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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可以了不是吗？
她可以……
可以满足自己了呢。
“你也不要怪我，实在是……我真的很讨厌你啊。”莫韵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了泪水，她甚至都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哥哥已经不在，那个女人也已经不在。
可那个女人多幸福啊？
哥哥直到死，都是爱着她的。
他们两个一起死去，他们的爱情就变成了永恒，但是莫韵呢？
她永远都只能是妹妹，可是……
她一点也不想当妹妹，甚至，都不是妹妹。
莫韵早已经没有办法过去告诉哥哥这些，哥哥已经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是，我真的是讨厌你啊。”
莫韵的神色有些迷离，顾望舒感觉到，她是透过了自己，在看别的，似乎是在追忆。
顾望舒的脑子里闪过非常狗血的一幕该不会是莫韵年轻的时候有什么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吧？
怪不得一直都没听说过莫韵提起自己的老公，顾望舒一开始还以为莫韵是丧偶，后来才知道莫韵的老公一直都在国外，没有回来过，也就逢年过节回来。
每个月给莫韵打钱，也不管莫韵的所作所为。
顾望舒承认，第一次知道的时候，还小小的羡慕了一下，女人，最爱的不就是这种男人吗？
万事不管，给钱爽快。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只安排是会惹出大·麻烦。
顾望舒尽量保持自己的面部表情，一点儿挣扎的意思都没有，莫韵的神色越来越难以捉摸，她一只手搂着顾望舒的脖子，死死的掐着她，另外一只手，则是一把匕首指着。
这样的情况，不是死了估计也要变成个残废，顾望舒只觉得呼吸都要变的困难起来。
“你……”顾望舒开始呼吸，开始挣扎，她虽然告诉自己不要惊慌，可有些事情是真的没有办法的。
“不要恨我啊……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谁让他喜欢你啊……”
这一刻，顾望舒总算知道了，莫韵当真是陷入了臆想当中，她以前有个白月光，白月光娶了老婆，莫韵就发疯了，也许那个时候就开始不正常，可年轻的时候还是能够隐藏隐藏的。
现在年纪大了，越老越变态。
才变成这样。
特警从屋子后面围了过来，还有几个跳上了房顶，莫韵找来了非常能耐的队伍，本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可莫韵疯的厉害。
他们虽然业务能力强悍，却也不是疯批，当然不想和莫韵一起发疯，干脆利落的跑了。于是特警很容易就突破。
莫韵还没反应过来。
等屋顶和房子侧面被爆·破，莫韵才惊醒，她就更不可能放过顾望舒，尖刀干脆利落的想要刺进顾望舒的脖子里面。
莫瑾瑜立马冲过来，伸手去挡，莫韵手里的匕首刺伤莫瑾瑜，她看见血，脸色变得愈发暴虐起来，“呵，莫瑾瑜？你以为你护得了吗？”
莫韵反手去划莫瑾瑜，却被随后赶来的特警制止住，千钧一发之际，那把匕首扎进了顾望舒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