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容毓:“杜雪儿,容玉晓参加宴会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杜雪儿捶着腿,只是嚷嚷着从前留了病根,治病得花多少银子,自己又手头紧。
苑福宁本就生着一口气,上去就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私自搬家我可以原谅你,别给脸不要脸。”
“从前杜子山那件事可还在我这压着呢,想重新回监牢里就直说。”
“我问你,容玉晓参加宴会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杜雪儿被她狠狠扼住,“姑娘...”
“说!”
苑福宁猛地把她一甩,杜雪儿本来就没坐稳,一个晃悠摔地上去了。
跪坐在地,她心有余悸,半晌都不敢抬头。
“宴会...”
杜雪儿:“我从来没跟着去过,只是每次宴会她都得下半夜将近天亮了才出来,有的时候身上都是乌青,像是被人掐的。”
容玉晓成亲第三年,杨舒有一次把她带了出去,并没有让侍女跟着。
杜雪儿一直等到下半夜,一顶小轿子悄悄回了府,容玉晓满脸泪痕的坐在里面,走之前特意梳好的发髻全毁了。
她什么都没说,就是哭。
杜雪儿叫人烧了一大盆热水,帮她换了衣裳。
外面的大氅一脱,里面的衣裳被扯得稀烂,只剩半个带子吊在脖子上。
杜雪儿不停的追问。
容玉晓没说。
次日杨舒来看她了,带了一整套黄金头面,比容玉晓的陪嫁还要贵重。
后来容玉晓逐渐变成了白天睡觉晚上出门,一走就是一整夜,回来的时候不哭也不闹,库房里的金子越攒越多,多到她以踩黄金解闷。
这样的日子有小十年。
后来,她怀孕了,容玉晓简直惊喜极了,为人母的高兴不超过三天,就被杨舒灌了堕胎药。
药很猛,从此她再也不能有孕。
沉寂了十几天,她又打扮的花枝招展,被杨舒带了出去。
后来她慢慢的开始自言自语,整天揽着一个枕头说是她的孩子,对着墙上的壁画脱衣服,甚至光脚踩在雪地里。
这些事情只有杜雪儿知道。
容玉晓的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丫鬟,但她依旧什么都不问。
她觉得容玉晓活该。
杜雪儿嗤笑,问苑福宁,“她难道不是活该吗?”
“她就是因为作孽太多,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苑福宁:“容玉晓发疯的时候,有没有提过宴会上的事情?”
杜雪儿坐在地上,索性盘腿坐实了,想了半晌。
“没说过什么,都是些大爷喝的好不好,二爷要不要也来跳个舞的鬼话。”
“还说...她肯定比那个小书生强,怎么不选她。”
她狠狠淬了一口,“淫虫进了脑子,犯神经。”
苑福宁:“小书生?”
“小书生是谁你知道吗?”
“她还提到过什么?”
杜雪儿本来就想不起太多,她这一接连逼问,脑子里更是空空如也。
还反过来劝苑福宁,“姑娘,你也别信她的话,一个疯子说出来的东西谁信啊,说不定是她臆想出来的呢。”
苑福宁垂下了头。
看来实在是问不出什么了。
容毓拍了拍她的肩就算安慰。
出院子时,阳光从厚重的云层里透了出来,晒在苑福宁的身上暖洋洋的。
她想抓一抓,但太长时间暴露在冷风中,手心冻得发紫,攥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