛舟蹙眉：“人从陆家撤回来了吗？”
“今天一早得到了您的消息，人就已经从陆家撤出去了。”
秘书站在一旁，疑惑的问：“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黎小姐会知道我们安插在陆家的人？一般人，会察觉到这一点吗？”
一般人当然不能够察觉到这一点。
顾泛舟的脸上带着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
这就是他感兴趣的原因。
“刚才在场内闹事的少年呢？”
“我已经让人送到陆总的家里。”
秘书说道：“但是我也觉得很奇怪，黎小姐那曲子的确……”
的确惊世骇俗。
当今世上怕是没有什么人能够在一夕之间做出这么完美的曲子。
当场这么多的音乐家，全都是国家剧院的一级演奏家，竟然全都沉醉其中。
甚至不顾仪态也要在手心上记下乐谱。
实在是不知道这个黎曼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根据资料显示，黎曼之前就只是一个碌碌无为，而且学习成绩很差的金融系学生，家里的人怕她出去丢人，所以很少出入上流社会的宴席当中，很喜欢陆寒沉，甚至和家里决裂也要嫁给陆寒沉，两个人领了结婚证，但是没有举办婚礼，前阵子有传闻两个人在闹离婚，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传闻不攻自破。”
顾泛舟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秘书小心翼翼的问：“顾总？”
“我挺喜欢黎曼的。”
“？？？”
顾泛舟饶有趣味的说：“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可……爱吗？”
顾泛舟将手里的支票放在了秘书的手里，仔细的想了想：“她要钱的时候，特别可爱。”
“……”
秘书低头看了一眼支票上面写的数额。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一个……”
秘书一口气差点没有倒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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