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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个已经仙逝了的师傅曾经留给自己一颗他花费了六十年的心血,这才炼制成的换肤丸,他将那颗珍藏了好几年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就给她服用了,没想到她在服药之后昏睡了半月之久,竟然真的是让她身上的伤疤不但全数好转,并且还有意外的收获。
玉树望着眼前这个显然已经是信心满满的人儿,她眼中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她在服用了换肤丸之后,那如雪如玉般的肌肤之上泛着隐隐的粉晕,他不由地将自己的目光流连在她的面上无法挪开。又看她一幅重振旗鼓的样子,自己悬起的一颗心,终于是有点儿放了下来。
玉树看着面前的人儿一时看得痴了,他忽然安静地端坐在她身旁的榻上,看着她重拾信心之后不断地挥舞着自己的雪臂,径自在那里给自己鼓劲儿,她的笑容此时不再是那么无奈,带有一丝对新生活的期待与向往。玉树不知道自己此时一直是眼神儿中满含无限旖旎的痴缠在她身上的。不过,他终于还是将自己一颗悬着的心重新放了下来,她,一直以来都是笑容勉强,无论在谁的面前,她都是微笑的如同春风般的温暖、和煦,可是,只有自己才看得出来,那笑容就如同风中落叶般的让人感觉是萧瑟无比的。她,也许想让关爱她的人们死了心吧,不再为她担心。于是,她将每一次的逃离都做的是那么决绝的,看似她的态度是毫不犹豫,对任何人都没有一丝留恋的狠心绝情。可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看穿她的心思,她其实一直都是最重情义的人,就因为重情,不想伤害每一个人,所以才一次次地逃离的吧?!
那日,她从悬崖上一跃而下时,自己便知道她从一早就存了必死的决心的。所以,她向下跳的时候是丝毫也未曾迟疑的,她笑颜如花,如同要去赴一个千载难逢的宴席似的,绝然而下。
自己迅速地从她坠落的途中将她截了回来,当时的她已经被她身子向下所带出的逆反气流冲击的晕厥了过去,便被自己一把接了过来。在初始下坠时露出了可以颠倒众生的笑颜,衬得周围的景色已然是黯无颜色。可是在随着下降的看不见了那几位人中龙凤之后,她将自己的双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双眉紧皱,双臂张开,灰袍随风飞舞,如同一只孤独、落寞的鸟儿一般地迎接自己死亡的到来。看着当时她的那种样子,自己的心突然就痛到了极致,以至于到来一时的麻木的状态来了。原来人的心痛极了,竟然会是全然没了感觉一般的。心惊胆战地望着她,害怕她对这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信心。即使自己将她的性命救了回来,也是恐怕她会在心理上拒绝,‘活着’。
但是,令玉树惊奇的是,她在昏睡了十多日之后,一朝清醒过来便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害得自己还以为那家伙真的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呢!不过,在她胡言乱语了一阵儿后,自己这才发现她真的还是原来的那个丫头,并且还这么一幅精神焕发的模样儿,着实令他的心中感到是万分惊讶的。
临风在那里给自己找借口继续留恋人世的时候,发现身旁的那个红衣妖孽竟然忽然沉默起来了,她便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将自己的一张脸转了过来,低着头,双眼放着万丈绿光地就将自己的双手突然间就向着他的腰间抓了过去。
“唉?你做什么?”玉树这才反应了过来,他赶紧将自己花痴型的目光瞬间转换成惊愕的目光,瞪着眼前的这个乌发垂直,几缕凌乱的散发还熨帖在双颊上,随着她双手动作不停摆动着。原本明亮的双眸中如今却满带戏谑,蝶翼般的睫毛随着眼睛的开合轻轻地颤动,些微泛白的唇角微翘。玉树心中哀叹,这丫头,她到底还有完没完呀?明明当初自己在明月楼遇到她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啊!当时的她是多么矜持的一个人,如今为什么会变成这般的女色狼的一般的样子了呀?
“唉什么唉,谁让你突然就沉默不讲话了,我这是在找找你到底有多少金子。”临风并没有停止自己手中的动作,还一副有理走遍天下的气势,继续着她的动作。
玉树今日就一次性地哀叹个够,这人明明是长了一幅媚眼妖娆的丽颜,偏生做出这么痞子般的动作来,唉!真是暴敛天物呀!
“金子?什么意思?”玉树一边左躲右闪,一边不解地不耻下问。
“风流潇洒、美貌如花的玉树公子没听说过一句话么!‘沉默是金’你滴可懂?”白衣美人儿终于将自己的动作停了下来,以后有的是机会吃这个家伙的豆腐的。想想自己是何其的幸运呀!前段儿时间是那几个家伙哭着喊着送豆腐给自己吃,自己一时心软加上受了这个时代教育的熏陶,又忘记了前世的记忆,这才忍着舍弃了那些个吃嫩‘豆腐’的机会。这如今可好,总算是有这么一块儿看起来是超级美味儿,又好欺负的豆腐被老天爷给送到自己的眼前来了,因此,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咳!有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则,所以,本大爷就先尝为快了。
“噢!原来如此啊!临风,你可真是个财迷。你这刚刚才醒过来,别再折腾了,好好地歇息一会儿吧!”玉树扶着她躺下,将她的身子又重新用被子包了起来。
“不要了,玉树,你不是讲过我都躺了十多天了,我的身子都快要躺成一块儿木头了。你能不能带我出去溜达一圈儿呀?”临风赶紧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来,紧紧地抓着正要起身离去的玉树大红袍子的袍角,可怜巴巴的就如同一只向着主人祈求要一根儿骨头的小狗般的望着他。
看着她的这种眼神儿,玉树的心中一痛,可是他还是很担心她虚弱的身子骨能不能出外经得起山风的洗礼“临风,不是我不让你出去,实在是你的身子太扰了,等明日再出去可好?”玉树又皱皱双眉,重新又坐回在了睡塌旁,双手执起她那只瘦俏的玉手,轻声地安慰道。
“可是,我真的好想出去看看啊!玉树,你就答应我吧!”她实在是很好奇自己居住地的景色,继续游说着他,希望他能一时心软答应自己的这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