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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拍下照片。
“讨厌，总是偷拍人家……”
白可柠看着李夏的笑脸，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庆幸有他在身边陪伴着自己。
“回屋上课？”
“嗯，数学课快结束了吧。”
“走。”
“走。”
……
12节下课。
课间操。
李夏帮助物理老师打扫办公室。
恰物理老师在电脑上看一篇关于“量子纠缠”的论文。
物理老师是个年近60岁的男人，秃顶、啤酒肚、啤酒槽，头发稀疏，胡须浓密。
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姿势像个老流氓。
他突然随口一问，问正在拖地的李夏，关于“量子纠缠”的看法。
李夏是个重生者，虽然对这样的前沿物理科学没做过研究。
但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于是李夏侃侃而谈。
十几年后的言论，放到2011年，属实有些不好理解。
不过物理老师就是物理老师，不仅听得懂，还提出学多反问。
李夏答不上来。
即便这样，物理老师也是越听越震惊，不禁感叹：
“这世界上果然有超越常识的力量，李夏，你以后可以考虑走物理学博士路线，我感觉你以后可能会在这个行业有所作为。”
李夏微微一笑，谦虚道：“物理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啊，主要是老师您教得好。”
物理老师老谋深算地一笑，说道：
“你小子，有前途！”
这些，都被门外正在等候的清北大学招生办吴老师听到了。
李夏打扫好卫生，从物理老师办公室走出来。
恰好和吴老师迎面碰上。
吴老师一见到李夏，严肃的脸立刻变得温和。
“李夏同学，实在不好意思，方才你和你老师的谈话，恰巧被我听到了，我在这里等贾老师，不是有心听到的。”
“哦，吴老师您好，没关系的，办公室门也没关，不是什么私密谈话，不用这么客气。”
李夏见吴老师谦谦有礼，比那个贾老师不知好了多少倍，也不由得对他好印象增加几分。
方才李夏在会议室时候，吴老师看他还没有太多感觉。
只觉得是个有性格，有点本事的孩子。
可此刻再看李夏，他仿佛有种熟悉未来科学界人才的感觉，他不禁发问：
“李夏同学，我听你们在说量子光学、量子纠缠，你还在小黑板上勾勾画画，难道你是在给你们物理老师讲课？”
学生给老师上课？
那怎么可能。
就算是，也不能说是。
“没有，没有，我和物理老师在讨论问题，正好他让我给他打扫卫生，顺带脚讨论讨论。”
吴老师来了兴趣，他继续说道：
“我对你们的谈话内容很感兴趣，我要提问了。
世界之所以是我们看到的这个样子，是因为意识的作用一一
贝克菲说，‘存在就是被感知’。
马赫说，‘物体是感觉的复合’。
皮尔士说，‘物是经验的效果’。
杜威说，‘世界是我的观点，我的活动，我的经验’。
李夏，你有什么观点。”
老刘和老杨恰巧路过，他们站在吴老师身后几米远处，听到他们的谈话。
“先不要过去，让他们好好谈话，我们也听一听。”老刘对老杨低声说道。
“好，我也是这个意思。”老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