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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有古怪,可是有想不出会有什么古怪,晏笈估计不知道沐月奚曾经打过她吧?她压根没想过晏笈会对沐月奚不满。
晏笈不知道,其实沐月奚跟她道过歉了,就是当时在关押中离长行的柴房门口。
那时候晏笈还没过去,沐月奚就是气急了脑子抽了,消了气后自己都要把自己悔死,心惊胆战悔不当初苦苦哀求她原谅,顺便送她一大堆珍宝当赔罪。
她知道自己这性子。
说不记仇吧,月无心、陌云裳、伤流景在她心里头,可是恨得咬牙切齿非要手刃仇敌;说是记仇吧,面对沐月奚那么个快要老年痴呆的老头子,她也干不出那种上去扇两巴掌报仇的事情。
顶多狠狠踢了他几下,沐月奚反正也没敢躲,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看她。
山南东郡的事情暂且一放,关争到了第二天,带着巡逻的人紧赶慢赶回来了,他们是在路上收到了中离长行闹事的传信,不过好在晏笈及时醒来,一切都没有大问题。
晏笈命令关争压下了所有朝廷命官和暗探,将自己已经安然无恙的秘密瞒的滴水不漏,带着姜苗苗踏上了回京的路。
要回家过年了。
“你不知道,从前有种叫做‘春运’的东西,那是一场涉及了百万人口的大迁移,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好家伙,那人流是哗哗的!”
姜苗苗手舞足蹈在马车里给晏笈“讲故事”,“故事”的来源自称是旧时看过的一本传奇话本。
晏笈听她在那边胡扯,自己悠悠闲闲倚在马车壁上,车已经快走到京城门口。
他们回去的路途走的很有限,一点都不急,当初姜苗苗离京相当于是离家出走,带着娥媚偷偷跑的。晏笈去寻她,是有了凶兆,满心里都是焦虑,哪里敢慢。
去的太匆忙,路上景观也没好好看,只好回来再补。可是这一路走官道,也没什么好景色,姜苗苗窝在马车里还没一天就不满了,各种嫌无聊。
“无聊?可以干点有聊的东西。”
“不要!”
姜苗苗立刻目光警惕看着晏笈,这男人简直日天日地日空气。
以前没觉得是他一直克制,可自从开了荤,就好像解除了泰迪精的那层封印,随时随地都想把她抱过来进行一番不可描述。
晏笈挑眉:“是你自己先提的。”
姜苗苗简直像穿回去一巴掌呼死那个脑残提议什么“生宝宝”的萨比自己,她在连续三天不正常的进入睡眠后,直接被累哭了。
换个洋气点的说法,她那是叫“每天用十几种姿势哭出来”。
特么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好吗?!
眼看着晏笈看她的眸色渐渐变得幽暗起来,姜苗苗心里头一跳,二话不说就往马车外窜去,然而她才直往外窜了一步,背后面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拎住了她的衣领。
“跑什么?”
“我要去看看外面风景,”她拽着窗帘死不松手,诚恳道,“我很想念雷暴,我要去骑它。”
晏笈眉峰动了动,似笑非笑看着她,声音越发幽暗。
“马背上?是个不错的建议,等天气暖和点,可以去试一试。”
姜苗苗:qaq