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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身穿吊带式泳衣，有着长长的黑发，除了皮肤大概久未见阳光有些过于苍白，其它一切都很正常。
但当她一动就发现问题来了，她居然不是靠双手游动，而是两手轻轻张开放在水面上，手指随着前进的速度划出两道白线。
像是为了保持平衡，又像是为了好玩。
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不是俯身游走的姿态，就好像水底有东西在推着她往前滑行。姿势猛一看上去有些怪异。
当白曼用精神体观察到水下那条隐藏在晴晴身后的长长黑影时，还以为自己的精神体出了问题。
直到旁边传来轻微的抽气声，她才相信自己绝对没看错。
这个叫晴晴的小姑娘下半身居然有条尾巴，还是形同女娲娘娘的蛇尾。
白曼脑海里猛然闪现出当初在z市崖底的实验室里看到的那幅人身蛇尾图案。与晴晴现在的形象完美融合在一起。
窝草！
没想到那帮人真的“创造”出这么一个“神人”！
这下白曼确定这小姑娘真的与齐家失踪的姑奶奶有关了。
她待会是不是要试探一下？
白曼这里心思急转的瞬间，晴晴已经登上了岸。
她用白皙的手指熟练的拨开背后湿透的长发，轻轻的甩动了一下足有三米多长的尾巴，就一脸高兴的朝几人游走过来。
蛇尾与地面摩擦出来的特有沙沙声也把白曼几人惊回了神。
“你……”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人前吗？
白曼想说的话，在看到晴晴明显快乐涌动的脸庞时，果断闭嘴。
晴晴显然不能理解白曼几人心中的纠结复杂，她见几人看着她的蛇尾发呆，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得意的把自己的尾巴尖戳到白曼面前，上下左右胡乱摆动，“嘻嘻！被我的尾巴美到了吧？”
美？
白曼看着近在咫尺，鳞片密布，浑身上下都一副高冷肃杀模样的黑色尾巴，心中呵呵哒！
半晌憋出一句，“是很特别！”
晴晴丝毫没有听出白曼的勉强，反而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当然特别了，博士说我可是独一无二的，是神话中才会有的存在。”
“博士？”白曼眯了眯眼睛，试探的问道，“他是谁？这里的主人吗？”
“博士就是创造我的人啊，不过他已经死了，跟这里的很多人一起被怪物杀死了。”晴晴语气评述，提到博士他们没有丝毫的伤心难过，反而在提到怪物时有些害怕逃避。
白曼没有先问怪物的事，而是接着试探，“那你一定很讨厌博士他们吧？”
“讨厌？”晴晴奇怪的看了白曼一眼，反问，“为什么要讨厌？”
面对晴晴的疑问，白曼无所谓的笑了笑，“哦！我之前看你很喜欢你的尾巴，以为你会很感激创造它的人。但你刚才提到博士已经死了的时候，反而又异常的……平静。”
或者说冷漠更适合，特别跟她之前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做比较，越发显得怪异。
如果不是她特意伪装成的模样，那就说明她是天性如此或者被人刻意教导。
而人和蛇的天性哪个比较冷血？
这是个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