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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小有着山东人明显的特征,憨厚朴实,认识她的人,会说她比较天真善良,同时还有些任性,孙小小姐孙莉听后嗤之以鼻“她那哪是天真善良,她就是傻,人傻还倔强,一点不听劝。”
孙小小是家里的老小,上有哥、有姐,出生在计划生育正严的九十年代,本是一贫如洗的家庭,因为孙小小的超生到来,更加贫穷。家里仅有的几袋粮食也被罚去充了公。好在孙小小爸孙雷脑袋比较灵活,想着法子挣钱:养猪、养牛、养羊,养吃肉的灰兔子,剪毛卖的长毛兔,兔子养在村头东面的大深坑里,能打洞的兔子,一只两只的打洞跑了,仅剩的几只小兔子装在铁笼子养,一只两只渐渐地病死光了。养了一群羊,暑假里让孙小小姐妹放羊,羊群吃了刚打过农药的庄稼,十几只羊死得仅剩下一只小羊羔,至此,孙小小家里仅剩下两头牛,一窝猪,外加一只小羊羔。
孙小小爸孙雷伤心了好几天,又重新打起精神,开始倒腾蔬菜水果。本地蔬菜多就拉去南方去卖,卖了钱,在买当地的水果,拉回本地卖。渐渐地孙小小的家境在孙雷走南闯北的过程中宽裕起来。
这天孙小小正在外面和刘小白吃晚饭时,孙小小姐孙莉打来电话。
“孙小小,咱爸跟咱妈又吵架了,这两人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你倒是清净躲在那么远的地方。”孙小小姐孙莉打来电话说。
“我当初报大专报那么远,就是嫌他们天天吵架。报个离家远的学校,找个正当理由,光明正大的离家出走,再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胆的听他们吵架了。”孙小小说。
“说你傻吧,你还有点心眼,怪不得毕业后让你回老家工作,你也不回,何着你这是躲着二老呢?”
“他们俩吵了那么多年了,相处模式也就这样了,咱们谁也改变不了,还不如躲远点清净些。”
“没心没肺。”
“切,说他们二老呢,怎么又说我身上了,这次他们又因为啥吵架了?”
“咱爸上午出去打麻将去了,估计是输钱了,回来就说咱妈做的菜不好吃,衣服洗的也不干净,又嫌家里脏,没人收拾。咱妈顶了句说他咋不干,俩人就吵吵起来了。”
“对啊,那他怎么不干,天天一有空就出去打牌,输了钱就回来发脾气,他还有理了。”
“其实咱爸也不容易,打小我们兄妹三人的学费生活费,奶奶看病的钱,家里大大小小的钱,不都是他在想法子挣钱吗?”
“是他不容易,那妈就容易吗?爸忙的时候出去忙生意,闲的时候出去打牌,家里的活,田地里的活不都是妈一个人在做吗?洗衣做饭,养牛养羊,是这几年我们都工作了,家境也好了,不在养牲口了,但那十多亩地,咱妈不是还在一直坚持种吗?谁还有闲空伺候他啊?”
“你这么能耐咋不当面给爸说。”
“我要是敢,还用跑那么远吗?不过话说回来,咱爸天天这样大事小事的老生气,对身体不好,气大伤身啊,你回头还是要劝劝他不要老是脾气那么暴躁。”
“咱爸最近像个炸药包,天天生气,一点小事就能点着,我也不敢吱声,等过几天爸消气了吧。对了咱爸最近又说让你回老家工作的事,你自己想想吧。”
“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的专制,才不回去呢?”
挂断电话后,孙小小跟刘小白感叹:社会都民主起来了,为何我还生活在专制制度里,专制,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