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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纳兰教授不在的缘故,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很好的。”正好走过来的莫莉放下一盘食物,然后低头小声说道“但是,你们不应该在餐桌上议论别人的家事。”
哪知道,莫莉的话音刚落,小天狼星就瞬间脸红了。他缩着脖子,用酒杯遮挡着自己通红的脸颊。
“嗨,西弗勒斯简直就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嘴里塞了一个漏斗,拼命的往里面塞!”看着那头斯内普吃东西的样子,虽然还是很优雅,但是怎么看着怎么怪异。那有人吃东西的时候一点表情都没有,表情没有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他眼神都空洞的仿佛深渊,眼神空洞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一点生气都没有,他甚至看都不看自己盘子里的是什么就吃下去,装饰用的西兰花已经壮烈牺牲了。
“没有毒不是吗,又吃不死人。”小天狼星撇了撇嘴角,咬了一口叉子上的培根。
。。。。。。。
卢平和穆迪几人同时看着小天狼星,小天狼星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下一刻,所有人都把视线转到了斯内普的身上。明明吃的那么快,可是为什么他们丝毫没有食欲了呢?一时间,就连哈利几个孩子的额头上都挂满了黑线。说实在的,他们情愿斯内普像以前那样到处喷洒毒液,而不是这样像个行尸走肉。
深夜的地窖内,斯内普还来不及为自己换上家居服就冲进了盥洗室。他狼狈的趴在水池旁,全身都有些抽搐的呕吐着。好一会,直到他什么也吐不出来的时候,斯内普翻个身顺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就像这样,他根本什么也吃不下去。失去了妻子的他,什么也吃不下去,即使吃下去了也会很快吐掉。他的全部心神都不停的在想有容的一言一笑,失去了她,对他来说根本不能只用打击来形容。那是。。。。。失去了生命一般的存在啊。。。。。。。。。。。。。。。
曾经的他什么也没有,即使爱过莉莉,可是他从未拥有过,所以即使失去了他也只是失去了激情。可是现在,在他被所有人排斥讨厌,没有任何人关心,过的向幽灵一样后得到了一个妻子,那样和普通人一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每天早上醒来就可以得到一个问候和早安吻,吃穿住行都有一个爱着他他也爱着的人打理。每天晚上,他可以紧紧的抱着那柔软的身体,再得到一个晚安吻和一个亲昵的拥抱,甚至他曾经幻想过过几年他的怀里可以抱着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他自己给毁了。就像曾经和莉莉一样,一句话,仅仅是一句话,为什么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未曾拥有而失去,和拥有以后再失去,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感受和概念。
斯内普喘息着,随便拿起一块毛巾整理了自己,然后跌跌撞撞的倒在了他和他的妻子曾经共同拥有的大床上。
凌晨后的深夜,房间内的熏香慢慢的变得有些稀薄了。床上,斯内普已经陷入了他每天都期待的沉睡中,在那里他可以看见他的妻子也可以拥抱她,所以他依恋,即使知道这有多么的傻,但是他愿意这样傻下去。
床边的空间一阵淡淡的扭曲,一个暖黄色的身影慢慢的从那里出现。
有容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大床上躺着的男人,然后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用手帕紧紧包裹着的东西。她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打开铜鼎的盖子,然后把手帕里包裹的东西小心的放了进去。做这些并不用花多少时间,这一次她特地多放了很多,至少可以连续使用一年左右。
临走时,有容却被看到的一切止住了脚步。她站在原地挣扎了好一会,才紧抿着嘴角靠近了床边。
床上的斯内普依旧处在沉睡中,原本被她养的已经恢复了丰润的脸颊现在已经完全消瘦了下去。黑色的长发油腻腻的贴在脸上,眉间是紧皱而起的深深痕迹。男人的身上依旧是一身黑色的巫师袍,看得出来他累的甚至来不及脱掉它们。
有容不去管正在拼命的往斯内普身体里钻的烟雾,伸出有些发抖的手,最后还是从斯内普的脸颊上移开没有放上去。她小心的脱下斯内普的外袍解开衬衫上的扣子,然后弯腰脱下了他脚上的龙皮靴子。微微用力抬起斯内普挂在床边的双腿放在床上,随后拉过被子为他盖上。
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他,胸前的抹胸前襟已经被鲜红的血液浸透,顺着暖黄色的裙子向下透润着。这些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斯内普在沉睡中仿佛还是不安一样,长长地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冷硬的嘴角紧抿的好似上下胶合在一起的纸张一般。有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弯腰靠近他,盘起的发尾从身后滑落在斯内普的胸前。突然,沉睡中的斯内普紧皱着眉头开口呢喃起来。
有容猛地一惊,想都没想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像一阵青烟般瞬间消失无踪,所以她没有听到斯内普嘴里那完整的话语。
斯内普动了动,紧皱着眉头,双手慌乱的在床边四处抚摸着,但是却并没有醒过来。
“容,别走,听我解释。。。。。。”
另一边,有容坐在床边苦笑着。
什么时候,连九重天上的上仙都不怕的她,会为了一个男人的一句梦语而惊慌失措,甚至忘记了对方根本就不会醒过来。
巨大的窗台边,白色的轻纱被晚风吹起。一缕缕银色光芒从外面透射进来,倾洒在坐在床边的有容身上。月光下的她脸色苍白如纸,胸前的琵琶骨上鲜血淋淋。被盘起的长发这时候有些杂乱的披在身后,好些都被鲜血浸染了。她看着外面,最后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斯内普在晨光的照射下被唤醒。他抬起手臂挡住对他来说有些耀眼的晨光,然后慢慢的坐起身。下一刻,他僵硬了身体,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外袍被脱掉整齐的叠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就连他脖子附近的衬衫扣子都被解开了,因为这样睡觉不舒服,这是结婚后有容总喜欢做的事情,他本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斯内普快速的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着。脚掌下踩踏地毯传来的柔软触感更是告诉他,这不是错觉。他快速的打开了所有的门,一间间的查看着,心脏在激动的跳动着。斯内普的消瘦蜡黄的脸色为此微微泛着红晕,他几乎是用跑的快速的转遍了地窖的所有房间。
最后,斯内普脚步虚软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他的脸色又回到了苍白蜡黄的状态,眼神不是空洞而是忍耐不住的绝望与悲伤,在这里没有其他人,他可以自由的发泄自己的情绪。
突然,斯内普停下了脚步。他看着因为自己的喜好而铺上的银绿色地毯,在炉鼎的旁边,一块暖黄色的手帕静静的躺在那里。斯内普微微张口,然后冲上去把地上的手帕捡了起来。手帕上泛着他熟悉的淡香,在一个角落里甚至还绣着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他就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觉,什么时候有容回来过,是在他睡着以后吗!
可是更让他担忧的是,这块手帕上的牡丹图上,粉红色的花瓣上有一个鲜红的小点,他知道那是血。已经两个月了,为什么有容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
“容,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回来了都不愿意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