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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什么水平？”
掌教脸一僵。
“算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掌教回道。
说完，他板着脸，尽量不露出古怪神情地看着余乐，心道：历代剑子掌教，能看到的天境感悟，少则一两个，多则三五十。他这两三百是什么情况啊？！妖孽……真就各方面都这么离谱吗？
“那掌教你当初看到了多少人？”余乐好奇地问道。
“咳。”掌教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好了，废话少说，还有别的事情呢。既然问剑的内容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那就该轮到问剑行了。”
“啊？”余乐一愣，“我还没说完啊。”
这回轮到掌教愣住了。
“没完？”掌教不解道：“可你都已经描述到天境感悟了啊。这已经是《问剑决》的极限了，你还看到了什么？”
“老实说，这部分才是最奇怪的地方。”余乐顿了顿，把自己变成视角，看到两人对话的内容说了出来。
在听余乐描述的过程中，掌教虽然板着脸，但不断变换的眼神，暴露出了他内心的波动，而等全部说完之后，他陷入了沉默当中。
余乐也不催他，默默等着。
良久之后，掌教缓缓开口道：“其实……对于《问剑决》的效果，历任剑子和掌教都有一个猜测。据说这个猜测源自本门开山祖师东游子。”
“将《问剑决》真正融会贯通者，不仅能够获得剑身上所蕴含剑术、道境真意、天境感悟，甚至还能看到剑本身的记忆。”掌教解释道：“只是本门立派万年以来，从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因此大家都将其当做妄言。但现在看来……或许是真的。”
掌教看向余乐道：“你看到的是岁月轮的记忆。那两人是万年前的远古修士，其中身穿火红大衣者或许就是本门试炼秘境的真正主人。”
“是么。”余乐眨了眨眼睛道。
感觉好像挖出了什么大新闻的样子啊。他心道。
“不过他们口中的大破灭是什么？真是个让人不安的词……”掌教眉头紧皱。
“那要不我再问剑一次，看看会不会得到什么新线索？”余乐提议道。
“嗯。试试看吧。”掌教立刻同意。
于是废话不多说，余乐握住岁月轮，运行《问剑决》，再度进入剑身当中。
从掌教的视角出发，大概才经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余乐便清醒了过来。
“怎么样？”掌教问道。
“好像失败了。”余乐皱眉道：“这次看完天境感悟就直接退出来了。”
“看来上回能看到，是得益于初次的效果加持。”掌教显然早有预料，并没有显得特别遗憾，“没事。随着你今后修为精进，《问剑决》效果也会逐步变强，迟早有一天能够再度看到那些记忆的。”
“嗯。”余乐点头道。不过老实说……他其实也不是特别关心就是了。
“总之那些远古的事情，线索太少，毫无头绪，姑且放在一边。”掌教说道：“继续你的事情吧。既然你已经学会《问剑决》，那么就该开始问剑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