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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沧芷,拜见冥王大人,不请自来有失礼数,还望海涵。”沧芷恭恭敬敬的拜见了冥王,里面却是没有回音,等了半天也不过有微风理会了一下她的发丝,沧芷再次躬身行礼:“在下实是有要事想请冥王大人帮忙,烦请大人一见。”这回倒是有人回应她了,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轻飘飘的:“你是谁家的姑娘?”沧芷没听明白这句问话的意思,蹙了蹙眉,回道:“在下求见,是为私事,无关家里。”那人轻笑一声,道:“你连自己是谁家的姑娘都不知道,看不见来处,如何找的见去处。”沧芷更是不明白了,道:“在下不知大人是何意思,来处非人可定,去处也亦是因果所成。既然皆非本意,何必在乎。”沧芷面前忽然落下一个人影,一身青竹色衣衫,转过身来赫然一副年轻公子的模样,若非那人手里握着赤色的判官笔,沧芷断不敢认这人是掌管冥界的冥王。
那人转着手中的判官笔笑道:“姑娘千里迢迢来这冥界,求人帮忙却又刻意隐瞒来路,实在是一点诚意也没有。怎么说,我与你父王年少时也算是忘年交,不过他这个人实在虚情假意的紧。”沧芷仔细回想也不记得父帝什么时候提起过与冥王相识,她忽然明白过来,索性故意略过这个话:“在下今日实在是有要紧的事相求,希望大人帮帮忙。”冥王似乎有些不高兴了,走到木桌后坐下,瘪着一张嘴委屈巴巴:“哼,这冥界各个都出去游山玩水,就连这判官老儿都扔下这一众事物,将判官笔塞给了我,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漂亮仙女,居然开口就是找我帮忙,我才没空。”沧芷彻底懵了,谁也没告诉过她,这冥王大人是这么个古怪脾气。沧芷思虑着该如何和这位脾气古怪的冥王搭话时,那位冥王大人忽然站起了身,飘到沧芷身后,饶有兴味的问:“你打算给我什么好处?”沧芷吓了一跳,转身向后退出五六步,微微低着脑袋思索,半晌回道:“冥王想要什么?”冥王托着下巴来回踱步,准确来说,是飘来飘去。
冥王忽然眸光一亮,似乎想到什么好主意,又飘回帷幔后面,轻飘飘的声音传出来,却是变成了女声:“你要问我借命,那你不如也还给我一些命,到我这冥界里做个不入轮回的小鬼。”沧芷这回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想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冥王哈哈大笑起来,摇身一变,又成了一身红装的漂亮女人,她风情万种的倚坐在木桌上,手里随意把玩着那杆判官笔,慵懒冰冷的声音继续说:“逆天改命这事,可不得拿命来换吗?”沧芷只觉得浑身冰凉,她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感觉不到了,一双眼睛却硬是没露出一点害怕来:“仙家数万年寿命也确实挺无趣的,到天上还是冥界都是一样的过日子,但我只问你借七十年寿命,你却要我永世不入轮回,这个代价似乎并不对等吧。”冥王又是咯咯咯笑起来,笑的沧芷浑身发毛,只听那冥王不屑道:“我的地盘,我说对等就对等。”
沧芷犹豫起来,虽说这冥王府不似想象中的可怕阴森,但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待着,她也是不大愿意的,可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因为她卷进来的凡人白白丢了性命,沧芷抬头看了看冥界上空灰蒙蒙的天,良久之后问道:“什么时候?”冥王闻言高兴起来,又换做了男声,蹦到沧芷身旁掰着手指头,道:“凡尘执念未了,我自然也不能强收你,不然你变作幽怨厉鬼可就不好玩了。一年如何,一年之后你就到我这冥王府里报道。”冥王说完自己越想越觉得开心,高兴的哼起歌来,没一句在调上。
沧芷此时却没考虑一年之后的死期,她只听见冥王说,一年之后自己的执念便了了,这算不算泄露天机?沧芷当机立断,揪着这句话问冥王:“大人,您是说我一年之后便大仇得报,仙妖二界也能恢复和平吗?”冥王止住歌声,扭过头慌张的瞪她一眼,怒道:“谁说的,我没说,你别乱说。”沧芷无辜的歪歪脑袋,眨着眼回道:“明明就是您自己说的,一年之后我的执念便了了,我这人没什么别的执念,就这两件事。”冥王转过身去坐在屋檐上急的挠头,半刻后又变成了那个妖媚的女人模样,扭着腰肢阴森森地笑道:“方才不过与你玩笑罢了,这逆天改命的事,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换了呢,自然是要付出一些更可怕的代价的。”沧芷恭敬的抱拳道:“请说。”冥王轻飘飘的落在木桥上,道:“要你不入轮回是真的,还有一件事,你若是做到了,我就许你这几十年寿命。”
沧芷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冥王要自己做的事就是帮他找一个丢在忘川河里的银镯子,这忘川河川流不息,不知来处,不明尽头,上哪去找这银镯子,沧芷没想明白,却也只能尽心尽力的找。原想用这仙法探查一番,却发现这忘川河上是用不了这仙法的,水下不知深浅,看不清楚,沧芷趴在船边上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干脆伸手去探,手指刚挨到水面,就被这忘川河水灼伤,红了一片,沧芷愣愣的盯着自己冒着烟的手指,疼的差点掉了眼泪,原来,这才是代价。
“怎么,想好了吗?”冥王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他一袭黑衣,看不清表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死气,沧芷没敢盯着看,冥王的真容,看过的人大概连一丝魂魄都没留下,沧芷低垂着脑袋,又试探性的伸手戳忘川河的河面,冰凉的河水舔过她的手指,似乎要将皮肉一起撕扯下来带走,沧芷猛地瑟缩回船里,看着河水发呆。上空冥王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为了凡人数十年岁月值得吗?你不是最怕疼了。”是啊,谁人不知,她沧芷最怕疼了,长了七千年,除了千年前那场叛乱,她蹭破皮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可是她又想起被弯刀扎入心脏的叶晓竹,奄奄一息忍受着心脉断裂之痛的叶晓竹,喑哑着声音跟她说,要将自己剩下这几十年寿命给了唐怀瑾的叶晓竹。沧芷又想起千年前浑身沾着血,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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