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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穹的一号计划和二号计划相继被破, 容白动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找来的靠谱侦探正是秦宇穹所请过,或是他请过而对方却不愿意接单的人物。
那些人都卖给了容家面子。
即便曾经和秦宇穹有过合作关系,又或者是不敢招惹秦家的人在查到线索后不会告诉容白,但也瞒不了多久, 秦宇穹心知肚明,总有人看不上秦家的地位,而且那种人的能力反而更强,查到这些事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屋漏偏逢连夜雨。
在他还没有想出更好的补漏措施时,又得到手下传回来的消息,容家的白清秋有要去萧家登门拜访的意思,但萧伯贤似乎去外地处理一些事情,刚刚离开b市, 所以和白清秋擦肩而过。
两家向来关系不和,偏偏在这样敏感的时刻,白清秋要亲自登门拜访萧伯贤?
秦宇穹难免多想, 是否是容白已经查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但还差一点才能找到陆瑶的确切位置,所以需要找萧伯贤帮忙?
形势严峻, 他需要加快步伐去处理这件事了。
可……
这件事的处理办法应该是什么才对呢?
秦宇穹靠在门后,与他一门之隔的地方,正是依旧被困在床上的陆瑶,四日过去,她不吃不喝, 即使他双目失明看不到陆瑶的模样,即使从那日起陆瑶再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秦宇穹也知道她的状态是一日比一日差——
呼吸短且轻,每隔大约两分钟,会突然深深地吸几次气,并且是以口代替鼻子来吸气,似乎这样才能让呼吸这件事变得不再困难似的。
无论是萧伯贤那边,还是陆瑶的身体状况这边,都在告诉他,不能再拖下去了。毕竟他是因为爱她,想要她留在自己身边,才会使劲各种卑鄙下流的手段。
可如果这样留下来的是只能靠躺在病床上输送流食勉强维持生命的躯壳,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要的是活泼的,有思想的,会开怀大笑的,会潸然泪下的,活生生的她。
所以,秦宇穹需要一个能让陆瑶心甘情愿认输的方法。
但这可难倒了秦宇穹,就连陆瑶也看出了他对此束手无策的样子。
秦宇穹虽然眼盲,但有专人负责打理他的外表,从面部清洁修容到每天的穿搭打扮,永远是人群中最出挑的那个。
就连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刚刚得知自己此生绝无复明可能性的情况下,也是高定三件套搭温莎结,若不是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陆瑶可能至重生都见不到他狼狈的模样。
可从那日直播,容白接二连三地戳破柳思瑶的伪装起,秦宇穹就处于一种十分焦虑的状态中,他的心思全用在了别的事情上,且十分棘手,甚至于他连续两天穿了同一套衣服,从衣裤上有旧的褶皱看,这套衣服不仅不是同款多套,甚至不是洗过熨烫过之后再穿。
他在忙一些事情,以至于彻夜未眠,穿着同一套衣服一直到第二天来见自己。
那这件事会是什么,不言而喻。
只有她在这里的事情接近暴露或已经暴露,他才会变成这样的状态。
所以,秦宇穹越焦虑,陆瑶就越安心,向来是淡淡瞥焦急到嘴角起水泡的秦宇穹一眼,便勾勾嘴角,撇开了视线。
可在第三天时,秦宇穹换了一套新的高定,从发丝的状态看,他洗过澡,当秦宇穹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时,陆瑶还嗅到了这两天都没闻到的淡淡香气——
那是他惯用的香。
见他神清气爽,举手投足十分淡定坦然,眉头也不再紧皱。
陆瑶的心反倒又揪了起来。
为什么他的状态突然变得这样闲散?
他是找到办法了吗?
两人在这三天中,除了秦宇穹逼迫陆瑶吃饭外,便没有任何一人说话,可仅凭对彼此的熟悉程度,猜到了一切。
事态的确有了变化。
在暴露前一刻,有了赌/博筹码的秦宇穹主动联系了容白,他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研究容白的人生轨迹,研究容白拍摄过的电视剧——包括在学校交过的那些作业与论文,推测出了他的性格与处事风格。
他亲口告知了容白,陆瑶就在自己这里,并且‘友好’地表示:“我可以将地址告诉你,但前提是,你只能一个人来,如果报警或者另带帮手一起来,那陆瑶的安全我就不能保证了。”
他在胡说。
秦宇穹连拥抱陆瑶时都舍不得用力,何况伤害她?
但这点容白不需要知道,他又不是在表忠心,他是要将容白骗到家中。
可怕的计划和念头在秦宇穹的脑海内逐渐成形。
而事实证明,他先前所做的并不是无用功,容白果然如他所料,一个人单枪匹马地抵达了约定地点。
不愧是被浪漫主义贯彻与主导的人生。
听着手下派出去的人报告:“已经将人带来了,在一楼大厅等待,需要限制他的行动吗?”
这么多天过去,秦宇穹的脸上第一次浮现笑意,当那抹温和笑意攀附上他那张俊朗的面容时,陆瑶却从他周身释放出的气压内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戾气。
“不用,”他摩挲着刚刮过胡茬的下巴说,“让他先待在那里。”
她心中暗叫不好,加快了背后手上的动作。
通过向先前那个被秦宇穹不当人使唤的女佣许诺,只要能让她从这里逃脱出去,那么女佣想要多少钱,陆瑶就会给她多少钱,从而得到了一把银色的餐刀。
多亏了秦宇穹担心她晚上睡得不舒服,于是将捆/绑她的姿势更改,从双手分别绑在床头,改成了双手双脚分别用绳子绑上。
他在更改捆/绑方式时给过陆瑶机会,问她:“说,说你爱我,不爱他,我就不会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呸’。
可即使双手都在被子内,在推测出屋内应该装了监控有专人监督的情况下,陆瑶还是不敢正大光明地割绳子,被面很薄,如果被子下有什么动作,很容易就会被看出来。
这导致几天过去了,那特制的绳子还剩了三分之一的部分没有隔断,陆瑶尝试过双手向两边用力挣脱,企图使用力气将绳子扯断,可这并没有帮助到她什么,果然是特制的绳子,根本扯不断。
现下加上秦宇穹的态度徒然更变,陆瑶不得不加快速度,幅度加大,自然摩擦也加大,胳膊摩动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小声响。
见双腿自然交叉的秦宇穹在她发出声响后挑动了眉头,陆瑶连忙出声,和他说了这些天以来的第一句话:“是谁?你把谁又抓来了?”
果然,秦宇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这可是你这么多天以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比脸上的笑意还要温和,激的陆瑶忍不住颤栗。
“只是……”他的转折让陆瑶胸中打鼓,果不其然,他伪装出的温和笑意渐渐散去,变成了和他此刻内心完全相同的面无表情,“……你为什么问的事情和我或你完全无关呢?哪怕你说你饿了或者渴了,也比去关心一个陌生人好。”
挑高的尾音中明明白白地夹杂着森寒冷意,不加遮掩。
陆瑶一时语塞,但或许是这些天不停地重复同一动作,已经将她养出了惯性,在大脑迟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下。
而秦宇穹显然是被陆瑶刚刚的询问内容激怒了,相知到这种地步,自然可以从对方的问话内容和语气猜出对方实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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