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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白粉白的小脚，并在一起，脚趾似不安的轻动着。
齐子晔看着她的脚，慢慢站直，重新坐回车里，然后握住她的小脚，发现触手一片冰凉。
苏央忙把脚往回缩，躲避他热烫的手。
一串从低到高的钢琴单音在车里响起，是齐子晔放在储物格里的手机响了。
齐子晔拿起来接通。
离得近，苏央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是男声，说得日语。她也懂些日语，但很少会用到，所以一时没能听太懂，但大约意思应该是要推迟什么。
齐子晔俊眉蹙起，很不悦。
对方一而再的道歉，低三下四的哀求，齐子晔才松了口，定了两天后的时间。
挂了电话后，对苏央道：“今天见不到人了，你想去哪儿玩吗？”
是要见的那个整容医生打来的电话吧，不见更好，她也没打算让他给她祛疤。
“让我自己选地方？”
“嗯。”齐子晔启动车子，开了暖风。
苏央道：“去大使馆街。”没带护照，但她有记得护照号，可以到中国大使馆开具归国旅行证明，随时买机票回国。
齐子晔直接掉了车头，往回走。
苏央：……
返回古堡的路比来时还要静，更多了尴尬气氛。
苏央不时瞟一眼他的腰部，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车开的也挺稳的。却没有注意到，每当她瞟一回，齐子晔握方向盘的手就会紧一紧。
“你怎么知道我被绑架的？”
“绍麒给我打电话，向我借人救你。”
欠抽的沈绍麒，怎么找他借人，回去后一定要找他好好谈谈，不是什么人都能求的，人情债也不是随便能还的。
“我原本以为你会被吓到，没想到……”
没想到她不光没什么事，还有胆子下令全灭所有人吧。她也不想，如果他的人能在她下杀心变脸前到，结果绝对不一样。
苏央望着车窗外越来越大的雨，“被黄潇潇绑架，你的人及时救了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所有人眼里，这都是一次救命之恩，她不记便是忘恩负义。
“是绍麒求的，和你没有关系。”
“我是当事人当然有关，再说表哥让你把我救出来，没说让你把人救到伦敦。他的人情不算，我承你的情足以。”
“你承情？你打算怎么还？”
“……一命抵一命？”
“呵呵，这个我说了算。”
“先说好，我不出卖身体。”
齐子晔猛地踩了刹车。
苏央没有系安全带，身体惯性朝前窜去。
齐子晔伸手及时拉住她才避免撞上挡风玻璃。
“你干什么！”苏央恼道。
齐子晔墨绿色的深邃长眸盯着她，“如果我只要你的身体呢？”
苏央顿了下，抬头望着他尚年少但俊美无匹的脸，“当真？你得到我的身体就能抵消人情，从此东西天涯陌路两不相欠，再不相缠？”
齐子晔的手在方向盘上松松紧紧，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最后轰然松开方向盘，重重的倒身在椅背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道：“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