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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辩也不哭泣,却是紧抓着父亲的胳膊,愤怒的眸中隐忍着泪水倔强地瞪着父亲,妹妹会平安出来,因为你将替她承受一切!
父亲倒在地上睁大了眼睛,一只手颤悠悠地指着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转折发生在她八岁那年。
由于乐明晰生来长的漂亮,随着不断的成长,她的相貌也愈加出众起来,入了小学的她已经多次拒绝各种媒体以及广告代言的邀请。凡是熟知她的人无不知,乐明晰是一个奇妙冷言又美的傲人的姑娘,她可以令正在啼哭的婴儿转瞬为笑,由她拿起的粉笔可以画出颜色更加鲜艳的图画,她的作业总是会令深夜批改的老师身心松畅,尤其是她谈的一手好琴,能将音符跳动所带来的画面感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但,她也是一个冷言少语的人,外人面前,她从未提及父母,从不与人交心,更不愿和人示好,所以她没有朋友,虽然大家喜欢她,但却没人能够走进她的世界。
每晚放学她都独自一人步行回家,熟知她作息规律的人并不在少数。意外时常发生,在她的身上也毫不例外,她不是没有听见一路跟随的脚步声,也不是没有留意到此处四下无人。当她被装进麻袋里扛走时,她还是一副淡然若水的样子。
直到对方的脸呈现在她面前,正猥琐痴迷地盯着她时,她笑了,“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
对方一愣,在她纯美的笑容里彻底呆傻起来。
“如果你愿意在全校面前说出来,我就跟你走。”
第二天,记者媒体纷纷赶到,争着采访某校实习老师因荒唐告白而被全校师生群殴至重伤的消息。
乐明晰拿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悠闲地看着新闻报道。
“你做的,对不对?!”父亲将报纸重重地砸到她面前的茶几上。
她抬起头,淡淡地说了一声,“爸爸!我才是受害者。”
“那些师生根本不承认自己打人,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父亲反而更加愤怒,“医院来消息,人死了!没错,你是受害者,那伤害你的人,是不是都该死?!”
见她不再做声,父亲转身离开,“乐明晰,从今天开始,你不用上学了!!”
没有人看到,捧起水杯的手在轻微颤抖,更没人注意到滴入水杯中的是什么,只有她自己能尝到,那杯中苦涩的味道。
从此,她八岁以后的童年就在这十多平米的小屋中度过,浑然一色的天蓝色墙纸如一张梦幻的天网,将她与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
她始终忘不了父亲说的那句,伤害你的人,是不是都该死?也是因为这样一句话,她再也没有使用过这可怕的能力。
没有朋友,没有玩具,没有课堂。只有父亲请来的家教,也总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除了二叔会时常看她,就连父母,对她也都极少关心。
而这样形单影只的日子并未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她十二岁生日,二叔送她了一个非凡的生日礼物。
也正是这个礼物改变了她的命运。
手术室内,完好无缺的病人如睡着了一般,医生们不解地相互议论。手术室外,却是一声大过一声的呼救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