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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皇帝庆寿，自是品级高的官员都要来京城的。更别说，楚晋这位唯一的王爷容恒。
对这事江拂也不怎么感兴趣，慢悠悠地睁开眼，看着他在那烹茶，“你耐心倒是足。”
“烹茶可以静心的，你不妨试试。”瞧她意兴阑珊，顾锦书又说：“虽说宫宴枯燥，但有件事，你应是有兴趣的。”
“什么？”
“这各位王公大臣都会带着自家公子来，为陛下您填充后宫，延绵楚晋皇族的后代。”虽说顾锦书依然在笑，但笑不达眼底。
“你这后宫空荡荡，正是这些大臣为你添置后妃的最好理由。据我所知，这事楚晋老臣们也是赞成的。恐怕，你这次逃不开了。”
江拂摩挲着自己的发丝，与他对视，淡笑：“空荡荡？不啊，这不是还有你吗？楚晋全国上下何人不知，女帝在宫内与顾大将军夜夜笙歌，难舍难分。”
她说还算文雅，民间把他们俩人传的更是不堪入耳。
“你还有心思与我调笑。”那些不过是外界的风言风语，他与她之间一向恪守礼节，哪来的夜夜笙歌难舍难分？
“这事到时再说吧。”江拂对这件事烦躁要多于兴趣。
顾锦书将烹好的茶递到她面前，轻笑，说：“嗯，好。”
-
虽说顾锦书在宫外有府邸，但他从江拂登基开始就住在宫里。他所居住的地方名唤琼华殿，距离江拂的祥华殿很近。
傍晚，他穿着里衣去殿内的玉琼池那，准备沐浴。他不喜欢有人在旁伺候，所以每次沐浴的时候只留下一个为他捶肩搓背的宫人。
他掀开帘子，瞧见池中已有人了。她背对着他，长发垂下，曼妙地曲线被一层红纱掩盖住，更是引人遐想。她听到脚步声，唇角缓缓勾起，转过身，向他走过去，“将军。”
“英儿？你怎么在这？”顾锦书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的笑意若有似无地。
这人是他的近身侍婢，跟了他三年了，平时恪守本分，所以他一直将人留在身边。不过瞧今晚闹的这一出，她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啊。
“将军，让奴婢服侍您可好？”英儿容颜姣好，面含羞涩，趴在池边，仰头看他。
顾锦书听后缓缓单膝跪在地上，手搭在膝盖上，手指挑起她的下颚，淡笑道：“怎么？想做将军夫人？”
“奴婢自知卑微，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奴婢只是想伺候您而已，只要将军想，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的。”英儿心中还是有胆怯的，可若今晚成事，她就一步登天了。
“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他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颚，烛火在他的眼中摇曳，眸光晦暗不明。
“是。”
顾锦书瞧着眼前眉目含羞的人，眉梢轻挑，道：“那先帮我捏肩可好？”
“好。”她缓缓走出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上的力道宛若小猫挠痒痒般，带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顾锦书自然是知道她目的，只不过暂时没戳破，就让她这么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