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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又会让人觉得你在装逼，碍着他眼了，所以咱们还得仔细琢磨琢磨。”
“听起来很复杂的样子。”天使老哥忍不住摸了摸脑勺，听的有些云里雾里，而曹则耸耸肩：“反正差不多就这样吧，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太多，服装的作用在你身上肯定不会太明显，如果人家面试官没录用你，那八成也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商场楼上走去，途中路人向他们投来的戒备目光变得越来越多，到后面更是干脆半径范围20米内连人影都没了。这队伍里少了银霜和晨心那两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吉祥物后，只剩下曹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反倒是比之前七个人的大队伍还要更引人瞩目了不少，当然这个瞩目指数是往坏方面去的。
曹觉得自己和天使老哥两个人现在哪怕只是随手扔个垃圾没进垃圾桶，脑袋上都会蹭一下多出一颗警星，然后旁边还会立马有人掏出手机拨打110进行举报差不多就是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两人现在也都已经习惯了这些，旁人的目光根本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多影响，两人只是自顾自地在商场里转了圈，找到一间门面看上去装修地还算不错的西装店后便走了进去。
“叮咚，欢迎光临。”
进门处的提示音自动响起，负责看店的导购员是名看起来比曹大不了多少的小伙子，原本他正趁着工作日里顾客少的时候躲那偷偷玩手机呢，听到提示音后才赶紧抬起头来：“请问有什么需要......”
然后导购小哥就看着天使老哥呆在那没动静了，最后还是曹上去给对方晃了好一会儿，才把他从愣神状态中叫回魂。
“您想要什么随便拿，千万别客气！”导购小哥回过神来后下意识就蹦出来这么一句，看那架势就差直接去收银台拿钱双手递上了，得亏曹动作够快才拦住了他从兜里掏钱包的动作：“兄弟你冷静点，我们这是来买东西的，不是抢劫！”
“买...买东西？”导购小哥有些惊魂未定地看了眼一脸尴尬的天使老哥，直到发现对方手中还抱着个小宝宝后，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抢劫犯的架势，于是终于稍微镇定下来，“不好意思，刚刚是我糊涂了，那个...两位大哥是来买什么的？”
“给他挑件西装，面试用的那种，”曹转头还不忘继续给对方喂定心丸，“你不用这么紧张，这哥们虽然长得是凶恶了点，但其实是个好人来着，咱不能以貌取人不是？再说超能力者你难道没见过？现在电视新闻里不是天天在放么。”
“这么说两位是超能学院的学生？”导购小哥愣了一下，“可是这位大哥看上去年纪挺大的，还有孩子......”
“咱们学院是全年龄向的，全年龄向，”曹赶紧忽悠，“超能力者分什么大人小孩，你看网上那些视频里不就有婴儿可以口吐火球么。”
导购小哥这才恍然，经过最初的慌乱后，他看向两人的目光已经从惊疑变成了羡慕，显然也是个做梦都想要觉醒超能力的主，可惜没那运气。
曹见状也是赶紧趁热打铁：“咱们镇上现在不是就有一个超能分院吗，你们店里以前难道没有其他超能力者来过？怎么我看很多人都大惊小怪的？”
“有倒是有，不过数量不多......”导购小哥这会儿已经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而且大多数出来买东西的超能力者看上去都跟正常人一样，如果不是身上穿着校服根本看不出来，我上星期才招待过一个呢。”
曹顿时了然：“所以你们是头一次见到超能力者长这么怪的？”
“不是，怪的其实也有见过，”导购小哥有些弱弱地偷瞄了天使老哥一眼，“主要是没见过长这么凶的......”
曹：“......你还是带我们去看看衣服吧。”
他突然觉得就凭对方这副破嘴，能当导购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也是种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