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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上车,车轮转动,带得我渐行渐远,及至见不到那皇子府墙之时,我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只觉好笑,那华美的牢笼,竟然给了我这么大的压力吗?摇头丢掉那些无谓的思绪,打量起这雪后的西舜京城。
现下午时刚过,只见半城烟户,那参差的屋瓦上,都还留有着几分未化的雪。那些鳞次栉比的积雪的屋脊,黑白相间,构成一幅十分别致的画面。而一些寻食的鸦雀,在树木之间展翅、跳跃着,弄得残留在树枝上的积雪,星星点点的散落。
天气虽冷,街市上的人却一点也不少。眼见着一个衣着单薄的挑夫,满头大汗地从车边走过,我心里竟然也热热的。看着那些认真生活着的人们,我忽然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兴致一起,索性叫停马车,下车步行。
这里到底还是一国的都城,虽然只是平常日子,可是街市上摆卖各种小玩意儿和小吃的摊子极多。引得那些小孩子们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或是哭泣吵闹,或是软语相求,总是要大人花上一文半文的,才心满意足。
我拢了拢袍子,立在街市的一角,笑看着一个衣着不错的男孩,绕了一个大圈子,甩掉那眼神不好的老家仆。他脸蛋儿红扑扑的,极兴奋地跑向一个买冰糖葫芦的小贩。想来这孩子是哪个富家的小公子罢?贪新鲜,想尝尝这家仆怕不干净,不肯给他买来吃的东西有多么的美味吧?
就在这时,远处飞奔而来一匹高头大马,那锦衣华服的骑士,不断扬鞭催马,在这行人混杂的街道之上,竟然也毫不减速。有些躲得稍慢些的行人,身上竟然着了那人的鞭子。一个老大娘忙着闪躲,脚下一滑,吃惊之下手一扬,手上正拿着的一块布抛飞在空中,正正的罩上那马头。
那马一惊,嘶声人立而起,竟转头向街边蹿来,方向正是那狡计得逞,满怀欣喜的孩子身后。与此同时,随着一声:“给我滚开!”的大吼。一个粗鲁大汉象扔小鸡一样,把一个瘦小的乞丐也推跌向那个方向。
马嘶,呦喝,路人的惊叫混杂在一起,眼见着那高高抬起的马蹄就要落下,我不由得叫道:“快救人!”
雪落早应声而出,我却心下懊恼。若不是我素来不喜惹人注目,只让雪落一人跟得近些,这两个人也许都能得救,眼下情势,就算是以雪落的身手,怕也只能救得一个吧?
马蹄重重落下,在那一瞬间,雪落青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睁大眼睛细看,只见那蹦跳着的马蹄下空无一物。我心喜,看着雪落手上只抱了那小公子,我不由得转头找起那小乞丐来,待见他软软的趴在街边,我松了口气。想来他是被雪落不知是踢了一脚,还是推了一下,总之是逃出了性命。
马头上的布被甩掉,那马原地跳动几下,被那骑士拉住。那骑马人,嚣张地甩了两下响鞭,挑衅地扫视了一圈围观的路人,大人谁不服就给谁两鞭的架势。有胆小的自是掉头离开,他满意地笑,一转头,见雪落冷冷的看着他,竟然恼羞成怒地挥鞭打去。雪落闪身避过,他竟然催马上前还要追打,我皱眉不语,就让雪落给他个教训罢。
他一眼扫了过来,看到围在我身边的皇子府护卫。想是知道我们不好相与,收了鞭子。看着我冷哼一声,依旧飞马而去。
我气极反笑:“这人是个什么来头?在京城里也如此猖狂?”
护卫头领回道:“他是三皇子妃的亲弟,也有几分才名,少年得志,总是有些恃才傲物罢。”
我看他一眼,知道他话里没说出口的意思。这小子大概是仗了三皇子的势力,一向在京中横行霸道惯了,所以就算是看出我的来历,也敢在我面前乍翅儿。
哦?他原来是那个祉渊的人吗?
祉渊听了郭启静的话,找若笑来拆我台,早就‘当面锣,对面鼓’的要同我对着干了。这会子又冒出这么个属螃蟹的小子,竟然伤了人,还在我面前摆威风?不知道我是最爱吃,也最会吃螃蟹的吗?呵呵,看来,对付祉渊,先从这只小螃蟹下手,也并不会是太坏的主意。
让侍卫送那吓得唇青脸白的孩子回家,我迈步走向那趴在路边不动的小乞丐。他手微微动了一下,口中发出微弱的□□,但让我放下心的却是,从他肚腹中发出比□□声还要大的咕噜声。
脱下外袍,示意雪落把人打包带走。身后侍卫想阻止我,却让我一个手势挡了回去。天气虽冷,我回车上却也用不到穿这么多,再说,这衣服又不是我的,我何必那么小气?
回府把那小乞丐扔给下人去打理,我自顾自的去吃饭。
听说江驭擎那一队人已经回来,但是直到我洗完澡,也没见他人影。看来,韩笑是把我是假皇子的事说给他听了。要不然,哪有远行归来的下属,不第一时间见主子回话的?
半躺在椅子上晾头发,打开从小陈那里得来的消息看了一会儿。想想,又写了个条子让小绿悄悄的传出去。刚关上窗,就听得门外有人求见。
被带进来的人却让我有些吃惊,那小乞丐洗净吃饱之后,居然是个水嫩嫩的小美人。他神情上虽然并不是很乖顺,眼睛里也是满满的戒备,但整个人看起来,就象一只美丽而又不训服的猫咪,有种极为可爱的倔强感。
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我好心情的笑:“想不到洗净了还算能看得入眼,我倒真是捡到宝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脸色略变了一变,低头回话:“回殿下,小奴名叫小雨。”
“嗯,这名也好叫,不用再改,就这么叫着吧。我看你也是无处可去,以后就在府里住下,在我身边先跟着吧。你若是个听话的,总是不会亏了你去。”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咬着唇抬起头看我,忽然自嘲般的笑起来。
“我会听话,好好侍候殿下的。”说着,他站在那里,开始脱外衣。
早在他脸色变来变去之时,我心里就在奇怪,现下看了他的动作,又想了想同他对的几句话,倒的确有让人想歪的余地。想通之后再看看他,心里真是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但看了他那赌气般与衣服较劲的样子,却又起了几分玩兴。
“你若是不愿,我也不勉强你,何必把个衣服脱得那样难看?”
小雨斜了我一眼,他的眉梢和眼角本来就微微有些上扬,这样斜眼看人,还真让人从心里生出那么一点惊艳来。
“五殿下名声还好,想必应下不会亏待我,上下也差不了哪里去。好好侍候您,总是比在外边冻饿而死的好,我又有什么不愿意的?”
说完这有几分悲凉的话,犹豫一下,这只不顺服的小猫到底还是露出了爪子。嘟嘴说道:“衣服只有脱得快慢之分,哪里还有脱得好看不好看的一说?”
外间传来细小的声音,这一短一长的轻拍,是我让雪落听到韩笑脚步声的时候,特别给我的警示。雪落的耳力极好,以韩笑的修为,也只能走到院门就会被他发现。听了这个,忽然想到件事,我终是忍不住笑起来。
看着小雨,我笑着说:“错,大错特错,脱衣服是门艺术,怎么样才能脱得好也是一门学问,把充满诱惑的肌肤一寸寸的露出来,既要让人为看到的狂呼,也要挑逗人为未见的喝彩,这才是顶极的功夫。”
“哪里有这种说法?我原本也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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