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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他看见他脱下了外套,紧忙地躲开。
“你干什么!不要过来!”
他惊恐地看着面前那个叫“鼬”的男子,紧忙退开去找人救自己,但是他却从背后一把抱住他,低声地道:“如果被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要和你结婚的话,我觉得会更加有损他的名誉吧?原谅我,这是我唯一能保护你的办法。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准备救你。”
话落,鼬再一次将鸣人摁紧,亲吻起了他。鸣人没有明白鼬的那句话,还在想他在想什么,而等察觉到对方意图侵犯自己,吓得紧忙推他,转身要逃跑。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想要阻止婚礼的进行,所以他企图玷污自己毁坏自己的名誉好让自己不敢和宁次哥哥成亲么?
想到这个,鸣人愤怒和胆颤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过什么罪无可恕的事情惹到他了,他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为什么他要这样处心积虑地害自己?
“你干什么,放开我,混蛋!!不要,来人啊,救命啊!!”
话落,鸣人用力地拍打鼬,抓着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害怕地吼道:“放开我,无耻,下流,你不要过来!”
而鼬看见鸣人如此却丝毫不退让。他马上将他抱住,亲吻了起来。
因为失去了记忆,鸣人对于这样的事情的认知可以说是一片空白,由此身体也显得更加地敏感和容易受到刺激。鼬的亲吻好似火一般烫到他的身体,他反射一样地躲闪着,痛苦地抓着被褥喊叫。
“来人,来人,来人!”
没有人能来,所有的人都在外面中了他的催眠术。而鼬见鸣人反抗激烈,一下吻住他,不让他开口。
鸣人下意识地去咬他的舌头,而鼬尽管嘴角带了一点血却还是不松口。他的身体罩在鸣人之上,扯开了他的衣服,抱着他从上而下地亲吻下去。
“救命,不要!”
想到自己如果真的遭到了侮辱,必然要引起轩然大·波,鸣人从内心恐惧起来。他也不是吃素的,力气也不小,只是挣扎来挣扎去,推来打去,那个人不管他怎么下重手都不肯松开他。最后,他的衣服和裤子都被扯了下来。
对方看来赶时间,也来不及做什么前戏,或许是因为太想他,或许是因为太想阻止婚礼,他只是草草地用指头开拓了下鸣人的身后,随后捧着自己耐了许久的炽热直直地进入鸣人的身体。
察觉到陌生男子的什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后,鸣人的眼泪一下落了下来。他失去了这方面的知识后,对这方面的所有理解都是来自于宁次和几个他安排的侍女的教导,他记得那些侍女和他说过如何做这些事情,还说过,这种事情如果和宁次之外的人发生的话,是罪无可恕的。但是此时,这个陌生男子却正在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他痛苦地哭了起来。更何况这种行为让他很痛。
“啊,痛!”
他叫一声,用力地拍打着身上的人,而对方扶着他的腰,又更加深入了进去,他一仰头,眼泪落地更加汹涌,双腿也被他给推高起来,身体弯曲地疼痛。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鸣人这么说完,抓着身上的男人的肩膀摇着头哭求道,他不希望自己真的冠上不光彩的罪名,而鼬心里十分地不忍,可是一想到婚事的事情,又想到这么多天的思念,他也没有控制住,只是越发将鸣人的腿推高些,不留情地插·入得更深了一些。鸣人哽咽一声,哭得更凶了。
忘记了鼬后再和他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不舒服的。他不记得自己对这个男人过去所有的爱了,只记得他是一个突然闯进日向家的暴徒。他能多少感觉到对方还是温和的,对待他还是小心的,但是他不能理解对方这样不顾他意向的粗暴的举动。更何况他马上就要成亲了,为什么要在他大婚前几天对他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
他咬着牙,哭泣着,求饶着,而鼬见他痛苦,低下头去吻他,他紧忙躲开,不愿意接受。鼬看见很心痛,他扶着鸣人的脸,吻着他,告诉他自己很爱他,他抱紧他,不停地说着自己对他的思念,告诉他不久后他就会来带走他。
鸣人听着这些话,心里莫名其妙地又有了微妙的感动。只是哪里有人被强·暴了还感动的?由是鸣人痛苦地推拒他起来。
屋子外的风带动树木的轻摇,有花掉落的香气。午后的时间很静谧,却静谧地让人惶惶不安。
鸣人躲避着男子的亲吻,侧头看着窗户外的阴影,流泪的眼紧紧地闭起。
许久的抽动之后,鸣人失去了自主意识,到热液灌入后,鸣人呜咽一声,瘫软下去。鼬抱着鸣人亲吻几下,随后一件一件地穿起了衣服,而察觉到对方没有了进一步的侵·犯动作后,鸣人这才侧过身,在他的身下抱起自己抽泣起来。
感觉到自己腿间的粘稠,鸣人抱紧自己哭泣。而鼬穿好衣服,看着流泪的他,低下身靠近他。感觉对方还靠过来,鸣人惊吓着,害怕他再做什么,最后却只感觉到额头上的一个重重的吻。
“对不起,对不起,鸣人。”
他连说了两个对不起,低着头愧疚地叫着他的名字,随后鸣人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泪水。他抬起头,发现刚刚强·暴自己的男人,眼里朦胧起来。
鸣人只是继续抽泣着,一边痛恨一边不解地看着他,而鼬还不及说什么,突然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变轻了。
时间刚刚好么?
“鸣人,照顾好自己,等着我。最多五天我就来带你走。”
说到这里,他的身体渐渐地透明了,鸣人看着,呆怔在那里。
他看见他不舍的眼神,看见他十分痛苦的样子,他看见他想最后拥抱自己一次,却最后消失在了空气里。
而微妙的是,就在鼬渐渐地消失地那一瞬间,鸣人的心头突然痛了起来,他突然伤心了起来。他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要抓住他,不自觉地落下眼泪叫他的名字:“鼬。”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遭到了强·暴,心底深处却有一种奇异的奇异的熟悉的感觉。他虽然觉得身体很痛,但是却也觉得自己好似因为这样的行为而释放了压抑在心底的痛楚。
为什么他会不自觉地舍不得这个人?为什么他会不自觉地喊他的名字?鸣人这么想着,怔怔地看着那空气好半晌,一直无言。只是最后他躺在凌乱的被褥里,慢慢地失去了知觉,最后沉沉地睡了下去。
他明白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但是他的身体的疲惫,却再也容不得他想太多。忘记了也好,放弃了也罢,什么都好,他什么都不能再想,也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