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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振振有词”：“我们俩都认识好多年了，就算你是妖怪，我也喜欢！”
和书生在一起的那短暂的十几年，真是毓妃一千年漫长岁月中，最快乐的日子。
所以才会如此怀念，如此恋恋不舍。
才会不顾一切，哪怕他转身投胎，也要寻来。
*
凌少锋跟在太监的身后进了御书房，行君臣礼：“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今年六十有余，身体状况已经不是很好，经常发病。
太子和八皇子争皇位争的如火如荼。
凌家一贯维护正统，站太子一党。
皇帝将奏折放到了一边，低头看了凌少锋一眼：“嗯，免礼，起来吧！”
“谢皇上。”
皇上道：“朕听说昨天夜里，洛阳城里又死人了？”
“是。”
“这都死多少了，这么死下去，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怎么像话！”
凌少锋道：“是臣的失职！”
皇上长叹了一口气，道：“朕看北边边疆暂时无碍，那边你就先不用去了，赶紧先将洛阳城里，专门杀人取心的凶手抓到才是。”
皇上又道：“有什么最新进展没有？”
“没有，那人神出鬼没，御林军几乎猜不出她是怎么得手的。按照民间传闻，行凶的凶手可能不是人，而是妖，臣已经派副将飞龙去南海请吉祥道士回来捉妖，十天左右能回来。”皇上点头：“恩，那边派人去寻道士，这边也不能松懈，夜里还是要加强巡防，不能再出人命了。”
“是。”
“行了，这里没你事了，你退下吧！”
“臣告退！”
凌少锋出了皇宫，一路向着将军府去了，走到将军府门口，才意识到毓妃已经搬到城西的宅子里，重新翻身上马，又去了城西里的宅子。
凌少锋进了毓妃卧室的时候，见她正躺在床上发呆。
他坐过去，坐到床边，拉起她的手，把玩着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想什么，这么入神，居然连本王进门了，都没发现？”
毓妃回神，冲着凌少锋笑了一下，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就如前世一样。
“没什么，就是闲的无聊。”
凌少锋继续把玩着她的手指，问：“你以前在花满楼的时候，是不是能接触到很多鬼怪灵异的事件？”
“是有听说过。”
凌少锋问：“那你听说过妖怪要取男子活心，是有什么用处？”
毓妃抬眉看了凌少锋一眼，淡淡地回答：“一般情况下有两个用处，一个是为了增加修为，一个是为了救人。”
增加修为这种说法，凌少锋倒是听说过。
他问：“救人从何谈起？”毓妃稍微犹豫后，道：“我也不清楚。”说完了，她又道，“将军若是抓住了那妖，打算怎么处理？”
凌少锋目光透露出一种狠绝，话语阴冷：“七十多条人命，肯定要让它以命抵命！这种恶妖，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凌少锋能感觉到毓妃身体的瞬间僵硬。
以为是自己阴历的样子吓到了她，凌少锋在毓妃唇上印下了一吻，放柔了声音：“说的是妖，又不是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