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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师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在杨啸天与王骏武决斗中，他发现杨啸天的修为级别，仅仅停留在暗劲大成等级上。
“算你猜对了，那又怎么样？”顾大师嘴里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在华夏武道界，众人已知的武者当中，能够达到武道化劲中期的武者，绝对不超过十五个。
当然，那些未知的武者除外，毕竟华夏还有不少秘密门派。
在这次聚宝楼聚会上，能达到他这个级别的武者，也就三个，一个王骏武，一个梁家代表的不知名老者，还有一个就是他本人。
十五分之一，武道修为能有这个成绩，足以笑傲华夏武道了。
“不怎么样。”杨啸天微微摇头，脸上的神情淡漠无比，“王掌门的修为即便比你略高，且他在剑术上的造诣，绝对可以称雄华夏武道了，结果呢？”
顾大师心中一怔，这是他迟迟没有下楼来的原因之一。
杨啸天与王骏武的决战过程，每个细节他都没有放过，刚开始，他同样认为杨啸天必输无疑。
因为，杨啸天刚开始的剑术生疏的很，而王骏武恰恰以剑术见长。
一个只是暗劲大成的武者，以己之短，对彼之长，又怎么能斗得过化劲级别的王骏武？
事实上，杨啸天越战越勇，剑术也越用越纯熟，居然还能在决斗中自创一招，将王骏武斩杀于他见长的剑术上。
这是一个谜，顾大师怎么都没能看明白，这便是令他心存畏惧的地方。
“他是他，我是我。”顾大师一声冷哼。
气势上他明显输了一大截，但嘴上还是不能承认一个输字。
“对，你是你，他是他，因为你实际上还不如他。”杨啸天冷冷一笑，伸出一个食指，“来吧！让你见识一下，我用这根手指，是怎么使出的剑指八方！”
剑指八方？
又是杀王骏武那一招？
“手指能当剑使吗？不可能吧？”
“不知道，没听说过。”
“只是在电视上的特效里见过，手指能使出剑气，将人杀死于无形的剑气下，比如六脉神剑。”
古楼里，众人低声谈论着，在众人不敢确定，现实中是否存在手指剑时，五楼那位不知名的老者低沉的声音响起。
“以指代剑，我师父就做到过，且他的手指剑更加霸道，使用起来会更加灵活，杀人更加方便快捷。”
杨啸天抬头看了一眼，没有见到老者的身影，不过他还是淡淡的道：“那呆会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天少爷的剑指八方，老夫根本就看不出破绽，老夫都想拜天少爷为师了。”
老者说完哈哈一笑，他的话令现在众人为之动容。
又一个想拜杨啸天为师的人，且他还是这些人当中的神秘强者，顾大师发现手心在微微冒汗。
“您老过谦了。”杨啸天的目光，随即落在顾大师身上，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弧度，“我还是第一次用手指剑，说不定会有破绽，顾大师用不着紧张。”
“切，开什么玩笑，谁说我会紧张？”
说这话时，顾大师握成拳头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他这个动作自然被杨啸天捕捉到了，杨啸天冷冷一笑：“是不是手心出汗了，有些粘稠，不舒服？”
“没有，这是不可能的事。”顾大师猛地摇头。
不过，自然有人能看明白，顾大师被杨啸天一言中的。
越是极力想否认的，就越有可能是事实。
“不管你有没有紧张，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提醒一下你为好，我第一次以指代剑，可能会不够纯熟，且剑指八方的威力过大，若错手杀死了你，还望理解。”
杨啸天语气淡然，没有盛气凌人，也没有高高在上，但这种淡然如水的出尘气质，却带着一股子漠视天下的霸道。
听在顾大师的耳中里，更是带着一股恐吓的气势，令他心中莫名的发虚。
特别是赵海突然飙出一句：“若人都死了，还要他理解个屁啊？别特么假惺惺。”
我会死吗？
顾大师骤然想到那个小威，即便小威是突然袭击，依旧被杨啸天一剑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