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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反而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平时口味醇香的莲花白，今天却显得那么的苦涩。
放下了酒杯，易中海顿感气血上涌，头脑一阵空白，心中的苦闷无处发泄，便对着一大妈唠叨起来。
“你说我找个人养老怎么就那么难？你说这贾家还有希望吗？想我易中海，轧钢厂的高级工，四合院的一大爷，平时……说话……一言尽出，那个几条马，可以追……那个秀莲你说……。”
见易中海说话都不利索了，开始胡言乱语，一大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任由丈夫发泄着心中的苦闷。
“秀莲啦！你不知道啊！我最喜欢孩子啦，平时，看到……看到人家孩子，我心里羡慕啊！有谁知道我的苦啊？”
听到易中海又提起了孩子，一大妈眼睛一酸，落下泪来，便对着易中海说道。
“中海，要不我们去抱养一个试试，我们对他好一点，将来他肯定能给我们养老送终。”
“你一妇道人家懂什么，抱来的我不要，反正就是不要，你听到了吗？我不要，不要……。”
一大妈见易中海酒醉得厉害，也不想再言语了，说再多都是醉话，明早他就想不起来了。
易中海见媳妇不再言语了，抓起酒杯又干了一杯，才继续说道。
“媳妇，倒酒！快给我满上。”
“别喝了中海，今晚已经喝得够多了，你已经醉了。”
一大妈在一旁劝解道。
“这样，媳妇，你……你给我倒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快……你倒啊？”
见易中海一再坚持，一大妈只能给倒上了，反正醉了，去睡觉去，至于什么秘密，两口子这么多年了，能有什么秘密。
易中海抓住酒杯，又抿了一口，这才缓缓的说道。
“秀莲，你知道我们这么多年没孩子，为什么我没怪过你，你知道吗？”
一大妈没说话，而是配合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易中海接着说道。
“其实，……其实是我，是我，你知道吗？”
“你怎么了？你究竟怎么啦？你快说呀！”
听到易中海的只言片语，一大妈赶紧问道，连声音都带着急促。
“别急，别急……我告诉你，你可别跟外人讲，我就……讲给一人听。”
此时的易中海有些神智不清，似乎还在回忆着往日的美好时刻，断断续续又讲了起来。
“其实，不能生育的是……我，是我。”
易中海边说，还边用手指向自己，虽然脸上挂笑容，但一看就知道，这是苦涩心酸的笑容。
一大妈此刻已经惊呆了，丈夫的话，让她难以置信，此刻的心情真是，平地一声惊雷起，万顷风雨加于身。
片刻之后，一大妈才回过神来，刚想把事情完整的问清楚，可是易中海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一大妈默默的将易中海扶到了床上，脱去衣服，盖上被子，然后自己呆呆的坐在床边，整整一夜，彻夜无眠。
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