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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渊一本正经地道:“确实如此,或许这就是机缘吧!”
“咦,这位道长何事到此?”刘晋元忽然朝着几人背后说道。
徐渊一惊,有人在背后?以自己如今境界,能轻易感受到世间万物之气,基本没人能瞒过自己的感知,除非......
回头一看,只见来人背负双手,面向众人而立。身上一袭青色道袍,自然曳地;年约半百,头发眉毛胡子却已灰白。他脸色淡然,常挂着一丝微笑,这种笑容,徐渊非常熟悉,那是一种超然物外、处之泰然的从容淡定,却好似对任何事物都不曾挂怀。
徐渊一见来人,便知对方身份,此人间也只有如今蜀山掌门、成道的剑圣才能不被察觉的来到自己的身后。
“原来是剑圣师伯。”徐渊行了个礼,点出了来人身份,虽然当初酒剑仙说是交换才教了自己御剑术,也没承认两人的师徒关系,但徐渊心怀感激,常以蜀山弟子自居。
剑圣有些意外道:“你是师弟的徒弟?没想到会有两人。”
徐渊隐隐猜测,剑圣或许感觉得出自己并非此世之人,所以才会意外。毕竟他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将赵灵儿带往蜀山,以免回到南诏,酿成悲剧,而徐渊并不是一个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可惜世事如棋,当你下场后,自己也成为了棋子。
众人都能看出剑圣绝非凡人,闻听两人对话,方才得知原来对面这个仙风道骨的中(老?)年人不是外人。
李逍遥上前老老实实地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您就是师父的师兄吗?晚辈李逍遥,这厢有礼了!”
像他这样随性的人礼貌地对待别人,可算十分难得,可以看出李逍遥内心一定也是非常敬重酒剑仙,爱屋及乌下才会对剑圣这般尊重。
剑圣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两个好孩子。”
“剑圣师伯你来得正好,我这位朋友正要往咱们蜀山学艺,而我和逍遥从未去过蜀山,正为此事发愁。”徐渊抢了他的话头,指着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领会得,赶紧出列行了个大礼,口称晚辈,并仔细地说了自己对蜀山仙侠派的景仰,非常希望进入蜀山学艺,而且十分赞同蜀山“除魔卫道”的理念。
虽然令狐冲的口才并不好,但剑圣在意的不是这个。
“你的天赋还不错,可以入我蜀山门下。”
“啊?可,可以吗?”令狐冲如闻天籁,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就得到了认同,压抑着内心的强烈欣喜,拜道:“多谢剑圣前辈!”
实际上蜀山入门的条件并非高不可攀。首先,人类是个隐性的必要条件;其次,天赋同样重要;最后,讲究自然随化。
剑圣修的是天道,更讲究随缘自然,所以对于自己下山一趟便遇见的令狐冲,随手便即同意。
“剑圣师伯来意,我已尽知,但世事已变,望请悉知。”徐渊的话如同给在场的人打了个哑谜。
他们可不知道剑圣此来是为了赵灵儿,还以为本来就是来找徐渊两人,闻言都觉疑惑。
剑圣细细看了半晌,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好!你们到时自来蜀山寻我!”说罢,剑圣转身即走,踏步如寸,瞬息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