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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练了移花接木后,苏寻定的第一个小目标就是吸干魏忠贤。
可他这个小目标还没实现呢,自己就差点被江玉燕给吸干了。
“古人云,色是刮骨钢刀啊。”
轿子里,指挥使苏大人顶着两个黑眼圈,发出了让人嫉妒的惆怅。
不要问他为什么坐轿子。
问就是睡眠不足,怕因为疲劳骑马而出马祸,毕竟他现在好歹是个大明公务员头头,要遵守交通规则。
他虽然刀枪不入,但江玉燕这是从内部掏空他的身体,防不胜防啊。
“谁让你定力不够。”
岳灵珊撇撇嘴,对于苏寻跟江玉燕的胡天乱地,她是有些嫉妒的。
不过嫉妒也不能放弃原则,没过门之前她绝不会让苏寻破了身子。
铁心兰跟她也是同样的想法。
所以这就便宜了江玉燕。
突然,轿子停了下来。
“大人,到京城了。”
轿子外面传来丁白缨的声音。
“到了就进城啊。”苏寻懒洋洋的躺在轿子里,把玩着铁心兰的秀发。
外面丁白缨的声音又一次传入耳中:“大人,有东厂的人拦路。”
“谁。”苏寻双眼微眯。
他才刚回来呢,魏忠贤这就迫不及待想找死了?
“赵靖忠。”丁白缨答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拦我!”
赵靖忠冷冷的看着花无缺。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没有我们大人的命令,不能放你过去。”
花无缺面无表情,一手扶着腰间的刀柄,换上飞鱼服的他,很帅。
可惜,终究是略逊苏寻一筹。
赵靖忠气极反笑:“好大的狗胆,我看你们锦衣卫是想翻天了是吧!”
东厂没有锦衣卫人多,但却是占据绝对的领导地位,没办法,谁让魏忠贤就是东厂的直系领导者呢。
“大人有令,放他上前搭话。”轿子旁边的丁白缨冲着花无缺喊了一声。
花无缺这才退到了一旁。
看着门帘紧闭的轿子,赵靖忠脸色很难看,苏寻这态度完全就是高他一等,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虽然苏寻的官职比他高,可他赵靖忠是太监啊!魏忠贤的义子啊!
没错,现在这大明都城内,这些没有篮子的人反而才是人上人。
赵靖忠强忍着怒火,走到轿子前面:“苏寻,你好大的官威啊……”
“放肆!赵靖忠,你敢直呼本官大名!”苏寻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
事实证明,苏大人官威的确大。
赵靖忠深吸一口气:“苏大人,厂公有令,命你立刻前去见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家就先让你再嚣张些许时间,等一会儿我看你还能不能再嚣张得起来,等你被撤了职,看咱家才怎么收拾你!
“前头带路。”苏寻漫不经心。
赵靖忠只感觉比吃了屎还恶心,一言不发的走在队伍前面开道。
东厂和锦衣卫开道,一路上没有任何人敢拦路,顺利抵达魏府。
“大人。”丁白缨掀开轿帘。
看见娇子里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后,赵靖忠又是一阵嘴角抽搐,他就没见过苏寻那么嚣张高调的人。
“赵公公,就别看了,免得想起你那同胞兄弟夭折的伤心事,要是实在心痒痒,本官今晚请你去暖香阁见见世面。”苏寻下轿,笑呵呵的说道。
赵靖忠闻言,心中暗恨,等你被义父撤了职,咱家亲自给你净身!
“苏大人还是少在这里耍嘴皮子,义父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苏寻一挥袖袍,负手向魏府内走去,慢悠悠吟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愁啊愁~愁得眼泪就往下流啊~”
“大胆!你敢影射厂公!”赵靖忠怒喝一声,心中狂喜,苏寻啊苏寻,你飘过头了,被我抓到小辫子了吧。
苏寻辩解:“你可别诬陷人。”
“诬陷?咱家……”赵靖忠冷笑,慌了吧,怕了吧,咱家吓都能吓死你。
苏寻直接打断了他话,认真的纠正:“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影射?本官那就是明摆着在骂他,顺便骂你。”
赵靖忠闻言,当场就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寻。
“你……你你你不要命了……”
在厂公府中指名道姓的骂厂公,赵靖忠从没见过那么嚣张的人。
把他都给吓到了。
“瞧你这损出,同样是没卵,子的货,魏忠贤怎么就能当九千岁呢?”
苏寻失望的摇了摇头,在赵靖忠懵逼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往内走去。
老子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练了移花接木,又搜刮够了银子,还掌控了江湖,同时握着皇帝弑君的小秘密,还用得着怕魏忠贤个老太监?
膨胀了!摊牌了!我不装了!
“疯了?”
“还是明知必死,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自寻死路?我命由我不由天?”
赵靖忠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毕竟常人有两个头,他却只有一个头,脑子不够用是经常有的事。
好一会儿他才恍惚的跟了上去。
大厅内,魏忠贤端着一杯茶,面无表情的吹着茶水,正在等苏寻。
“哟,老魏,喝着呢。”
苏寻大步流星走入大厅,抬了抬手笑着对魏忠贤打了个招呼。
魏忠贤还保持着端着茶杯吹风的动作,整个人都傻眼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苏寻走到自己身边坐下。
而等赵靖忠进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苏寻坐在魏忠贤身旁。
心里咯噔一下,一进来就赐坐,而且还是那么近的位置,看起来这不像是要失宠,反而像是要重用啊!
怪不得苏寻之前那么嚣张,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义父对他的真实态度。
所以他才那么有持无恐,可义父为什么对他那么好,难道……苏寻是他入宫前在外面生下的亲儿子?
魏忠贤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向苏寻不确定的问道:“你……刚刚……是叫咱家什么?”
“老魏啊,怎么了?”苏寻淡定的反问。
赵靖忠脸色苍白,居然都已经亲密到喊老魏的地步了,看来苏寻果然是他入宫前的亲儿子,至少是侄子。
自己跟他斗,不是找死吗?
苏寻冲着门口胡思乱想的赵靖忠喊道:“小赵啊,去帮我泡杯茶。”
他就是故意摆摆谱而已,当然知道赵靖忠不可能去给他泡茶。
毕竟赵靖忠又不是傻哔。
“诶,好嘞,现在就去。”赵靖忠熟练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屁颠屁颠的就要往外跑,去给他泡茶。
魏忠贤:“???d(?д??)”
什么情况,现在是个什么局面?
苏寻:“???Σ(っ°Д°;)っ”
难道赵靖忠真是个傻哔?
“你给我回来!”魏忠贤喝道。
赵靖忠又停下脚步转身,一脸不解和茫然的看着魏忠贤:“义父?”
“啪!”魏忠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冷的看着苏寻:“你好生放肆!”
“也就一般放肆。”苏寻笑了笑,摸了摸魏忠贤的狗头:“这才叫放肆。”
赵靖忠心惊,看来苏寻和义父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亲近啊。
“你找死!”魏忠贤怒目圆睁,身上真气吹得衣服作响:“苏寻,苏长安!莫要忘了咱家能把你提起来,也能把你摔得粉身碎骨,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在咱家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了,赵靖忠,给咱家拿下他!”
魏忠贤没想到苏寻居然已经放肆到了这个地步,用他不得了,必须要借此机会要严惩他,杀鸡给猴看。
赵靖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都踏马已经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赵靖忠,你耳聋吗!”
看赵靖忠无动于衷,魏忠贤想到了他刚刚要去给苏寻倒茶的表现,心中惊疑,难道他已经背叛咱家了?
苏寻眼珠子一转,呵斥一声:“赵公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动手!”
“啊?”赵靖忠脑子很乱,两个人都叫我动手,可我到底怎么动手啊!
魏忠贤面色一冷,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掌打出,轰,一股真气将赵靖忠击飞出去,直接倒地吐血身亡。
他连到死都还是满头雾水。
苏寻也傻眼了,卧槽,他就是想顺手坑赵靖忠一把而已,没想到魏忠贤居然真就毫不犹豫把他给杀了。
这尼玛太监疑心病那么重吗?
“没想到连赵靖忠都被你收买了,看来你是要跟咱家翻脸啊,可惜被咱家先行识破。”魏忠贤一脸得意。
赵靖忠:草!是一种植物。
苏寻面色古怪的看着魏忠贤,沉默良久,然后点了点头:“你……分析得真好,居然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哼!苏寻啊苏寻,咱家早就看出你狼子野心……”魏忠贤冷哼一声。
苏寻嗤笑,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口吐芬芳:“还跟我装你妈呢,你要是早就看出来了,老子就没有今天了。”
“那咱家让你没有明天!”魏忠贤眼中杀机毕露,直接一掌打向了苏寻。
苏寻连忙起身,让这一掌打在了自己肩膀上,松了口气:“好险,差点你就没打到我,还好我身手矫健。”
“你是在侮辱咱家吗?”本来还很震惊的魏忠贤听见这话是脸都气歪了。
苏寻笑着说道:“魏公公,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充电了。”
“什么?”魏忠贤下意识问道。
然后很快他脸色就变了,因为他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正在被吸走。
“那就看看你这门功夫跟我的吸功大法孰强孰弱!”魏忠贤咬牙切齿,然后运行吸功大法反吸苏寻的内力。
苏寻笑了笑:“老魏,你不行啊,不过你又不是男人,可以不行。”
在电视剧里,刘喜修炼到吸功大法最高一层隔空吸功都栽了跟头,魏忠贤这吸功大法都还没圆满呢,怎么可能吸得过苏寻施展的移花接木。
魏忠贤心中惊骇不已,怎么会还有比他吸功大法更霸道的内功。
可此时他却顾不上分心,正全力运转内功抵抗苏寻吸自己的内力。
震惊!一白发老人和一青年男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吸来吸去!
两人施展内功互相吸功,真气在屋内四射,桌椅板凳统统散架,让围在外面的东厂番子根本不敢进来。
苏寻一边吸魏忠贤的内力,一边还端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这番动作可谓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大。
魏忠贤面目狰狞,目赤欲裂,大声咆哮着,仿佛怒吼能激发潜力。
“老魏啊,再这么下去你可是要被我吸干了。”苏寻喝了一口水说道。
魏忠贤声音嘶哑:“咱家对你再怎么也有提携之恩,非要赶尽杀绝吗?”
“你不死,我晚上睡不着啊。”苏寻微微一笑,放下茶杯,加大了力度。
本来想着给九千岁一个善终,谁知道他居然会武功,那危险系数就大大提高了,所以苏寻绝不会留下他。
魏忠贤歇斯底里:“狼心狗肺!”
“彼此彼此。”苏寻微微一笑。
大概几分钟的功夫,威震大明朝堂的九千岁就被苏寻吸成了人干。
而苏寻则是功力大增,这种吸取他人内力为自己所用的内功简直就是邪门歪道,但用着可真她娘的香啊。
随手丢下魏忠贤的尸体,苏寻纵身一跃,直接冲破了房顶,轰然落在院子里,青石破裂,碎石横飞。
“魏忠贤一介阉宦把持朝政,陷害忠良,贪赃枉法,滥杀无辜,本官潜入他身边多时才取得其信任,今日终于杀之为民除害,尔等欲从贼呼!”
苏寻负手而立,真气四溢,衣袍猎猎作响,如同刀芒剑气纵横,目光如电,逼视着院子里的东厂番子们。
东厂番子们面面相觑,最后达成了默契,纷纷丢下刀匍匐在地。
“求大人开恩。”
魏忠贤都死了,他们又不是苏寻的对手,除了投降之外无路可走。
“念尔等皆是被魏忠贤所逼,本官便网开一面,免礼吧。”苏寻说完,一挥手,一道真气将所有人托了起来。
众人更是觉得苏寻的功力高深莫测,一时间对他是又惧又敬。
“将魏忠贤已死之事传遍京城。”
苏寻话音落下,踏空而起,直接施展轻功向皇宫方向急速掠去。
“大胆!何人敢闯大明皇宫!”
随着几声爆喝,数名大内侍卫施展轻功飞起,欲要拦截苏寻。
“本官锦衣卫都指挥使苏寻有要事求见皇上,敢挡者死!”
苏寻在空中随手几掌拍出。
雄厚澎湃的真气直接将这些打酱油的大内侍卫全部震飞出去,而他则是身影不停,直奔后宫皇帝居所。
几名坠地的大内侍卫,都是惊骇的看着对方,魏忠贤都没那么嚣张。
这尼玛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他们在挨揍,多么痛的领悟啊。
站在院墙上,俯视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宫殿,苏寻有些头疼,只顾着装逼,但他不知道皇帝在哪个宫殿啊。
“既然如此,只能施展许久未曾使用过的推演之术了。”苏寻伸手指来指去:“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
随后他向推演之术推算出来的那座宫殿飞去,不管是不是那座,但只要里面有人住,也可以问问路嘛。
苏寻落入院中,没看见宫女和太监,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
然后就直接傻眼了。
只见对面的池子里,一个盘着秀发,容貌秀丽的女子正闭着眼睛在花瓣中泡澡,肤白如凝脂,凹凸有致。
关键是,苏寻认识这个女人。
先帝朱由校的皇后,也是如今的皇太后——张嫣。
当时在朱由校的灵堂前,他就被穿着孝服的张嫣给吸引了。
毕竟想要俏,一身孝,何况又是名满历朝历代的艳,后张嫣呢?
今年才二十一的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了,真是让人感到……兴奋啊!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给哀家擦身子。”张嫣闭着眼睛慢悠悠的说道,她刚刚听见了脚步声,以为是宫女。
毕竟这慈庆宫除了太监和宫女之外,自先皇去世后就没有男人来过。
苏寻没有回答,转身欲走,他现在可没心情调,戏这位皇太后,比起皇太后的身子,还是朱由检更吸引他。
朱由检:你不要过来啊!
听见没人回答,张嫣觉得不对劲儿了,扭头看去,只看见一道红色的身影飞快掠出了门外,并将门关上。
那绝不是太监!也不是宫女!
因为那身红衣是飞鱼服。
有锦衣卫闯宫偷看她沐浴!
不!是光明正大欣赏她沐浴!
她又羞又怒,但如果喊出声的话那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身子被人看了。
传出去她这位太后还有何名声?
“哀家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张嫣白嫩的粉拳气呼呼的砸在水面的花瓣上,决定要暗中调查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她要挖了他那双贼眼。
……………
“那浴池可真大,真白啊。”
另一边的苏寻还在感叹,张嫣不愧是历史上颇有艳,名的懿安皇后。
出了慈庆宫后,他找到了一位伺候皇帝的太监问路,向乾清宫飞去。
乾清宫中,盖章皇帝朱由检正忧愁的躺在周皇后的腿上享受按摩。
因为凡是魏忠贤下的旨,他只负责盖章,所以苏寻亲切的称呼他为盖章皇帝,以后还要继续为他盖章。
“陛下,喜事,大喜事啊!”
王承恩一脸兴奋的小跑进来。
“还有什么大喜事,魏忠贤作恶多端暴毙了不成?”朱由检兴致缺缺。
他本想的是登上皇位后就大展宏图,可没想到弑君的把柄被魏忠贤和苏寻掌握,让他只能当个傀儡皇帝。
王承恩激动的说道:“皇爷真是神机妙算,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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