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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演技没能经过他的试探,不是考生不努力,而是试题太变态。
首先他拿手在我面前晃了两晃,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不用等闲的目光,目光如照妖镜审视,所以妖精一样的我遁形了。源于他毫无征兆毫无理由的凑过来吻我,我本身是想躲,但他速度快得没有道理。
速度慢于一个凡人,这必须是天意,但我必须保住神仙的心理素质。赶紧调整心态,而他不过是个泥娃娃,我就当摔了个狗吃屎,心中好过许多,“好快的身手,你师父是谁……”
他半晌没说话,眼神黑而无情绪,拿好看的侧面对着我,美轮美奂,便问我的姓名,做出评价:一味催情花,依兰者,可解抑郁。和记忆之门所见的他形象重叠,他要我帮他一个忙。
我以为一个凡人所求、一个凡人所想,我都能办到,即便是要动用神仙,柔和点的漓羽可以摆平,粗暴点我可以摆明,于是答应的很爽快。
但他说,希望我给他演未婚妻。
万能的神不能了。我可以拿泥巴捏一个,喜欢什么样的捏什么样;即便要天上的仙女,我也可以拐一个,单身的二婚的都可以商量;可我唯独不会演一个,“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演技很烂的,你或许去梨园找个戏子。”
他用三条理由说服了我。
一、不是我演技不好,只是他演技太好。
二、苗疆蛊术救人性命顷刻恢复。我应该是苗疆人,若需要应付我母亲,他可以配合。
三、你欠我钱。
“既然你敢用我,那我也就不推辞了,你想打发哪个难缠的姑娘吗?”
他行云流水的沏茶,不可置否,“是个老姑娘,缠了我一辈子了。”在我误会他之前,把剧本概括了下:今天在北瓦那顶轿子里坐的家母,她希望我做个文人,但我却想从军。所以需要让她知道我们相爱,爱到得知则生,弗得则死。而你是家中独女,家业偌大,只能入赘,她不答应,我就出家。
窗外忽然起了风,那是临安风雪的声音,我终于理解女娲族为什么只生女儿了,低风险,高收益,还能当温暖的小棉袄。生男孩真是只白眼狼……
漓羽说,有钱任性,有颜任性,看在他长得还行的份上,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你为什么想从军?”
我把住他提壶的袖子,登时相见恨晚,敢问阁下是否有个徒弟唤作吟画?
后来他们果然发展成了师徒。
和李之宥商量对策之后,沐浴罢,我已感觉身心俱疲,推开相思豆串的珠帘后准备杀回
梨花香里歪坐着个醉意朦胧浅笑的身着绯绫美人,梳着回心髻,眉间绘着一朵凤凰花,胸前带着一枚白色海蜃,手扇着烫着一壶升烟的梨花春,狐狸眼扫来扫去,手指正夹着几颗樱桃,见到我造型的总结是,别说只是黑了些,皮肤糙了些,眼睛小了些,鼻子平了些,就算是化成灰我也是认得的。
六界之中但凡知道或听说漓羽同我的,都以为我同漓羽有那么一段不堪回首、不能言说的过往。呃,我们确有那么个过往,只是她的是她的,我的是我的。
因为漓羽手起手落男人许多,却从来没有固定过,唯一不变的反倒是我,而我,也只同她最亲密,皆揣测我与她关系古怪,一时成了天界上万年的不解之谜。
这便是漓羽,她磕磕绊绊站起来,拿着空壶递我:呦,你来了?
得了,难得见她一回,还是个撒酒疯的,料想她今天拿下九阴的计划又失败了,一人失恋,全家遭殃啊。
她东倒西歪吊在我身上,皱着鼻子嗅了嗅:嗌,你身上有血气方刚的男子味道,你找到男人了?我也就放心了……以后天下的帅哥就是我一个人的,哈哈……
我闻言便拎着海蜃的结拉她去浴桶里醒醒酒,一时拉不动,于是掰开她的钳子似的手,取了茶就灌,“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我还有要事跟你商量。”
她挣扎几下,半喝半漏,一口水喷在我裙子上,“苦死了!”
“白漓羽!”很不幸,上回如玉练字不小心在我衣裳上洒了点墨水,我因此让她给我洗了一年的衣服,这是不变的真理。当然,真理都是有条件的,法力不如我的才会如此,漓羽就满足这个条件。
她灵台瞬间清明了,赶抱住我往袖子里的手,很可怜兮兮道,“别动手,我赔。”
她脸上摆出惯用的套路,晃着我衣袖,狐狸眼拼命眨着含着泪汪汪,微蹙着远山黛,实在惹人怜爱,别开脸,最终还是拿出钱铺的提银子的票据,“不用了,我未卜先知,已经提前赔过了……”
她看着归零的票据彻底清醒了。
我便拉着她讲正事,忽略不计某些情节,经漓羽数次打断,我以为她会因瑾瑜或者泪簪而激动,她只是一愣,我以为她会因瑞草而振奋,她只是一怔,漓羽有她狐狸的思维。
“我确认一下,男的?”
“白衣服?”漓羽的思想已然被话折子禁锢到一种无药可救、无可救药的境界:“书生?”
漓羽打抱不平:你怎么能两千两成为他的未婚妻呢?我正感动之际,她又接着道,你打算找他多少钱?
“长得好看吗?”
我怒吼,“白漓羽,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桌子被她用力敲了下,她抱着双臂起身来回踱步:怎么就不正经了?依兰,你这个思想一点儿也不纯洁!他要是好看,你就跟你母亲说你看上人家了呗!你看过那么多话本,随便扯一个,比如说,你三年前来看我时为他所救,簪子就是定情信物,而如玉寄给同乡的信其实都是你写的!
那三个姑娘找写书的可能挑错了人,没有一点儿感情经历的人怎么配写书,必须是漓羽啊。
她狐狸思维的进度条太快,我可能跟不上:“我看不是你蛊惑了他,而是他魅惑了你啊!他又是掏钱又是舍命的,也难保不是瞎了眼,你一犯病就法力全无,他可曾见色起意、趁人之危轻薄于你了?”
呃,他轻薄我时,我是有法力的。
漓羽重点又换了,她眼珠开始滴溜溜转,踌躇半天,最后我受不了了,你想问就问。
“依儿啊,姐姐想问你。”
“问。”
“你老实说,这个男子好看吗?”
“平心而论,凑合。”
“可曾让你可动心?”
“让我动怒了!你当我是你生命里从来只有男女关系,没有朋友关系的。”
漓羽摩拳擦掌,搭着我的肩膀,“万一你动心,你最爱的女人和你最爱的男人在一起可是很虐心的事,意味着你一下失去了俩哦!”
“你请便!爱怎么糟蹋怎么糟蹋!”
“今儿少了个九阴,来了个李子,那姐姐就不客气啦!”说着漓羽往床上一歪,两臂张开搭着床沿,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
漓羽和李之宥谁比较惨,还真不好说。
风刮的窗子咯咯哒哒的撞,抱着被子挪了过去:“好姐姐你变成个原形给我暖暖身子吧。”又抱着她的手臂揺了揺。
她索性侧着身子对我:“你若在三伏天给我现个原形败败火去去痱子,我就考虑考虑。”
一个女子搂个白狐倒还无伤大雅,美人抱条白蓝蛇,画面实在诡异。睡前,漓羽照旧问我为什么想救他。
一,我这一万年没做什么好事,碌碌无为,终日找一个不存在的人。对我而言,死活没区别。二,我不救他,母亲会责我不尽职,不作为,横竖都是错,我不妨造个八级浮屠。三,他的确有恩于我。报告完毕,请大人示下……
最后一句已经是我强打精神冲漓羽说了,我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听清,只迷迷糊糊听见似乎谁在歌唱:候人兮,猗。
歌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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