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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北寒皇的心思,越发不敢轻易插言。
韦相爷到底是老奸巨滑,很快平复了心情,不再与林煜斗嘴,而是向北寒皇请罪,自认在君前无状,请求陛下严惩。
北寒皇轻描淡写的说:“殿前议事,就是要各抒己见,老爱卿何罪之有?”
听了这话,朝中百官的表情都变得古怪了,暗中都认为北寒皇其实要为林煜开脱。而韦相的老脸就更难看了,他自请责罚,其实是以退为进,打算逼北寒皇处置林煜的。只是,他错估了林煜被北寒皇重视的程度,未能如愿。
此时,武官阵营里基本偃旗息鼓了,没人在这时候跳出来找不自在,韦相爷阵营的一名御史在得了韦相一个眼色后,硬着头皮站出来指责林煜,说他对北寒受灾百姓没有丝毫同情之心,才会不愿担任赈灾使。
对于这种程度的攻击,林煜都懒得回应,又闭上了眼睛。
那位御史还沾沾自喜,以为林煜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激动起来,咄咄说道:“正所谓非我族类心必异,在我国百姓受灾时,某些人心念旧国,只怕还在暗中窃喜。赈灾使责任重大,决不能交给某些心怀叵测之人。”
一句“非我族类心必异”,让整个金銮殿上的气氛骤然凝结,气温降至冰点。连韦相爷都额头冒冷汗了,真想踹死这个蠢不堪言的御史,这种话私底下说说也罢了,怎能在朝堂上公然说出来,而今,殿上朝臣中就不乏前苍龙国降臣,这个蠢货是想把那些人都逼到敌对阵营吗?
林煜身上气息也是陡然一变,就一个错眼间,让那位本来得意洋洋地御史大人,恍如面对一尊沾满尘网的雕像,亘古长存,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敢惊扰不敢亵渎的感觉。
他笑了,笑意不达眼底:“这位大人,您的意识,究竟是支持下官担任赈灾使,还是反对下官担任赈灾使呢?”
这话一说,倒是化解了殿内无形散发的寒意,从北寒皇而下,都在暗中松了口气。北寒皇扫了一眼那个草包御史,眸色深寒,很明显对韦相爷把这样的草包提拔到御史的位置上,他相当不满。
大冷的天,韦相爷额头见汗,再不敢质疑北寒皇让林煜担任赈灾使的决定,其余的人更不敢再多说什么。
但是,林煜不干,推脱说才疏学浅,担当不起如此重任。不过,北寒皇霸气的一挥手,就一句话:“担不起也得担,你现在是将功赎罪,出了秕漏,前账后账一起算。”
前账,自然是他在宫中跟五皇子大打出手的那档子事,尤其是林煜打死打伤不少人,连宫廷侍卫钱统领都被打伤,林煜也没指望这事能轻易揭过。闻言,他知道,这一趟澜江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北寒皇看着林煜表情变化,隐隐的一笑。
林煜没奈何,只得接了这差事,不过他脑子一转,又提了个条件,要求把玉阳总兵姜岩调给他打下手,而且差事办砸了,要灭姜岩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