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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懒政,整体耍嘴皮子清谈,根本不管事。这样的行为放在野心勃勃的桓温眼里,自然也是非常瞧不起的。
桓温之父桓彝虽然是东汉儒学大家之后,但是在江左特殊的文化氛围之下,古板的儒家很难和脑洞清奇的玄谈之风契合,桓彝在江左需要站稳脚跟,获取政治资源只能学习、攀附玄谈之风,为桓家打开一条新的政治之路。
在桓温这一代,虽然桓温已经融入了这个政治酱缸,但是桓温清楚的知道,玄谈只是自己晋位的外衣,权力的稳固和个人的抱负仍然是需要脚踏实地的事功支持的。所以桓温就表现出了两面,一方面逢迎江左虚无的玄谈之风,一方面也依然宵衣旰食治吏事、戎事。
在江左的士人看来,桓温撕裂的两面多少有些不伦不类,尤其是重视事功这方面让桓温又成了江左士人中的异类。刘惔在和桓温的对话中透露出的轻蔑正是源于此,而桓温精彩的反击也是其政治面貌的反映。
君不见,
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尚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但是襄阳的风气现在就完全不一样,刘丹异军突起,移风易俗,在襄阳*根本没有那些清谈家的立足之地,作为襄阳政府的口舌《襄阳快讯》根本不登这些名士的文章,报纸刊登的最多的
就是有关民生的事情。再加上独立团战士刚毅果敢,血性虎气,嘹亮的军歌,行进中的队列方阵,军人群体特有的阳刚之美尽现其中,让襄阳民众肃然起敬,精神振奋。很多年轻人都想办法搞一套军装穿上,吸引大姑娘的眼球。
说起来这也许是八识心田的习气,刘丹对于琴棋书画没有感觉,只是对于古代历史非常感兴趣。种子习气这个东西不是虚妄的,而是深深地根植在我们的潜意识里,让人不能断绝,无法自拔。你比如说宋徽宗,他的书法绘画很好,对于做皇帝不感兴趣,明代著名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就更不用说了,这都是习气作怪。比如说我们现代的中国人非常重视教育,做父母的省吃俭用花大力气供孩子读书,这也是上千年来科举制度造成的民族特质,这就是一个文明的传承。
荣格心理学提到一个词,“集体潜意识”:人格或心灵结构最底层的潜意识部分,包括世世代代活动方式和经验库存在人脑结构中的遗传痕迹。不同于个体潜意识,它不是个体后天习得,而是先天遗传的;它不是被意识遗忘的部分,而是个体始终意识不到的东西。
集体潜意识的内容是由全部本能和它相联系的原型所组成,本能与原型相互依存,本能是原型的基础,原型则是本能内身的潜意识意象。由于人类遗传下来的原型就不需要借助经验的帮助即可使个人的行动在类似的情境下与他的祖先的行动相似,“艺术家的创作如有神助”,就是原始意象起着一部分的作用。
这个集体潜意识说到第八识的习气种子。第八识为阿赖耶识。阿赖耶是梵音,又称为藏识,含能藏、所藏、执藏三义,是一切善恶种子寄托的所在。一切众生,每一个起心动念,或是语言行为,都会造成一个业种,这种子在未受报前都藏在阿赖耶识中,所以此识有能藏的含义。前七识的作用是能熏能缘,第八识是前七识所熏所缘,所以有所藏义。第七识恒定执此识中的见分为我,而为它所爱,所以有我爱执藏义。
阿赖耶识其实就是灵魂,平时就藏在我们的胸口,人断气之后如果胸口还有一点热,说明这个人的灵魂还没走,胸口凉了,这个人就死透了。“万般带不去,只有业随身。”死后也不是万事空,我们所造的善业恶业藏在八识中,随我们转世轮回。玄奘大师形容阿赖耶识是“去后来先做主翁”。意思是说,人到世间上来,阿赖耶识比眼耳鼻舌身意先进入母胎;人死之后,阿赖耶识是最后离开的识,它是我们生命的主体。
有的人的习气是非常强大的,时时支配者他,让他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正常生活,心永远在路上,永远追逐着诗和远方。就像汪锋那首歌唱的一样:“我们生来彷徨!”
网络作家里也有这样的家伙,比如有人写回到古代考状元,写八股文。你说你抄一篇八股文也就算了,这位仁兄不是,他是自己新写一篇八股文,你说他哪来的这么大的劲头写这种文体?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但是人家就恬然自得。那些娘娘腔,同性恋,也许人家前世就是个女儿身,前世的习气还在影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