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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儿。”林氏瞬间心疼地拉了他进屋：“你这孩子，好久都不回来了，你祖母每天都念着你呢。”
林氏一边拉着唐枫进屋，一边朝屋里喊：“母亲，您看谁回来了。”
唐老夫人听到林氏激动的声音，猛地就站了起来。
今天是唐枫的生辰，她已经坐在这里一天了，就为了等他回来。
“枫儿……”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唐枫，唐老夫人立刻扑了过去，可是刚一跨步，就腿软得摔了下去。
“母亲！”
“祖母！”
众人瞬间都吓了一跳，唐枫没有喊，却一个瞬移到了唐老夫人身边扶住了她。
“枫儿。”唐老夫人紧紧抓着唐枫，眼里满是愧疚的泪水：“是祖母对不起你，都是祖母的错，枫儿……”
唐老夫人摸着唐枫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俊脸，惭愧地想要一死了之。
为什么自己那么蠢，连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都不信，她亏欠这孩子实在太多了。
“先起来。”唐枫不敢看唐老夫人的眼睛，扶着她坐下。
林氏眼眶通红地看着祖孙俩，又看着唐宓他们道：“让他们说话吧，我们去侧屋坐坐。”
“嗯。”唐宓也想单独给他们一些空间。
几人去了侧屋，正厅便只剩下了唐老夫人和唐枫。
唐老夫人捧着唐枫的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们枫儿长大了，像你母亲，也像你姐姐。”
唐枫鼻子微酸，依旧不敢看她。
唐老夫人心里难过极了，眼里的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滑了下来：“你是不是还在怪祖母，以前的事情都是祖母的错，是祖母被鬼迷了心窍，伤害了你和你姐姐。祖母对不起你们姐弟，也对不起你爹娘，更对不起唐家的列祖列宗，祖母就是死了，也没脸下去见你爹娘~”
唐老夫人痛哭流涕地忏悔着。
唐枫将唐老夫人的话听在耳里，半晌才抬起脑袋。
看到祖母那苍老了许多的面容，和那苍苍的白发，唐枫一下便红了眼：“祖母~”
一声“祖母”再次让唐老夫人泪奔了。
“枫儿，我的枫儿……”唐老夫人抱着唐枫便痛哭起来。
唐枫的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他想要说话，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抬手轻拍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唐老夫人的嗓子都哭哑了，唐枫才拍着她的背安抚道：“祖母，枫儿不怪你了，别哭了，小心伤身。”
“枫儿~”唐老夫人心疼地摸着唐枫的俊脸：“今天是你的生辰，祖母给你准备了礼物。”
唐老夫人从怀里摸出一个平安符递给他：“这是祖母去白马寺替你求的，你带着它。”
“好。”唐枫应了，直接将那平安符挂到自己脖子上。
“枫儿这两年过得还好吗？”唐老夫人一开口，眼泪又落下来了。
“好。”唐枫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认真回道：“外祖和外祖母待我很好，师父也待我好，还有表哥和姐姐也时常去看我。”
提到君贺他们，唐老夫人愧疚的眼泪又落下来了：“好好孝敬你的外祖和外祖母。”
若是没有他们，她的枫儿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了。
“嗯。”唐枫笑着应了：“一会儿回去陪他们吃饭。”
唐老夫人的心酸得不行，难受得她想要再次痛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