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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发出“漱漱”声。
杜康心事重重，沉默了半分钟后，他发出一声轻叹，缓缓道：
“张浩然，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你真相。”
“真相？”
“最近百年，在华夏龙组中，没有出现过聚元吞寿符的案例，这种代价巨大收益甚微的符篆，没有人愿意制作，更没有人愿意使用。但是你放心，这不一定意味着没有办法，办法还是有的，可能有些麻烦。”
“杜校长尽管说。”
“那我就直说吧，我身为东海省特别行动处处长，地位在一般的华夏龙组成员之上，甚至各个出现在东海省的龙组支队队长，都要提前跟我打一声招呼，但是从华夏龙组内部的职位上来说，我和支队队长是一个等级，我这一次去燕京，只能用相当于支队队长的权限，来帮你调查龙组卷宗，看看一百年前，有没有出现过聚元吞寿符，只是我权限不够，看不到所有的卷宗。”
张浩然明白了，杜康担心的是他的权限不够，怕查不到能够帮助张浩然的线索。
“生死有命，杜校长能够帮我，我就感激不尽了。”张浩然道谢，杜康从头到尾一直站在他这一边，无论是离火金炉的线索，还是现在倾尽全力的帮他，张浩然不可能不看在眼里。
全子豪在一旁轻声道：
“张大师，华夏龙组的卷宗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内部卷宗，第二部分是外部卷宗。”
“外部卷宗，只有极少数华夏龙组普通成员可以查阅，而且查阅的范围不多，而支队队长能够任意查看，没有范围限制，因为队长们要到处做任务，需要一些情报，所以才要调查卷宗内容，希望得到帮助，外部卷宗记录的内容，对他们而言，已经足够了。”
“然而内部卷宗就不同了，杜校长在东海省地位高于支队队长，到了燕京，杜校长只能和支队队长们一样，调查外部卷宗，这么多年来，外部卷宗都被人翻烂了，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谁看到过聚元吞寿符。”
全子豪深深吸了口气，接着道：“张大师，如果这一次杜校长没能帮到你，希望你不要怪他。”
“子豪！”杜康冷冷瞪了眼全子豪，暗道他说话太多。
张浩然摇摇头，问道：“要什么权限才能够调查内部卷宗？”
全子豪沉默。
杜康叹了口气。
月光照在吴思颜脸上，她那涂着眼影和红色的口红，犹如带刺的玫瑰，她出声道：
“张大师，你以前不是获得过一个离火金炉吗？”
“你用离火金炉炼制丹药，就可以轻松调查内部卷宗。”
吴思颜话是这么说，语气上却是有些不尊重张浩然，她知道张浩然拥有离火金炉，也知道杜康告诉张浩然离火金炉的目的，就是让张浩然获得它。
可是张浩然真的能够炼丹？
吴思颜显然不信，华夏龙组里面，只有地位在龙少之上，地位仅次于龙组老大的四大龙卫，才会炼丹之术，而四大龙卫的年纪，无一不是年过百岁。
张浩然这么年轻，他纵然天赋过人，能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