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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哪里?”
凌纯钧刚刚推门走进二楼的房间就听到了夏洛克的声音。
夏洛克此刻正阴沉着脸合手坐在沙发上死死的盯着他。
“额……发生了什么?”凌纯钧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就在约翰被绑架差点被烧死之后,我们回来的路上却在221B的门口发现了弹痕以及一枚没有被清理掉的麻醉子弹,然后是在一旁的垃圾堆里发现了一个没有发出去求救短信的手机,以及一个应该等在家里的孩子突然失去了踪影,你觉得发生了什么?”夏洛克挑眉看着凌纯钧。
“啊,不用说,让我直接告诉你,有人用非常不客气的方式将你请走了,而那一方的人恐怕你还是知道的,所以在你受伤被制住之后,你选择了妥协,所以给赫德森太太留了话。”夏洛克起身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凌纯钧的手臂。
被一下子抓到伤口处的凌纯钧忍不住的嘶了一声。
“一枚子弹擦着手臂,不过却也足够将你的半边身子麻痹了,我在墙壁上看到一个血点,但是周围没有喷溅的痕迹猜测你应该是手臂中了枪,显然中了。”夏洛克扯了扯嘴角,动了动鼻子,“特质的熏香味道,应该是宾馆里用的,这个味道最近才闻过……”
夏洛克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一下,脑中立刻得到了结果:“博宁希顿酒店。”
“对,你说得对。”凌纯钧淡定的应着。
“不过……对方没有送你回来,你们还去了森林?杀人灭口?不,不是,从你鞋子上沾染的泥土看起来是伦敦郊区的那片树林,车子的速度绝对不够你一个来回……”
“不用猜了,我只是因为被威胁了不爽所以自己去发泄了一下。”凌纯钧打断了夏洛克的话,他将手掌在夏洛克的面前摊开了,冰在他的手上汇集变成了冰雕的玫瑰,“我已经不能再算是人类了,爸爸~”
夏洛克睁大了眼睛瞪着凌纯钧手中的花,干巴巴的问了一声:“所以是你自己跑去了森林又跑了回来?”
“是的~爸爸~”
“……我就知道你叫我爸爸一定没好事。”夏洛克搓了搓脸,“我需要冷静一下。”
凌纯钧摊了摊手。
“最后一个问题。”夏洛克盯着凌纯钧问道,“你现在的时速……能到多少?”
“没试过全速,不过每小时一两百公里的速度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今天晚上我到底是为什么没让你去的……?”夏洛克捂着脸嘀咕了一声,扭头看着一脸无辜的凌纯钧,破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洗澡睡觉,现在,立刻,马上,明天跟我行动!”
凌纯钧幽幽的醒了过来,鼻尖充满了血腥味,全身都无法动弹,但是并没有疼痛的感觉,他微微的皱了皱眉。
“啧啧啧……真狠心,当初最宠他的不就是你么?”男孩的声音让凌纯钧一下子就辨识了出来,这分明就是他刚刚见过的玖兰李土的声音。
“宠他?”另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说的是谁?”
凌纯钧的全身都是一个激灵,这个声音分明就是鹰宫海斗的!
一种夹杂着震惊、伤心和绝望的感情席卷了他的全身,这一刻凌纯钧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不能动并不是他自己不能动,而是他此刻正被迫的感受着这件事情,这件事是发生在过去的或者现在的又或者可能是未来发生的事情!
“海斗哥哥……”凌纯钧感觉到了自己的口中传出了及其微弱的声音,声音中带着最后的意思希望。
“哦?原来你醒了啊……”鹰宫海斗走了过来,用脚对着凌纯钧的身体就是猛地一踢,即便感觉不到疼痛他也忍不住皱起了眉,那人是鹰宫海斗,不,或者说是肖牧,在那张温和笑着的脸上却有一双冰冷刺骨的双眸。
凌纯钧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卷曲了起来,然而他的视线却死死的盯着肖牧的脸:“为……为什么……”一边问着,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凌纯钧觉得,这具身体里恐怕已经断了不知道多少根骨头,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了。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肖牧蹲下了身温和的问着,他的手却是直接抓着凌纯钧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对我?”
“呵呵……”肖牧笑了出来,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凌纯钧的脸颊,他的声音如同对情人的私语一般的温柔,“就因为你的这张脸,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就因为你和他是兄弟,就因为……你和我一样拥有着和他最亲密的关系却不懂得珍惜。”
凌纯钧已经从肖牧的眼中看到了此刻自己的样子,或者说,他已经知道了此刻他附身的这个人到底是谁……锥生一缕……他到这个世界之后没有见过一面的双生弟弟。
一缕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疯狂:“是他?是他?!又是他?!!!!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在意的人都是他!就因为他比我早出生?就因为他吃掉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唔……”
肖牧一脚将一缕踹飞到了一旁的墙壁上,咔嚓的声响和垂落瘫软的身体让凌纯钧知道,锥生一缕已经没救了,即便现在能够被人送到医院急救也绝对逃不掉终身瘫痪的结局。
“哼,你的?从头到脚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他的仁慈才让你能够活下来,只是谁能想到,出生在吸血鬼猎人世家中的最疼爱的弟弟竟然想要将自己一家都杀死?”肖牧冷冷的看着一缕。
一缕一口一口的呕着鲜血,双眼的瞳孔已经扩散了。
“别这么着急啊,玩死了可怎么办?”李土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一缕的视线范围之内。
凌纯钧戒备的看着那边的两个人。
“玩死了就玩死了,难道你还想留着他等最后让你再被杀一次?”肖牧嗤笑了一声。
李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去杀了另外那个?”
“你不敢。”肖牧呵呵的笑了一声,“别说是他正在注意着你的行踪,就是元老会也够让你喝一壶的,你是想等着被元老会的人抓回去再做上百年的容器?”
李土的脸沉了下来一语不发,一双异色的瞳孔中透着寒光。
“你打算把他怎么办?”李土抱着手臂不咸不淡的问着。
肖牧看着墙边的人,哼了一声,抬手取出了一个连着针管的瓶子,直接将它刺入了一缕的动脉,鲜红的血就这么灌入了他准备好的袋子之中,一缕的脸色也随着鲜血的流逝越来越惨白。
‘哥哥……对不起……’
凌纯钧的脑中突然一闪而过的是一个少年脆弱的声音,紧接着他的眼前就暗了下去。
“不!”凌纯钧猛地睁开眼睛,旁边就传来了咚的一声。
“怎么了?!有消息了?”夏洛克从地板上跳了起来然后看到冷汗连连的凌纯钧和地板上掉落的被子就立刻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些无语,揉了揉头发看着凌纯钧说道,“又做恶梦了?”
凌纯钧呼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今天……我没有忘……”
“哦……那是什么?”夏洛克应了一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等下文。
凌纯钧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倒头蒙被子就闭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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