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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融合之后，凡蒂尼·夏娃变成了一个冰冷的系统，而不是像老爷爷一样活在自己的身体中…而且，系统本身是凡蒂尼·夏娃带来的，为什么复活它本身，还需要乔飞来进行确认——这个选择权为什么要交给乔飞？
“你可以叫我夏娃…”
凡蒂尼·夏娃的声音再次无声无息的传来，似乎是思考了一下乔飞的问题，它停顿了一下说道：“因为从属关系，凡蒂尼需要服从智慧物种的命令，智慧物种是凡蒂尼物种的主人！”
没想明白夏娃所说答案的具体意思…智慧物种这个关键词是指谁？是人类吗？
乔飞先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至少从凡蒂尼·夏娃的语气中，并没有听出所担心的恶意——凡蒂尼·夏娃对自己或者人类，没有威胁。
而且从它回答的意思上来看，凡蒂尼物种是要服从智慧物种的——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尤其是高级生物，会在敌人面前先说自己的弱点。
收敛心思，他让自己平静下来，重新坐在床上，将凡蒂尼噩梦和凡蒂尼救赎的历史快速回顾了一下，将自己所有的疑问进行梳理，心里大概有数后继续问道：
“夏娃，凡蒂尼物种是什么？来自哪里？”
“凭你的知识储备量，我的答案恐怕你难以理解…”夏娃回答。
这是赤果果的鄙视啊…乔飞还没吐完这个槽，就听到夏娃继续说道：“如果用你的认知水平解读，有个词汇和我们的存在有些相似，那就是……”
“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乔飞虽然做了很多种猜测，但是这个结果无疑在意料之外…
凡蒂尼物种是机器人？！
凡蒂尼是超出人类科技认知的人工智慧物种？
谁制造的凡蒂尼？
伪神一直称呼凡蒂尼物种是造物主，却不知道凡蒂尼只是同样被制造的人工智能…
不过，乔飞还是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脱口问道：“你能看到我的记忆？提取我的记忆？”
凡蒂尼·夏娃能够了解自己的知识储备，那说明它应该具有解读自己思维，或者查阅自己记忆的能力。
“能！”夏娃斩钉截铁的说道。
肯定之后，它又进行了一番解释：“你所有的记忆我都能看到，包括你过去看过的那些小说，还有看过的那些倭国老师的电影…”
“……”乔飞顿时无语。
将发散的念头甩出脑袋，乔飞问道：“凡蒂尼物种从哪里来？”
“智慧物种创造的，当然…人类只是智慧物种的一员，还比较早期，创造我们的智慧物种，是比人类先进的那些。”夏娃回答。
果然…既然是人工智能，肯定有创造者，宇宙中果然存在着不为人类知道的其他生命，而且是更为高级的智慧生命，这符合逻辑。
在黑雾降临以前，人类一直探寻蓝球以外的生命，如果在那个时候确认宇宙中还存在其他生命体，恐怕会引起相当大的震动…
即使黑雾降临，外星物种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但是因为论点只是来源于凡蒂尼噩梦，而不是像宇宙飞船降临这种真实的事件，仍然没让多少人类正视这个问题——即使自己将凡蒂尼噩梦落实到纸上，启明局的大多数人都看过，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在急于对抗这场黑雾灾难，而忽略了这个问题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