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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相信你可以。”
凌瑄没有再强调陈子茹可以联系她。
她松开陈子茹，“阿姨说想吃慕斯蛋糕，我记得医院部不远处有一家蛋糕店味道不错，我过去看看。”
“我帮她买！”
陈子茹不好意思再麻烦凌瑄，出声阻止。
“我跟阿姨说，我出去的时候会给她带回来，你不要让我食言。”
凌瑄笑着说完转身朝着电梯走。
“你……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陈子茹以前跟凌瑄接触不多，但在她的印象中，凌瑄沉默寡言，很少说话，好似一直呆在角落中，没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她对凌瑄最刻板的印象，来自同一个项目组的两个同事。
他们会偶尔谈起凌瑄，说她又丑又土，跟研究所的某某某刚好配一对。
那个时候，她才知学历高的男人也在乎女人的外貌。
她那时还好奇，凌瑄到底长得多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被他们拎出来说一次。
等她见到凌瑄本人时，她脑海中冒出三个字--书呆子。
至于丑的话……女孩子可以化妆，是凌瑄不打扮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对凌瑄多了几分了解，还是因为凌瑄给予她的温暖，她再看凌瑄，竟比之前要好看很多。
凌瑄不呆板，也不木讷，相反，她很有主见。
负责人是陈子茹的噩梦，如果在负责人威胁她时，凌瑄没有陪伴在她的身边，她不敢想象，自己还会不会走之前的老路。
好在，凌瑄在，她也挺住了！
凌瑄回头，“哪里不一样？”
她说话时，转头看了眼墙上白色的墙砖。
医院卫生打扫的很干净，纤尘不染的白色墙砖上倒映出她的身影。
凌瑄怕自己变化太大，会引起陈子茹的不适，她穿着打扮没有变，那张脸上化着丑陋的妆容，黑框眼镜牢牢地占据她二分之一的脸，跟平时无异。
“就是感觉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我说不出来。”
或许是凌瑄脸上时常浮现的笑容。
她的那张脸虽不好看，但是笑容很有感染力，每次看到她或者是她的笑容，她都会安心许多。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的心境发生变化了？看我的时候，会自动戴上滤镜？”
凌瑄的确是变了。
她以前在人前尽量缩小存在感，但在陈子茹的事情上，她必须主动。
再过不久，等陈子茹的母亲的精神状态达到出院的标准后，陈子茹多半会离开禹城。
陈子茹有斩断前尘往事的意思。
凌瑄不想在陈子茹离开前，给她增添疑惑，她没有告诉陈子茹，她原本就是这样。
她笑着进入电梯。
负责人现在已经是落水狗，不足为惧，陈子茹的状态也不错，凌瑄从那日开始，刻意减少去医院陪伴陈子茹。
她询问过陈母的主治医生，主治医生说，陈母在陈子茹的陪伴下，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已经好几日没有发病，照这样看的话，再过不久，陈母就可以出院。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解决了手头上的事，凌瑄开始专心改稿子。
她的作品虽经典，但为了能让故事紧凑，一环扣一环，她必须把故事情节重新梳理，删掉繁琐多余的剧情，才能呈现出一部完美的作品。
她跟周氏定下时间，一周后会完成剧本制作，工程量不小，她得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