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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昱此刻咬牙切齿的看向清媛，是否回答对他都不利。
苏清媛这分明是给他下套。
见他不说话，清幽淡淡道，“不说话就是同意道歉了，是吗？”
“苏清媛，愿赌服输！我可以跟你道歉！但是想我以后说你好话，休想！”
卓昱说完，上前一步，众目睽睽之下，弯下腰，冷冷的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他是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反正他以后注定要跟苏清媛死磕到底了。
“既然你这道歉如此高冷，我如果不继续为难你一下，似是都对不起你这张好像上坟的脸了。”
卓昱：“……”欺人太甚！
清媛说完，有好几个长老忍不住抽着嘴角。
关先生等人早就习以为常了，此刻具是眼观鼻鼻观心，只管看戏。
鹿鸣和李学东一脸好奇的看向清媛，很想知道她会如何为难卓昱。
“道歉的话你也说了，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不过我也懒得继续给你扣表情。那么你再写一份一万字的检查，明天七点之前交到蒋少书房，这一万字指的是书面文字，不包含任何标点符号，更不准引经据典的水文！一经发现，就罚你在三个小时之内做完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清媛说完，鹿鸣和李学东同时抬手捂着心脏。
乖乖！这要他们是卓昱，一定好好写检查，比起《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来，一万字的检查简直不要太仁慈好伐？
卓昱此刻却是一种被羞辱爆了的愤怒表情。
他宁可苏清媛甩他巴掌体罚他，也不想写检查。这明明是他之前想用来羞辱苏清媛的招数！
可蒋少之前说了，规矩是苏清媛定的。
他还能说什么？
“我、知、道、了。”
卓昱咬牙切齿的回答了清媛，下一刻正准备离开，却被蒋厉煊叫住。
“等一下。在e国的时候，我免去了你四大高手的职位，而你……一直未曾彻底交权给方洲！就现在吧。”
轰！
蒋厉煊此话，无疑是打倒卓昱尊严的最后一击。
卓昱颤抖着手捂着口袋里的优盘和钥匙。这两样是代表他是集团四大高手的象征和身份。
就这么交给方洲，他如何甘心？还是在集团所有长老面前！
这比让他给苏清媛写检查，还要打击他。
“卓昱，你犯了错误，自然要接受历煊的惩罚，不过明年你还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重新夺回来的。你还是要遵守集团的规矩。”
凌静晨见卓昱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不觉轻声提醒他。
如此情况之下，卓昱不交也得交。真要闹僵了，凌静晨还要想法子保卓昱，那样一来，岂不是给她找麻烦？
关键时刻，凌静晨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自保之道。
卓昱也明白，蒋少已经开口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是，蒋少。”卓昱说完，掏出了钥匙和优盘，转身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方洲。
这是他过去用自己实力得来的荣耀！如今却要给一个不如他的人！卓昱看向方洲的眼神，如何能服气，甚至是因为苏清媛而连带也恨上了方洲。
方洲从未觉得接过的是如此烫手山芋的感觉。
从四大长老脸上的表情能看出来，他们都是偏向于卓昱的。而明年的四大高手挑战赛，卓昱势必要用尽手段羞辱他，折磨他。
“明年，你等着。”卓昱压低了声音开口，这话更像是在警告方洲。
方洲将优盘和钥匙握紧了，看向卓昱的眼神再也没有之前的自卑和迟疑，反倒是下定决心要跟卓昱搏一搏，证明自己的价值。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