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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
但是就算这样,也是鸣人无法容忍的。
他心里只有一个人,他心里只有鼬,他不会答应自己和其他的人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看着宁次,屈辱地流下了眼泪,而对方却并没有放过他。两根指头进入的时候,鸣人痛得额头上冒汗,而感觉到对方进入了三指,鸣人在痛楚间喘息起来,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这已经是极限了,对方见他有反应,不管不顾地抽x动起指头,鸣人尽管要抵抗,却不得不继续在宁次的指头摆弄下渐渐失去些神智。
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他和鼬说好,鼬先和佐助商量,而他先回木叶等鼬。等到鼬和佐助谈妥了,就让鼬将佐助带回来,然后他们找出团藏的真正死因,帮宇智波洗脱罪名,然后他要和鼬一起在木叶快乐地生活。
看着那躺在一旁的戒指,鸣人伤心起来,屈辱的眼泪落下,他眼里含着泪恨恨地看着宁次,然而对方却完全无视,并在下一秒,他抬起了鸣人的腰,将枕头垫在了下面。
【不要!!放开我!!】
腰下垫了东西,鸣人的身体呈现一个微妙的曲度,他以这样让他羞辱的姿势仰面躺着,越发恐惧起来。想到这里,鸣人的双腿都激烈地动起来,可是宁次却分开他的腿,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地抱紧他,他爬到他的身上,在他脖颈处蹭了两下,低声道:“没有什么好怕的,鸣人,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会喜欢我的。”
鸣人侧开头,用力推着他的同时,心悬到了嗓子眼。
【不要,宁次,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做!】
鸣人流着眼泪,眼里极度恳求着。他的表情看在宁次的眼里,让他心痛起来。他看见他求自己放开自己,他看见鸣人激烈地挣扎着,不想要自己这么对待他。他看见他的害怕,也看见他即将崩溃的神智。
可是,尽管宁次看着鸣人,心中的确不忍。但是他的理智却远远地埋在了大脑的疼痛之下,更埋在了他隐藏了六年的爱慕之下。他过去的软弱过去的自卑,过去的技不如人都让他不敢触摸他。
而现在,他在他的身下,他怎么会放过他?
随意,随后,在什么东西顶在身后的微热触感后,剧烈的疼痛让鸣人一下睁大了眼睛。
更加汹涌的眼泪落了下来。
半入在自己身体里的是什么,和鼬经历过那一次的鸣人心里最清楚,他仰面倒在地上,双手痉挛般地抓紧,痛得呜咽出声。而对方感受到鸣人紧致的内里,稍稍退了一些,随后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
完全被进入的感觉立刻撕裂开了鸣人的身体一般让他疼痛不已,他一侧头,痛苦地喊了出来。也正是因为鸣人完全的不配合,以及宁次没有控制好的力道,鸣人的腿根间有血流了出来,鸣人痛得立刻掉了眼泪,却不得不被对方更深地进入,他越发抓紧了手,咬紧了口中的东西。
在血液的润滑下,深入显得比之前容易了些,而这忍耐了许久的进入却让对方好像终于得到了解放一样,他抱紧鸣人,将自己深深埋入,等鸣人能够喘息的时候,他停了几秒,动了起来。
抽动一开始是很痛的,而随后让鸣人的身体酥麻起来,但是鸣人难以置信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男人的炽热的存在,却并不快乐,而是咬紧口中的白巾痛苦地呜咽起来。
宁次抱紧他,动作越发快,而在宁次的怀里摇晃着,鸣人眼前一片晕眩。眼泪汩汩地流出,沾湿了他的脸,他抓着宁次的手臂,求饶一般在对方激烈的动作下哽咽起来。身下的感觉很明显,进进出出地在他的身体里捣鼓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宁次的紧紧结合的炙热感觉,屈辱爬满了心头。也是因为对方提前预料到了他的动作,已经将他的嘴堵了起来,让他无法做其他动作,否则他恐怕早就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他极度绝望地被他抱着,被迫承欢却没法挣脱开。
“鸣人,鸣人……我喜欢你……鸣人,你是我的,鸣人……”
对方在情x欲间含糊地这么说着,好像是爱语,但是鸣人却更加感觉到了羞辱。鼬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进入身体的感觉,却并不是和鼬那一次的那种美好,而是一种深深的耻辱和痛苦。
他感受到了背叛了鼬的痛苦滋味。
而这种折磨却是长时间的,持续的。宁次才尝到鸣人身体的新鲜的味道,才尝到拥抱爱人的快乐和愉悦,他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他?摁倒鸣人在他身体里来回动了许久,宁次的动作越来越大。在鸣人几近昏过去的那刻,宁次抱着鸣人坐起,亲吻着他。他看着鸣人面上不自觉浮现的红色,更加受到了刺激,兴奋地抱紧鸣人加快了速度,而鸣人的身体被他控制着激进地上上下下,只觉得下身胀痛。他痛苦地咬着宁次的肩膀,那里充满了他的痛恨。但是眼泪和着鲜血滑下,对方依旧不肯放过他,一阵折磨后,宁次扶着他无力的身体,将他放倒在床上,翻过身,分开他的腿,继续着侵犯的动作。
鼬给的月读之眼已经消失在了角落,而他送的戒指依旧在。鸣人的手已经被解开,连那堵了口的白巾也渐渐松动,掉落下来,但是他已经没有咬舌的力气了。戒指就在离他不到一米远的地方,但是他被迫趴在枕头上,尽管努力要伸手去够它,却已经碰不到他。
被对方以最羞辱的姿势羞辱着,他将自己的头埋进枕头,咬紧枕头,眼泪沾湿了布面。而宁次也不知道节制,他喜悦于这种交合的快乐,他从背后再次抱起鸣人,一边吻着他的背,一边疯狂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鸣人也急促地喘息着,泪水依旧不停地掉着。
屋子里是很混乱的声音。有宁次兴奋的低喘,还有鸣人痛苦的呻x吟,不知多久,对方的速度快了起来,他的拥抱也紧了起来,鸣人被捆缚着,感觉到他的大力,心里惊慌起来,他在他的怀里上上下下,摇着头说够了,求他放开自己,而对方却用强有力的肩膀紧紧抱着他,在亲吻着他的耳朵的同时,沙哑地开了口
“你太棒了鸣人……我受不了了……要出来了,鸣人。”
鸣人听见,被灭顶的惊慌淹没。至少不要在自己身体里。他这么想着。
他背对着宁次,感受到下身的变化,不停地推他,但是却无法动他半点。突然,对方的双手一抱紧,身下一用力,深深顶入的感觉让鸣人闭紧眼睛从喉咙深处呜咽一声,随后,他感觉到一股热液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眼泪随即就迅速地滑过了鸣人的嘴角,他怔怔地,身体也逐渐软了下去。头发凌乱地遮盖着他的脸,挡住了他痛苦和绝望的眼泪,白色的液体混着血液从他的腿根落了下来,他被他抱在怀里,抽泣起来。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发生的事情。不敢相信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但是身后的痛楚和潮湿,却让他得不接受。双腿间粘稠的感觉让他倍加耻辱,然而,尽管如此,对方却还不打算放开他。他在他哽咽剑再次将他摁倒,没有抽出的下x身继续动了起来。
感觉到身体中对方又一次动起来,鸣人踢着腿,却在对方的冲刺下痛得弓起了身体。黑色的天花板在鸣人的眼睛里晃动着,宁次的身体覆盖着他的,他的手死死攥着被子,眼前彻底模糊起来。
不知道多久,兴奋的低喘又从宁次口中传来,又一次热液的灌入,鸣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他突然觉得那个他喜欢的男人离他越来越远。而当对方再次动起来的时候,他突然绝望起来。
闭起眼睛、泪水汹涌,躺在地板上,鸣人那伸向戒指的手,无力地落下。
***
清晨很快地到来。
一夜的惊心动魄,梅香只是在外面隐约听见了一点。
她并不是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房间突然被查克拉密封住而而让她无法靠近。
她在外面,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好容易到天亮,门上松动了下,她知道忍术被解开了。
但是纵然这样,她也不敢随意上前来看。一直到有人声响起
“梅香。”
听到声音,她知道是自己家的大人,于是放心地走了上前,同时轻轻地推开了一点门。但是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场景后,她呆在了那里。
只见自己家的大人正在扎腰带,已经打理地差不多了,而他身边的铺上,躺着鸣人,却显得并不是很好。
正是经验很足的缘故,看见鸣人如此,梅香多少猜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屏气低头,只是小心地进来,替自己家大人穿上外套,然后什么也不敢多说,宁次随后道
“我已经给他上了一点药,你帮他仔细打理,小心地照顾他,有任何异状都马上告诉我。好好地看着,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丢了或者是其他的,就不是昨天那样的惩罚可以了的了。”
听见宁次这话,梅香心里一惊,紧忙点头。宁次看着鸣人满脸泪痕,心里突然软了下去。
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是他没有想过的。他并不打算这么对他,他希望的和他一起的方式,绝对不是强迫,但是他大脑中的那个声音又一次战胜了他。
“多送点滋补的东西来,把医生都叫到附近的馆里等着。你要随时跟着他。我正午的时候就会回来。”
宁次抚开鸣人凌乱的头发,如此说完后,起身就走,但是在离开前,他蹲下身,眼里带着复杂的神色,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梅香自然低头回避着,随后小心地跪在地上,送他离开。
看着宁次走开,梅香紧绷的心松了下来。她转身,小心地看着鸣人,眼里露出几丝怜悯。
轻轻掀开被子,看见里面的情状后,梅香微微蹙起眉头,又替鸣人盖好。她随后站起身,走到外面去,对着外头站着的粗使的侍女做了几个手势,她们于是点头答应,轻轻地离开去了。而她也算着鸣人大约会醒的时候,趁鸣人还睡着,走到隔壁的房间去翻起新的床被来。
梅香回来的时候大约过去了十分钟,而等推开门,她怔在那里。
她发现屋子里的人已经醒了,而他坐在角落里,身上只披着一件外套。白色的液体沾满了他的腿根,他的头发凌乱,眼里也空洞起来。
梅香看见他手里紧紧握着什么,随后看着那露出的半截黑线,她知道,那是他经常戴在身上的那一个灰黑色的石头并那一枚银色的戒指。
她想开口,可是说不出声,只是抱着被子站在门外,半晌没有动。
看着他将两样东西一下握紧,慢慢抱着身体抽泣起来,梅香眼里也黯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