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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哪有这么大的蜘蛛幼崽?
我和云裳匿了身形,小心翼翼地走在被碎蛛网和粘液覆盖的地面上,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
期间我将枪杆和枪头合二为一,并时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光线极其昏暗,为防暴露行踪,我不敢开手电,只能靠一双肉眼在这无比昏暗的环境中反复寻觅,只想尽快找到母虫的位置。
抢先出手将其除掉也好,避开它也好,但首先我得知道它究竟在哪。
途中能看到一些从墙顶倒吊下来的大茧,但是看茧的形状,就能断定裹在里面的东西就是死人,这些人好像不是被吃掉的,而是饿死,或者被某种溶液给溶解了,他们都非常瘦,导致蛛茧的形状也变得细细长长,但即便这样,还是能清晰地分辨出人头在哪,肩膀和腰胯在哪。
即便是在这样一个四处覆盖着蜘蛛网的地方,空气中依然时刻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铁锈味儿。
此刻我越发确定,那股味道,应该来自于干涸的血迹,因为出现在蛛茧上的那些深色污渍不可能是锈迹,只能是血迹。
我和云裳在蜘丝之间摸行了将近十分钟,一直没找到母虫,反倒找到了房间的出口一扇完全没有被蛛丝覆盖的铁门。
在铁门上,开了一个很小的窗口,我皱着眉头凑上去,朝窗内扫了一眼。
门后像是一个监狱,昏黄的吊灯悬挂在铁窗正对面,灯光照耀下,一条笔直的小路通往黑暗深处,而在这条路的两侧,则是一间间用铁栅嵌起来的囚室,囚室内没有光线,加上外面的灯光也无法将它们全部照亮,以至于大部分囚室都是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只有两个紧挨吊灯的囚室被完全照亮,两个囚室的地板上,各躺着一名身材干枯的人,不知是死是活。
我将手压在门板上,轻轻推了一下,果然,这扇门也是虚掩的,被我用手这么一压,门板便晃晃悠悠地打开了。
这边铁门刚刚开启,离门最近的一间囚室中便忽地闪出一个人影。
云裳想要后撤,我一把将她拉住,示意她别动。
与此同时,我大量了一下出现在囚室里的人,那是个应该消瘦到只剩皮包骨的男人,昏暗的灯光下,辨认不出他的年龄,只能看出他的眼神已经完全陷入癫狂,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夸张地扭曲着。
他趴在铁栅上,直勾勾地盯着铁门,却完全无视站在门前的我。
看样子,这座逆城确实是倒立在地下的古堡,灯阵起了作用,铁栅另一侧的疯子根本看不到我和云裳。
那疯子慢慢转动视线,望向了门洞,眼神中除了癫狂,还带着一份怪异的期望。
他好像盼着能有什么东西从这扇铁门里钻出来似的。
我拉着云裳跨过门框,而后又抓住门把手,将门缓缓关上。
当门缝彻底闭合的一刹那,疯子突然暴躁起来,他用力拍打铁栅,冲着铁门大声吼叫。
沉闷的撞击声和嘶嚎声音混杂在一起,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