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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果答应,中原皇帝能给您的我也一样能给。中原皇帝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皇帝赐我爵位,许我厚禄。有什么是不能给的呢?”
“他不会把自己的江山给您。”
“您也不会。”
“但我可以把我自己献给您。”
倭王说着话站起身到我面前,外面的衣衫向后一撑便滑落到臂弯,与玉颈链接的雪肩闪烁着诱人的光彩。她轻咬嘴唇,双手交叠捧在心口。眉黛春山、秋水剪瞳,说不尽的万种风情。她慢慢朝我走近,与我一肘之距处停下,只那样看着我,没有言语,更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有她玉体上肆意散发的淡淡花香四下蔓延。也难怪,这种时候,任何的言语和动作都是多余的。如她这般美艳的妇人,只需要如此站着,便会引得男人自投罗网。
我若不是心中有所顾忌,也早被她迷得燥热难捱了。
“我想,”我动了动干涸的嘴唇,“如果我真的在此和您欢好,您手下的忍者会立时出现杀了我的。而且我觉得这也是您所期望的。既然争取不到我的忠诚,杀了我也是为自己减少了个敌人。”
“没想到您还知道‘忍者’。但您也真是多虑了。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向您表示我的真诚。况且我这也是在救您和您家人的性命。”她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依旧肆意向我展示着她绝美的*。
“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救我了吗?”
倭王将衣服穿好:“您的那位医者朋友不也说了吗,古书上只记载了这种毒,并没有写过解毒之法。”
“万物相生相克,必有一法可解此毒。”
“并不是所有事物都有相克之物。日出日落,时间轮转,可有什么能阻止得了?”倭王坐了回去。
“这么说,是真的没有其他方法救我性命了?”
“我为什么骗您呢?我是真的爱惜您这样的人才才会如此坦诚啊!”
“您坦诚的不够。”我顿了顿,“想这皇城之内到处都有您的忍者。尤其是我的身边。如果我不答应效忠于你,出了这个屋子我便没了性命了吧?”
“您也说了,杀了您,于我也是件好事啊。”
“但您现在还是心存侥幸,觉得我可能答应您吧?”
“没错。”
“所以只要我不出这个屋子还算是安全的了?”
“不。如果您答应了。您无论去哪都是安全的,您不答应,出了这个屋子才会死。”
“不,您还是不够坦诚。就算我赖在屋里不走,时间到了也会死。”我笑了,“对于猎物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收起爪牙等待时机。只等猎物放松的那一刻出手,把握最大。忍者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您好像很了解我们的忍者。”倭王玩味地笑着。
“这不算什么难事。我曾经容忍一名想要杀我的杀手在我身边陪伴了我将近十年。”
“那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吧。”
“只是笑起来很美罢了。”
“你们男人啊,最好对付了。您也如此。”
“英雄难攻美人关。更何况中原男人也不屑于对女人下手。”
“可您不是好好地坐在我面前吗?”
“那是因为我不是英雄。”我大笑起来,“英雄,在乎的是名声。他们处处以‘义’字为先,以‘勇’辅之,很多时候迫不得已做些决断,所以才会败在女人手上。想必您的武士们也是如此吧?不过略有不同。您的武士不会愚蠢的去死、毫无价值地去死,虽然他们同样希冀着壮烈的死亡。但我们这里的‘英雄’会。我就不同了。我是个谋士,我必须活下去才能时刻修改自己的谋划,以求尽善尽美。更何况阴谋算计本就被人不齿,我苟且偷生也不会招来更多的诋毁。为了活命。我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
“既然为了活命无所不用其极,为什么不能辅佐我呢?您这是在虚张声势、说大话吧。”倭王媚笑着。
“您说得对,做臣子的人。做谁的臣子并不重要,只要这个人担得起‘君王’二字。”我狰狞笑着。
倭王突然收敛了笑容冷冷地看着我。
“您想得很对。我觉得您配不上‘君王’二字。”
“是吗。您觉得我差在哪里?”
“命数。”
“命数?”
“命数。”
“您也相信那些江湖术士的骗人伎俩吗?”
“您不信吗?”
“都不过是些可怜人,靠着游说糊口罢了,不足为信。”倭王摇摇头。
“您若不信,不妨跟我赌一赌。”
“赌什么?”
“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皇帝死了,证明我错了。皇帝并没有成为帝王的命数。到那时,我会辅佐您成为中原的女皇。而这之后,我。您可以随意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听上去不错。”
“可如果三天后皇帝没死,证明他有这个天子的命数。”
“那到时候我可就难逃一死了。”话虽如此,她俊俏脸庞上淡然的笑容丝毫没有改变。
“到时候我会求皇帝饶您一命,并且谏言皇帝与倭国互通有无。您自可回国继续做您的倭王。”
“无论如何,我都不吃亏吗?您真是高尚。”
“高尚谈不上,只是为了报答您对我的赏识罢了。”
“我可不可以认为这是您的缓兵之计呢?”
“不过三天时间。更何况您有忍者跟着我,难道我还能凭空消失吗?”
“听闻‘东方颢渊断不行险’,您敢跟我打这个赌,想必早就想好了对策吧?”
“我今日只身前来,已经是冒险行事了,怎能说是‘断不行险’呢?我只是怕您再做出什么事来,反将自己的性命白白搭进来。”
“我可不想跟您打这个赌。您是个危险的人,危险而且聪明。我猜不透您要干什么。所以还是不能接受您的好意。”
“您怎知道我不是为了引你拒绝才说的这番话呢?”
“您玩笑了,总这样想,便是把自己圈在了死胡同里,绕不出去。”
“佛家有云‘一切话语即咒语’,您这么说无非是因为已经动了与我打赌的心念,却又怕我从中作梗,说出这类的话安一安自己的心神罢了。您若真不想与我打赌,自可嘴上答应,待我出了门再了结了我。何必与我多言呢?”
“我似乎被您看透了呢。”
“那便如此说定了。”
“好。”
倭王答应了便不再说话了,千娇百媚地看着我。良久之后,朱唇轻启:“我已经答应您了,您担心什么?难不成不放心我怕我痛下杀手?还是……”她说着话,又将肩头的衣服剥下,香肩毕露,“还是您对我,念念不忘?”
“呵,您多虑了。不是信不过您,更不是对您念念不忘。只是觉得您似乎少给了我什么东西。”
“少给了您什么?我自己吗?”倭王媚笑几声,真叫人心尖儿痒痒,邪火冲头。
“您仿佛少给了我解药。”
倭王一愣。这似乎是她未曾料到的。她起身穿好衣服,从头上抻下簪子,簪头珠花之中的花心子里便是一枚药丸。她拿下啦,递给我:“您发现了?”
“怎么会。”我接过药丸苦笑两声,赶忙解释,“我信口胡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