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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皇上说着话，两只手紧握成拳，十指的骨节泛着白光，指甲甚至都抠到了肉里。
“来人！”
夜楚离疾步来到了殿门处，吩咐着：“把淑妃带过来。”
“是！”
外面有人应声而走，屋里……孟云歌却有些担忧。
“皇兄，您刚刚苏醒，不能太激动。”
遇到这种事，皇上肯定无法平静，若他一时激动，气昏过去怎么办？
“无妨。”
皇上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神色平静了许多。
他看向孟云歌，“朕……这病是你诊的？”
孟云歌点了点头。
皇上立时红了脸，有些尴尬。
片刻之后，他问道：“那……朕的情况你是不是都一清二楚了？”
孟云歌观察着皇上，轻轻点了点头。
皇上怕是不希望自己知道吧？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咳咳……”
皇上果然涨红了脸，神色尴尬地说着：“朕之所以那样，是……是不是被淑妃……”
不待他尴尬地说完，孟云歌已然点了头。
“皇上不必放在心上，臣妾已经做了处理，皇上以后再不会那样了。”
皇上唇角动了动，脸更红了。
这种事，居然让弟妹知道了，真是……
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皇叔，人带来了。”
殿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彼时大家还不知道，皇上已经醒过来了。
“带进来吧。”
夜楚离淡淡地吩咐着。
殿门开了，披头散发的淑妃，被拖了进来。
此时的淑妃，低着头，发髻散乱，很是狼狈。
“跪下！”
进来之后，侍卫朝着她的膝盖窝踢了下，淑妃腿一软，跪了下去。
“淑妃，你抬起头来！”
夜楚离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吩咐道。
淑妃眼眸闪过决绝之色，缓缓抬起了头。
龙床之上，斜倚着皇上，面色冷峻。
淑妃的眼眸瞬时闪过惊讶之色，旋即又趋于了平淡。
没想到，皇上果然没死……
看来，她的死期可是不远了。
想到这，淑妃的唇角扬起一丝苍凉。
“淑妃，朕对你百般宠爱，你怎么敢谋害朕！”
皇上咬了咬牙，眸子里跳跃着火光，冷冷地问。
淑妃翘唇笑了，“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可说的。”
她倒是清醒。
“朕要你说！”
皇上腮帮子动了动，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朕待你不薄，你怎么如此心狠手辣？”
淑妃仰头看着他，唇角溢出一抹不屑来。
“你对我的好，就是听信谗言把我送入冷宫吗？你对我的好，就是害我的儿子被丢在净身房里惨遭阉割吗？如果这就是对我的好，那我宁愿不要！”
淑妃咬紧了牙，灰暗的脸色浮现着鄙夷之色。
皇上讶然地愣了愣，从淑妃的话里，听出了一个讯息。
“你说什么？难道砚儿他……”
皇上眼底几不可察地划过一丝愧色。
只不过，这愧色相对他的高高在上，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