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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人。
对于妖怪们来说，感受到人类的生命气息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奴良滑瓢能够认出样貌大变的东方悠，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多少也是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嘴角抽了抽，东方悠发现自己还是很想打西琳这只河豚一顿。
你要改造我的身体也就算了，但是你讨厌大人为什么把我的身体改成这个样子？
哪怕是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但是想起来还是会有些来气的，更别说自己的身体还在持续地变化着，都不知道要变化到什么程度。
“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机遇，老头子我也就不去问了。”
“但是……”
“仍旧身为人类的你，为什么要选择去帮助羽衣狐诞下鵺？”
紧紧的盯着东方悠，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在一般，让东方悠不得不去感慨，不愧是当年敢于去挑战羽衣狐的妖怪。
哪怕是说当初羽衣狐被奴良滑瓢干掉有很大的放水和故意而为的成分，但是奴良滑瓢的这份心性胆量，还是让人敬佩的。
摇摇头，把咖啡举在嘴边，东方悠瞥了一眼身后羽衣狐所在的方向。
“我可从来都没有去帮助羽衣狐。”
“倒不如说……”
“是羽衣狐在帮我……”
“锵！”
在东方悠话音落下的瞬间，奴良滑瓢拔刀架在了东方悠的脖子上面。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引发怎么样的后果！”
紧紧的盯着东方悠，奴良滑瓢手里握着刀，仿佛随时都会砍下去一样。
“知道，当然知道，但是霓虹已经要完蛋了，我只是发挥它最后的价值。”
并不在意奴良滑瓢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只要东方悠想，随时都可以爆发灵力形成灵力护盾。
以东方悠的灵力，目前为止，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能够打破他的防御的攻击。
只不过……
这个后果可能会稍微大一点。
根据之前星尘给自己发来的消息，霓虹的完蛋已经是官方确定的事情了，甚至是再过几天，就要派出修真者来直接让霓虹变成历史。
“你是无法理解的，和宇宙比起来，地球实在是太渺小了，人类不过是些草履虫。”
“我要做的，不过是为了几个月之后要开始的灾难，减少一些负担。”
“为此，一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面不改色的说完，东方悠看着现在已经不复当年的奴良滑瓢，他想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名义上的百鬼夜行之主会怎么做。
虽然说复活安倍晴明然后再消灭掉之后，会有不少的妖怪不从，导致自己淘汰掉极大一部分，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很划算的。
“是的，霓虹就要完蛋了，但是你现在的做法，无疑是要给世界带来更多的伤害。”
在奴良滑瓢看来，哪怕是真的就像东方悠说的那样，几个月之后会有大的灾难，但是复活鵺，根本就不可能让鵺来拯救世界，反而是提前性的毁灭世界。
额……
倒不如说，两个人的想法根本就不在同一频道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