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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样。”陈皇看着林婉儿，语气温柔了许多。
“陛下，这件事，臣妾确实知道，当时的那个尸体，也是臣妾下令伪造的，测血脉的血，用的是阳儿的血。”林婉儿轻轻挽了挽自己的秀发。
“为什么？”陈皇看着林婉儿。
“当初，林家的人不知哪里得到的消息，有人要暗害静妃妹妹，所以臣妾就把当时最为精锐的鹰虎卫派去保护静妃妹妹，不过，臣妾并没有想到那些消息竟是真的。”
“事情发生后，臣妾一度以为是陛下的意思，所以不敢泄露曦月活着的消息，所以伪造了曦月的死，是为了保护那个孩子。”林婉儿看着陈皇，目光有些闪躲。
“就连你都以为是朕下的命令？”陈皇看着林婉儿，目光里有些哀伤。
“至于凤佩的事情，陛下应该知道，静妃妹妹出事在顺德三年，而臣妾拿到凤佩的时候，依然是顺德五年。”林婉儿说道。
“什么？”陈皇一愣。
按照陈国的规矩，只要宣布林婉儿是皇后的那一天，这凤佩就应该在林婉儿的手上，而且，当时自己的母亲也对自己说，凤佩已经给了林婉儿，不过，陈皇一直也没有去验证这个事情而已。
“你是说？”陈皇眼中的哀伤更浓。
“陛下，千真万确，臣妾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凤佩在匪首的身上。”林婉儿说道。
“你如何得知？”陈皇问道。
“陛下记不记得柳如意？静妃妹妹的贴身侍女？在事发当晚，就是她见到有人身上有凤佩。”林婉儿说道。
“所以你才力排众议，一定要保下这柳如意？”陈皇说道，当时，陈皇是要杀了她的。
“对，不过当时臣妾觉得这柳如意有卖主求荣的心思，所以留在身边暗中调查，不过，臣妾发现，她也是在偷偷调查臣妾，她以为是我要杀她救主。”林婉儿说道。
“就在臣妾让陛下找陈曦要香皂的那几日，柳如意出宫采购发现了陈曦，回来以后就神色不定，心神不宁，所以臣妾才点破了那柳如意，那柳如意以为自己必死，所以在死前也是把一切和盘托出，臣妾这才知道了当晚的事情。”林婉儿把当时自己和柳如意的事情都详细的讲了一遍。
“如此说来，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肯定还有不少，怪不得那么多大臣冒死进言，原来这幕后竟然是……母后！”陈皇的气势瞬间就低落了，在陈皇身边的林婉儿，清晰的感觉到，这个一直挺拔的男人，好像忽然间老了。
“陛下……”林婉儿带着哭音说道。
“婉儿，你说，朕是不是个废物？这么多年来，毫无建树，当了那么多年皇子，若不是林家扶持，我也当不上太子，好不容易当上了皇帝，还要受母亲的掣肘。”陈皇像是在自嘲，可是心神的激荡，林婉儿也能感受的到。
“陛下，不可如此想啊，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们慢慢查，总会给静妃妹妹一个交代的。”林婉儿紧张的抱着陈皇。
“噗。”陈皇一口鲜血喷出，然后缓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