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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火,煤炉上的铁桌就是暖暖的,刚好够一家四口人聚在一起吃饭。然后沙发边则是一个超大的电热炉,用来保证脚部是温暖的。当然,刘妈妈也为沙发准备了冬天用的暖和的小被子,所以一家四口挤在一起看电视还是很温暖的。在家里呼吸几口空气之后,连肺都感到了温暖。

    就在刘淼和张垚还在吃饭的时候,刘爸爸也起床洗漱了。没多久,刘爸爸就陪着刘淼和张垚开始吃饭了。刘淼有意无意地提到,“爸,你今天不去上班合适么?还有你们昨天营业额多少?”

    “没事,你李叔叔在那盯着呢。”刘爸爸给自己盛了一碗热乎乎的白米粥,喝了一口。然后就若无其事地和刘淼开始讨论起昨天开业的得与失,基本来说,因为有领导加持,又有大促销,所以昨天的营业数据是非常好看的,但是真正的纯收入方面却只是刚刚达到预期。而且预计初三之后,整个营业数据会大幅度回落到正常范围内。

    刘爸爸最后说了句,“人到用时方恨少啊!现在宝庆商业广场缺一个总经理,然后宝庆百货缺一个经理,宝庆影院也缺一个经理,连假日KTV也抱怨需要我们安排一个本地的运营人员进去配合他们。”

    刘淼倒是对假日KTV这种需求不感到好奇,毕竟KTV算是服务行业里一个偏灰色地带的种类,如果没有当地人镇场子的话,很容易发生很多不好的事情。何况假日KTV本来就是不走那种特殊服务行业的KTV,这反而会在本地的KTV行业里显得很另类,所以对方有这个需求想来也是自保需要。

    “那你们怎么还不开始招聘呢?过完年不是招人的好时节么?”

    “哪有那么容易?这里是宝庆,不是潭州、南华!”刘爸爸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宝庆市或许是偏安一隅太久了,整个城市的节奏已经比其他城市慢了许多。隔壁的昭阳县是过了初六就忙着外出打工了,现在人家走亲戚也是为了了解外面哪个地方比较好去打工罢了。但是宝庆市不过完正月十五就不算过完年,连国有企事业单位乃至政府机关都默默地遵守着这个潜规则。所以,要安排招人的事情至少要到正月十五去了。但是对于宝庆商业广场这样的商业单位来说,初一到十五那可是一年一度大圈钱的时机啊。现在不用刘爸爸去催那些商户了,这些商户已经主动打电话给背后的厂家要求加送货了。刘淼也没有办法去改变一个地方的习俗,何况招聘的最佳时期是“金九银十”,春节档期只是看上去很美好罢了。

    “爸爸,你觉得周森的爸爸如何?他以前也经营过商贸公司的。”刘淼忽然提议道。

    “周平建?”同是一个市里的人,周森爸爸当年的事情还是传得满远的。认同周爸爸的人觉得周爸爸是个汉子,不认同周爸爸的人觉得周爸爸是个傻瓜。刘爸爸刚好就是那种欣赏但不认同周爸爸的那类人,一个人言而有信是当然的,但是明知道是陷阱还拉着全家往下跳的做法就有些愚不可及了。不过周爸爸当年那个商贸公司的确也曾红火过,若不是其他股东串联外人掏空公司资本的话,这个商贸公司或许也会成为宝庆的一个传奇吧?刘爸爸开始不再喝粥了,而是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这桌面。刘淼很清楚刘爸爸的这个习惯,这代表他在深思熟虑。“周森的爸爸倒是个有趣的人选,有能力也有人脉,而且品德方面也的确没有问题。就是变通方面让人有些……还有,他现在债务那么重,未必有心情好好经营我的公司。”

    “雪中送炭好过锦上添花,有些人会对关键时刻拉他一把的人感恩戴德。”虽然刘淼觉得这样卖了周森的爸爸有些不舒服,但这的确是周爸爸未来事业里最好的转折点了。“而且不知变通这一条,想来吃了那么多苦,总会改变一二吧?何况人家在外躲债这么多年,家里没事,债务人也没辙,爸爸总不会认为全是巧合吧?”

    刘爸爸闭目思考了一会,忽然道:“这倒是个人才了!”刘淼很清楚周爸爸虽然常年在外躲债,可他却始终没有忘记关照他的那些人脉,这也是为什么周家母子除了过得贫苦一点外却没发生任何意外。否则按照周爸爸欠下的债务,难免不会有人铤而走险的。“看来我得着个机会和这个当年闹得宝庆风风雨雨的周棒槌聊聊天了。”

    刘爸爸快速喝完剩下的白米粥之后就离开了,而张垚则一脸崇拜地看着刘淼。“你平常也这样和你爸爸说话啊?你爸爸居然听你的话啊?”

    “有道理的话为什么不听?这和我是不是他儿子有关系么?”刘淼反问道。

    未完待续……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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