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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将那块儿该死的香帕从她手上拿了过来,道:“没关系,反正也还用得着。”
附近找不着水,所以,没办法给赵馥兰清洗伤口,也只能先用那块儿香帕将她身上的血擦一擦,待回去后,再细细处理。
公孙策用那块儿香帕将赵馥兰身上的血擦了擦,而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瓷瓶。
“公主,我要给你的伤口施点儿药,会很疼,你忍着点儿。”
赵馥兰望着公孙策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信任与安心,她相信身旁的这个人,相信有他在,自己一定不会有事儿的。所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这用完药,伤口总是要包扎一下的,如果说这个时候,赵馥兰已经将公孙策当做最亲密,最信赖的人了,那接下来他的行为,可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
说要包扎伤口,可没有纱布啊,你应该想到了,就是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儿布来,但你应该不会想到,公孙策居然动手将赵馥兰身上腰间下面的衣服撕下了一块儿。
这故事里都是将自己的衣服撕掉而后给伤者包扎,这位公孙公子居然将伤者的衣服撕下来,这也真算是不拘小节,不随波逐流,不按常理出牌啊。
赵馥兰一脸惊讶的望着公孙策,看着他用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的衣服给自己包扎伤口,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感谢他,还是该记恨他。
伤口已经包扎好,知道赵馥兰的伤已无大碍,公孙策也就放心了,见她正直直的望着自己,眼神里写满了惊讶和疑惑,于是,便连忙跟其解释。
“公主,是这样的,你的衣裳更贴近自己的身体,就是,你的肌肤对自己身上的衣衫更熟悉,也更亲密一些,所以,所以,所以我才会用……”
“公孙策,”赵馥兰依旧直直的望着公孙策,只是眼神里流露出的不再是惊讶和疑惑,而是生气与愤怒,“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不会,怎么可能呢,我……”
这个时候公孙策才意识到,自己的胳膊上也中了一记十字镖,虽然不怎么严重,但也毕竟是受伤了啊,刚才一直专注于赵馥兰的伤势,竟都没注意到。
“公孙策,你,你的胳膊。”赵馥兰指着公孙策那还在流血的胳膊,她不是没注意到,只是刚才太过害怕,给忘记了。
公孙策随便扫了一下自己的伤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了笑,道:“哦,小意思,比公主你的伤轻多了,稍等,我很快就可以搞定的。”
公孙策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想要动手却还有些犹豫,他可不是怕拔出十字镖时疼痛难耐咬了舌头,而是怕忍不住疼痛叫出声来,那可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公孙策是才子,也是文人,文人是爱面子的。
这以赵馥兰的性格,今日之事,难保她回去之后不会乱说,要是她到处跟别人说公孙策连一点儿疼痛都忍不了,还在那里大叫,这可就麻烦了。
所以,他犹豫了,他如果不把十字镖出来,那赵馥兰会看不起他,况且不拔出来伤口可能会发炎。
可他要是因为疼痛叫出声来来,那赵馥兰一样会嘲笑他,这还真是让人左右为难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