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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成一个坏人,他还真得好好感谢这个有生命的世界。像今天他就做了回英雄,救了个美女。没想到自己的本事还挺大,轻轻松松的就制服了一个疯子。当时看那男的有问题就跟了过去,没想到自己的直觉对了,那人真有问题,是个疯子。他对一美女不依不饶地拉扯,行为不轨。那位美女正好自己也认识,叫简阳。在自己印象中从来没有跟哪个女的有太多的牵扯,但是跟她好像特别有缘,时不时就会碰上,发生一些小插曲,比如今天。
今天让他在意的不是这个,也不是自己突然爆发的本领,而是一件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奇怪的事。那是在打跑疯子后,自己突然把受到惊吓的简阳抱在了怀里。这件事在外人看来水到渠成再寻常不过,但是他自己知道这很不寻常。他当时没有被简阳惹人疼惜的样子打动,也没有想着要去用拥抱来刻意安慰她。当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朝她伸过去的时候,他都很好奇这双手下一步要干什么。那个时候他的双手跟他好像是分离的,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那双手的一举一动。当身体的其它部分跟着双手一起响应,靠近简阳时,他觉得连接那双手的整个躯壳都不是自己的了,自己里外正在逐渐分离,变成两个独立的个体,躯壳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外面的躯壳靠近简阳,并把她拉进怀里,而内心却像一个看热闹的人,冷眼旁观,还在边上调侃躯壳,“好样的,兄弟,知道趁火打劫,就是要这样。”他当时都想对躯壳说这句话,但实际上却是自己满脸心疼地抱着简阳,轻声安慰着她。
自己明明想这样,但为什么表现出来的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自己从来没想过的模样?这个问题从他能感知世界停顿后就一直存在,现在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了。以前躯壳和内心在世界刚恢复时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每次等到世界运行他想去探知究竟的时候,躯壳就不会听他使唤,做着完全不是自己当时想做的事情。但随着世界的运行,时间的流动,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会慢慢减淡,两者的矛盾逐渐减小,到最后内心听从了躯壳,觉得他在做的就是自己想做的。等世界再次停滞后他才发现不对劲,自己又没有在世界运行的时候做自己想做的。以前这种不对劲会被运行的世界消磨,在停滞后才显现出来,可是这次两者的分歧太大,没办法被磨合,在运行的世界里就显现了出来。也许这跟自己一次次地强化意念,不让自己真实的想法在运行世界里消失有关,现在他做到了,而做到后的结果却是自己的躯壳和思想是完全分离的,自己真实的思想没办法在运行的世界里表达出来,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躯壳。
看躯壳那副样子好像很喜欢简阳,可自己实际上或者说内心里并不喜欢,至少不是躯壳表现出的那种喜欢,当然这得建立在自己二十多年来对喜欢的认知是正确的情况下。世界应该不会像他跟小动物们开玩笑一样,也跟他开了个玩笑,把他对喜欢的认知也弄错了吧?时在风想到这笑着摇摇头,抬手扫一把空中的漂浮物。不太可能,虽然这个世界爱开玩笑,但是到底什么是喜欢自己还是知道的。自己的躯壳像是按照早已编好的剧本按部就班地在走,不受自己真实内心的控制。难道躯壳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命运?真的有命运?每个人的一生其实早就被命运安排好了?那真的有神存在,在安排每个人的命运?时在风又摇摇头。他从不信这些,与其说这是神在安排命运,他更愿意相信这是人为。人为的话,他又是怎么做到让时间停止,让所有的一切按照他的意愿来?
时在风把半空中的俏俏放到他用水做的透明水晶城堡里,穿着粉色纱裙的俏俏跟水晶背景融在一起,画面竟说不出的好看。水是时在风在这个停顿的世界里最喜欢的东西,平时它看似很没个性,随物逐流,但它其实是最难驯服的,没人能随意地控制它。可在这个停顿的世界里,它却乖得像一团橡皮泥,任他捏造雕琢。
顾千一看着皮蛋那副馋样,把最后一个已经被自己啃了一半的鸡腿扔到食盆里,假装生气地说;“看你那副样子,以后别说是我的狗。快吃吧,口水都要把房间给淹了,一个全家桶都被你吃了大半,下次再也不跟你庆祝了,以后有吃的我也要在背后偷偷地吃。”
皮蛋摇晃着尾巴吃完鸡腿,走到顾千一脚边讨好地往她身上蹭。
“讨好也没用,没有啦,最后一个都被你吃掉了。”顾千一把空桶翻过来给它看一眼,罩在它头上,然后站起身来,“自己玩吧,姐姐我要继续为你时在风哥哥的爱情奋斗去了,要是还没吃饱就多舔舔空桶,舔饱了就乖乖的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