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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草莓出来,然后又打开了电视,准备好一切之后,诺警官打开了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因为是一只手,十分的不方便,所以诺一一必须把左手举高一些,才能够照顾整个头。而她太高手臂的动作又免不得让暴/露的衣服露出一些不该露的地方,原本还在看书的韩总愈发的心烦意乱,她“啪”的一声将书和尚,冷冷的看着诺一一。
可惜诺警官专注于吹头发和看电视,吹风机声音太大,完全没有听见。
韩奈:……
诺警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吹干了头发,把长发吹出了拍电影的效果,蓬松极了。她将吹风机放回卧室,又晃着双大白腿走进客厅,拿起草莓吃了起来。
诺警官的唇很粉嫩,而且翘起,所以当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草莓时,虽然包裹着纱布的粽子手有些大煞风景,可她在某些总裁眼里看起来依旧是风情万种,尤其是当她粉唇去咬粉嘟嘟的草莓时,两种不同的粉融合在一起,异常的勾人。韩奈更加的心烦意乱,到最后,她把书甩在了一边,没好气的说:“能不能小点声?”
诺警官吓的一哆嗦,惊讶的看着她:“我……我看你看书,没放声啊。”
韩总的脸有些热,态度却仍旧恶劣,“我是说你吃草莓的声音!”
诺警官有些无语了,她很想问问韩奈她吃草莓有多大声音?
俩人对视了片刻,韩总有些愤怒的推开书本进屋了,连晚上必看的书也不看了,诺警官耸了耸肩,不明白怎么回事,她起身,将从超市买好的东西放进了冰箱里,很好的归类,这才进卧室休息去了。
这一天,一直睡的不是很好的诺警官意外睡的甜美,受伤以来从未有过的踏实。被子很香,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总感觉上面有韩奈的香味,诺警官紧紧的抱着被子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舒服极了。
而在主卧的韩总,黑夜中则是辗转反侧又增添无数的叹息。
诺一一……
******
第二天早上韩奈起床,早饭像是以前一样做好,“半残疾”的诺警官仍旧做出了一桌卖相尚好的早餐,而她则是老样子,美滋滋的看着韩奈,小狗一样等着夸奖,就差摇尾巴了。
韩总依然不给她面子,淡淡的吃着饭,淡淡的喝着咖啡,看都不看诺一一一眼。虽然有些失望与沮丧,但这样的结果诺警官已经预料到了,她倒是毫不气馁。
原本早餐的气氛还算不错,可诺警官似乎失算了,她刚喝完豆浆,电话就响了。是诺妈打来的,诺一一看了韩奈一眼,按了接听键。
诺警官的手机质量不是很好,漏音严重,正喝咖啡的韩总可以清楚的听到诺妈是怎样的谴责她玩野了夜不归宿,这么久都不回家,以及是如何薄情寡义的把“男朋友”李源抛下,一个人独自出去玩,这么大的人还这么不懂事,不懂得怎么跟男朋友相处。听到李源时,韩奈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似是无意般的瞥了诺一一一眼。
诺一一下意识的用手捂住手机,小声说:“我知道了,妈,过一阵子就回去,不是所里一起出去玩吗?刚回来就特别忙,知道了,知道挂了。”
仓促的挂了电话,诺一一也感觉出气氛有些干了,她看了韩奈一眼,解释:“我妈,总操心我的事儿,瞎说。”
韩奈挑眉,冷声说:“挺好的,父母都知道了,好事将近。”
“没有没有,你误会了,我们就是朋友,我跟他不熟。”
诺警官连胜解释,韩奈的语气没什么改变,“那男孩子挺不错,是个结婚的好对象。”
“啊?”诺警官愣了一下,去看韩奈的眼睛:“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
韩奈自知失言,不再多说,低头吃饭。诺一一盯着她看了一会,开始吃土司,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的那些小表情都被韩奈看到眼里,韩奈有些恼火,居然让这么一个家伙给钻了空子。
吃完饭,韩奈照样去上班了,没有跟诺一一交代一句,诺警官眼巴巴的站在院子里看她离开,跟个小媳妇似的恋恋不舍的挥手告别。又把家收拾了一番,她想了想,打车去医院换药,出乎她预料的是,一直给她看病的大夫不知道是不是彩票中奖了,居然好心的为她引荐医院最出名的总医师来看她的手,和蔼可亲,简直可以算是嘘寒问暖了。语气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诺一一惊讶了半天却也欣然接受了,心情非常的好,这样一来,省去了她的很多精力再去找更好的医生。
换好纱布,医生说恢复的不错,但是等以后拆了石膏之后的恢复训练非常重要,诺一一必须要咬牙坚持,诺警官很认真的点头听了,毕竟现在她对这手的重视程度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高度了,而是……想到这儿,诺警官有点害羞,虽然晚上她偷偷看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但这还是很有必要的不是么?
在外面闲逛了一会,诺一一把刘白玉约了出来,请她喝咖啡感谢她照顾自己这段时间。
刘白玉依旧是烟不离手,最近她的心情似乎一直不是很好,她斜眼看着诺一一,那自上而下睥睨的模样很有一种“大哥的女人”风范。
“看你这开心的样子,怎么样,把韩奈的骗开门了?”
“我又不是大灰狼,至于么?”诺警官有点不开心了,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刘白玉总对韩奈有偏见。刘白玉看她这护犊子样,冷笑一声,冲她吐了一口烟圈:“有你哭的时候,行了,咖啡少喝,回去补觉。”
“知道了。”诺一一点头,小心翼翼的瞅着刘白玉,刘白玉横了她一眼,“有话说,有屁放。”
“白白……”诺一一舔了舔唇,琢磨着用词:“你……最近那谁找过你么?”
“谁?”刘白玉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这人是操心不够么?自己的事儿还不靠谱又来管她?诺一一立马坐直身子,咳了一声:“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买菜,白白,你自己喝吧。”
“坐下,我有事嘱咐你。”
刘白玉用声音叫住了诺一一,诺一一看了她一眼,又坐回了座位。
刘白玉吸了一口烟,点了点烟灰,“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么?”
“嗯。”诺一一听话的点头,刘白玉望着她的眼睛,“你要记住,这世上的感情不知是有爱情。在付出的同时想想身边疼你爱你的人,尤其是你的爸妈,他们把你养着么大不容易,别用折磨自己来伤害她们。”
“嗯……”诺一一的鼻子有些酸,她有点想老妈了。
“行了,走吧。”
捏灭烟,刘白玉开始撵人了,诺一一起身,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说:“白白,你劝我的,自己也要做到。”她还是喜欢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看鬼片的那个刘白玉,虽然她看起来洒脱淡定,可诺一一却能感觉到她心中的苦。刘白玉与她不一样,从她与闵文的对话可以判断,她对闵文有多爱过,现在就有多么的恨。将这样的恨含着爱咽下去,是有多么的辛苦,最起码她还有一个盼头。而刘白玉呢?恨的尽头又会是什么在等着她?她这样的女人,爱的决绝,恨的也必然毫不含糊。
说完,诺一一缓缓的走了,刘白玉失神的看着她,心有些空。是啊,为什么劝别人的时候她说的头头是道,可偏偏这些话到自己身上反倒是行不通了呢?,就在她出神之际,一抹熟悉的香气飘入鼻中,原本诺一一坐的位置又坐上一个人,她面带微笑的看着刘白玉,“看来我不应该对诺警官这么有偏见,没想到她还时时刻刻如此惦记着我。
刘白玉看到她后表情立马变得不耐烦,“你有病么?总跟着我?”
闵文的身子前倾,贴近刘白玉,笑得妩媚:“我是有病,你第一天才知道,嗯?”
闵文靠近的同时,刘白玉错开了头,她起身就往外走,闵文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很快的跟在她身后。
“白玉,你要闹到什么时候?订婚并不是我想要的,都是老头子一个人说的算,我说过,我不会嫁,你为什么不信任我?”
“信任?”刘白玉的眼睛里瞬间蓄满泪水,她平时是一个坚强的人,可似乎一遇到与闵文相关的,就变得像是玻璃杯一般,易碎脆弱。
全天下的女人都是如此,因为太过倾心而让自己伤心。
“你订婚的时候告诉我你去干什么?嗯?!”刘白玉嘶吼的全身发颤,“你他妈的告诉我你去安排咱们的假期,我还跟个白痴似的信你,傻傻的等着盼着,到最后全天下都知道你订婚了,你把我当什么,闵文?”
闵文着急的去抓她的手,“你现实一些好不好?我们从小到大在一起,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刘白玉回身耍开她的手,冷冷的警告:“不要再跟我提信任,你的信任在我这早已经透支了,苏太太。”
那一声“苏太太”让闵文的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刘白玉看到了,那种骨子里的悲恸再次勇气,她往停车场跑,一脚油门踩下,很快的消失在闵文的视线中。
车速开的很快,周围的景物呼啸着在眼前划过,刘白玉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从小到大?闵文还好意思跟她提从小到大?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心痛。闵文以为她真的不知道她在骗自己么?她不过是在期待,在幻想,闵文会回头,回来找她,会拒绝那什么苏太太的名号。她赌了,可是她赌输了,她们多年来的感情败在了现实面前。她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去介入别人的家庭,这是她最后的底线。这一刻,刘白玉突然有些羡慕韩奈,她的爱情虽然跨越了生死,但到死俩人的感情都没有改变,如果可以如此,刘白玉宁愿在闵文订婚那天跟她一起去死,这样也好过用回忆折磨自己,痛苦不堪。
一路将车开到了以往俩人常去的“七夜”酒吧,刘白玉坐了进去,几乎是发泄一般放纵的喝着酒,一瓶接一瓶。
记得以前跟闵文在一起时,只要她单独来这里,闵文都会生气?虽然无奈的,但她总会笑着捏捏她的鼻子说一句“小心眼”便离开,而现如今……沧海桑田,真的是沧海桑田。
曾经的四人行变成了就她一个人,欢熙走了,韩奈被无尽的想念与哀悼所折磨,而她和闵文也再也回去到从前。
是不是人只有在失去后才会珍惜那段什么都不懂却真正快乐到灵魂的年少时光?
劲爆的音乐响起,随着身体的节奏摇摆,刘白玉滑入了舞池,暧昧的夜晚,性感的舞姿,火辣的眼神,烧人的酒精,彻底的放纵。很快周围响起了口哨声,刘白玉被很多人围在中间,其中蠢蠢欲动的人不在少数。她肆意的摇晃着身体,像是空中飘荡的树叶,一吹即碎。
再一次有人不怀好意的上前搭讪之际,刘白玉的腰间一紧,她被人搂紧了怀里,熟悉的味道飘入鼻中,刘白玉转过身去,望见的就是闵文满是怒火的双眼。
“你是在惩罚我么?”
闵文的一身白色长裙与七夜的环境格格不入,刘白玉看着她凄然一笑,伸手去摸她的脸:“你早该知道,当你离开我的时候,以前的我早已经不在了。”
“我没有离开。”
闵文的语气缓和,可握着她腰间的手却收紧,她的身体有意识的后移,牵动着刘白玉跟着往后退,挤出了人群。她还是无法忍受刘白玉被这么多人觊觎,年少时的占有欲并没有随着时光而褪去,只是与日俱增。她为了刘白玉选择了法医,俩人曾经甜蜜的相守,到头来却抵不过家族的牵绊。闵文一直觉得,就算是女人,她也可以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傲视群雄,她有这能力,有作女人的资本,有去爱刘白玉的权利。可到了最后,她恨死了自己女人的身份,如果她是个男人,是不是就可以毫无负担在家族的祝福下与刘白玉牵手,还会折磨的俩人如此痛苦么?
现实总是残酷的,爱情在家族的名誉面前不过是水中望月,空幻想。
到了最后,闵文几乎是将刘白玉抓进了车里,她气急败坏的将她甩进后座,“你疯了?自己一个人来这种地方,还喝这么多酒?”
闵文恨死了舞池里那个放荡轻薄的刘白玉,那一刻,她甚至想上前掐住她的脖子。
“一个人?”刘白玉还在笑,似乎闵文越生气她越开心,“不是一个人要和谁一起?和你么,苏太太?”
“你够了!”
闵文有些忍无可忍,刘白玉的敛了笑容,伸手去推她:“你走开,凭什么管我?”
闵文冷笑,伸手一把将刘白玉推回了车内,顺手锁上了车门。
“你要去哪儿?”
“你管不着!”
“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闵文有些头疼,她知道当初她隐瞒刘白玉婚事不对,可她真的是无法推辞,先不说她爸,光是刘白玉的父亲那当了一辈子军人古板的性子,如果知道俩人的事儿,怕是会第一个跳出来打断刘白玉的腿。她只是在权衡,再与苏玉谈判协商,毕竟这关系到了两个家族的命运。闵文就是知道刘白玉对于感情的洁癖才不敢告诉她事情,可到头来纸包不住火,反而被火的威力更反噬。
她后悔,可这世上哪儿有后悔药可以吃?
刘白玉剧烈的挣扎着,想要推开闵文下车,闵文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用身体紧紧的压住她,“你又要回哪儿去吗?我不许。”
“你凭什么?”
俩人撕扯间,刘白玉流下了眼泪,现在的闵文还有什么权利去要求她?俩人已经结束了不是么?
闵文却不死心的低下头用唇舌缠了上来,恶狠狠的吻住刘白玉。
车窗外,一轮明月当空挂,周围的点点碎星像是情人的眼泪。
而车厢内,闵文将刘白玉舌尖的酒毫不留情的吞噬而下,连带着将她整个人如布丁一般吞入嘴中,用心品尝。
刘白玉想要反抗的,可当那熟悉到刻骨的唇舌缠上来的时候,她却突然失去了力气。
火热的气息,酒意蔓延,到最后,她放弃了抵抗,失神的望着车窗外的明月,任闵文在她身上肆意。
——你喜欢我么?白玉。
——从今以后,我要你跟我在一起。
——你放心,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分开我们。
——牵了你的手,我就绝不会再放开。
——你的这颗心,你的身体,都是我的了,永远都是。
——我和苏玉什么都没有,你要相信我……
她已经是苏太太了。
痉挛的最后,伴随着心碎的眼泪,刘白玉感觉自己像是卷入大海深处的一条无助的小鱼,只能任浪潮一阵阵涌来,毫无反抗抵御的力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撕开,支离破碎却又无法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