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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罗根在市场里慢慢地走着,呆呆地盯着卖布、护身符和食物的摊位,好像他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弃誓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有些茫然。白恩对他同伴的行为感到不安,他抓住他的肩膀,把他领到酒馆门口。一条被画得懒洋洋的彩色龙从门上方的招牌上向他们微笑。
“来吧,”白恩说。“我们喝杯麦酒吧。”
沃尔夫冈-拉梅尔把挣扎着的酒吧女侍从膝盖上推开。在她试图抗拒他的吻时,她脸颊上的胭脂弄脏了他的天鹅绒上衣的高领子。
“滚开,贱人,”他用最专横的声音对她说。金发女郎愤怒地盯着他,她的脸在那不熟练地涂上粉漆的面具下泛着红晕,烦恼地扭曲了她那以农民身份来说相当漂亮的脸。
“我叫格里塔,”她说。“叫我的名字。”
“我爱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表字。我父亲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如果你想保住你最近得到的那份工作,你就得学会礼貌地说话。”
她反驳了一句,然后急忙跑到他够不着的地方。
沃尔夫冈得意地笑了。他知道她会回来的。他们总是回来。父亲的金句。
他用一只精心修剪过的手小心地擦去衣服上的胭脂。然后,他拿起一面银色的小镜子,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那留着络腮胡子,有着鹰钩鼻的脸庞,确保女孩的妆容没有破坏他柔软的白皙皮肤。他不理会那些阿谀奉承的人的窃笑,也不理会那些当他保镖的恶霸们的嬉皮笑脸。他能负担得起这些。凭借他父亲的财富,他无可争议地成了光顾这家酒店的时髦年轻纨绔子弟圈子的领袖。从眼角的余光里,他看见酒馆老板伊万正在责骂那个姑娘。那人知道他得罪不起主人的儿子和继承人。他看见那姑娘回敬了一句生气的话,然后又回过头来。
“我很抱歉在你的衣服上留下了印子,”她轻声说。沃尔夫冈注意到她苍白的脸颊上有两个血点。“请接受我最诚挚的歉意。”
“当然,”沃尔夫冈说。“既然只有你的愚蠢超过了你的笨拙,只有你的丑陋超过了你的愚蠢,我必须可怜你。你的道歉被接受了。我会要让伊万从你的工资中扣除买一件新衬衫的费用,以代替你已经毁掉的那件。”
女孩张开嘴,但什么也没说。沃尔夫冈知道这件短上衣的价钱比这个女孩一个月的收入还高。她想争辩,但知道这是徒劳的。伊凡不得不站在他一边。她的肩膀耷拉下来。沃尔夫冈注意到了她的胸部被她的低胸上衣露在外面的样子,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当然,除非你愿意用另一种方式来偿还这笔债务。比如说……今天半夜到我家里去。”
他起初以为她会拒绝。她年轻,刚从乡下来,对美德仍抱着古怪的看法。但是她是一个奴隶,一个被他们的领主所拥有的最低等级的农民。她逃到这里来,是为了逃避奴役。失去她的工作将意味着要么在城里挨饿,要么回到她的村庄,以及面对主人的愤怒之间做出选择。如果她失去了在这里的职位,沃尔夫冈看得出她再也找不到别的工作了。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妥协了,头向前一沉,点了一下头。动作是那么细微,几乎觉察不到。
“那就在那之前离开我的视线。”沃尔夫冈说。那姑娘在他的一群随从中逃走了。泪水顺着她的脸流下来。粗俗的嘲笑跟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